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远的记忆-艳

        99年结婚，妻当年怀孕。显怀后妻就不怎么让我操，憋的我抓心挠肝的难受。妻有个远亲（简称艳）和我们年龄相当。艳是我初中同学。父早亡，她是长女，下面有个妹妹。母亲精神有点小问题，家境十分艰难。直到今天她也没结婚。性格是一方面原因。家境也影响她。艳特别瘦，可能是长女太早担负家庭重担，烦心事儿多。一脸苦相。初中毕业后就去北京打工。妻心脏不太好，有点心动过速。那年去北京看病还找过她，没有找到。
        我们之间还真不走动。妻怀孕那年不知道什么原因艳找到妻说想借住商店里。妻挺爽快答应。那阵子我上瘾一个单机游戏“魔法门二”。家里没电脑，天天跑到店里玩到半夜。艳既是妻的亲戚又是我同学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艳的长相一般般，又一副苦相脸不招人待见。从来没对她有过什么想法。随着妻肚子越来越大，妻几乎不和我过性生活。每次都是磨好久妻才让我从后面侧身轻轻插几下。因为性事那段日子没少怄气。
         有次又想啪啪妻，妻不答应。两人又开始怄气。妻被我磨的心烦，勉强答应和我做一次。操妻时候妻说“艳不是在咱家店。那天你把她拿下。省的总磨我”。艳实在太不讨人喜欢，我随口说句艳太磕碜要是她妹妹还行。艳的妹妹长的丰满，大眼睛，见人总笑眯眯的。一个妈生的，鬼知道姐俩差距咋这么大。
         当晚我和妻说要去店里打游戏。妻撇我一眼说“去吧，去吧！艳别看没结婚，这些年再外面打工估计早就不纯！”。我乐颠颠到店，平时我总来打游戏，艳也习以为常。那天还有点下小雨。和平时一样，我打着魔法门，艳拉上床帘躺在床上和我聊几句天就睡了。通关了几把魔法门，估计有十一，二点的样子。我琢磨着怎么上艳。心里想“硬来吧。我都饥渴成啥样，苍蝇也是肉”。
         床下我脱个干净。掀开床帘摸着被子就钻进去。艳喊一声我的名字说不行。这时候的我早就压在艳身上。感觉干瘦干瘦几乎没有肉。穿着个衬衣，手伸进去里面没胸罩。乳房不大，一层皮。另一只手摸到下面，艳就穿个三角裤。艳提着裤边不让我扒下来，嘴里反复说着“不行，不行”。都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许多。跪在艳的下面，抓住内裤裤边。咔嚓一声，不知道是撕破还是什么，内裤被我扒下来。艳比较瘦小没什么力气。几下我就用腿别开腿爬在她两腿间。手扶着JB猛一挺腰。艳啊的一声，这个时间安静了。
        女人就这样，没插入前都挣扎。一扎进去就老实。我抽插几下感觉B挺松。摸摸下面水还不少，毛挺厚。猎物已经捕获，我发泄着这几个月的兽欲。艳小声哼哼没叫床。射完后艳摸到内裤夹在腿间。我心里想“手法挺熟练，在外地没少被人操”。
        我搂着艳没说话。艳小声说“让你媳妇知道咋整”？我心里想“就是她批准的”。她比我媳妇大几个月，叫我媳妇妹妹。我摸着艳的手放到我JB上，艳撸着我JB说“小X就着一次，以后可不行，让你媳妇发现可咋整”。反复就这么唠叨。弄的我心特别烦。兽欲发泄完的我想起艳那苦相脸，兴趣更是全无。简单应付几句穿上衣服顶着小雨回家。
         妻显怀后执意分床睡，我草草洗漱回房间睡觉。早起妻问怎么样。我说“不咋地。苦瓜脸，没胸没屁股”。妻也没再说什么。后来每次我去游戏都要操艳。艳这个女人没什么风情。做完后说的都是她家的烦心事儿。什么她妈的病。她妹妹打工什么的。总之，说的你心烦意乱。我们的关系一直维持到她搬走。后来也经常见面。那年她开个内衣店我也去光顾过。开内衣店都是七八年以后的事儿。问起她的境况还是一个人单着的老姑娘。她妹妹嫁到福利还是双鸭山。老娘一年到头还是病歪歪的。
         那时候我们境况也好起来。说不上是对当年的愧疚还是良心发现。给过她几次钱，她每次都推脱勉强收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