进城了

我大约十岁的时候，来到了北京，在当时北京比较偏的城乡结合部开始了北京人的生涯。来到北京，是小学四年级，首先遇到的问题是口音问题，我带着重重的河北口音；其次，是欺生。我的解决办法就是打架。我来自农村，体力比城市的孩子略好，而且打架不计后果。同时，我学习很好。当时，我们班里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同学都是农民家的孩子，其余的是工人家庭。我给人开过瓢儿，就是用小石头把人家脑袋打破了，在老家时，经常用石子儿打别人家的鸡，甚至试着打麻雀，老家叫家雀儿，虽然打那些不准，但是，打人脑袋反而挺准；突然给人使绊子；经过几场打架，大家也就不欺负我了。那时候，经常玩一种游戏-骑驴，一个人靠墙站着，另一个用头抵着他的裆部、弯腰站着，其他人跑着骑到弯腰站着的人背上，与站着的人猜丁壳，按照输赢轮换……。还有就是几个男孩子，摁住一个，扒他裤子，摸他鸡巴，模模糊糊记得，曾经有一个比我们大些的被我们摸射了，当时，也不懂。当时，还贴布告，都是通告一些罪犯的罪行，经常看到流氓罪，强奸和强迫口交，当时对于口交很不理解，虽然意识到口交是把鸡巴放女人嘴里，总奇怪，女人为什么不咬他？学校还通报过类似案件。最有意思的一次，我家对面几个农民家女孩子，让我去教她们写作业，然后，她们合伙把我的裤子扒了，挨个儿摸我的鸡巴，当然，我也没有怎么很反抗，她们把我摸硬了，说，小流氓。我也试图摸她们，但是，没有成功。就问她们，流你们哪儿了？屄里还是嘴里？她们就用拳头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