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自白：我和一个女高中生的故事（7-13）

7、
“大叔，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李美姗在电话里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美、美姗，你……还好吗？”
“挺好的啊！嘻嘻……”她依然笑得那么可爱，“大叔，你呢？”
“我也挺好的……”我笑着说道，尽量以淡泊的语气跟她说话，“叔叔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问问你高考的情况，这次高考……你考得怎样？”
她沉默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我感觉她没考好，连忙说道：“美姗，如果没考好的话，不要紧，有学校上就行了。大学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你人生的路还很长……”
“唉——”她又长叹了一声，比刚才那一声还要长、还要重。
我意识到她可能比我想象的考得更糟，说道：“实在不行，那就复读一年，明年一定能考上理想的大学……”
“大叔……”她打断了我，幽幽地唤我，听起来有些忧伤。
“怎么啦！美姗……”我的心都跟着疼了起来。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我考得挺好的，跟预计的差不多……”
她忽然笑了，“刚才都是骗你的，哈哈哈……”
我松了一口气，笑道：“你个死丫头，居然学会骗人了，害得我刚才安慰你……”
我顿了顿，郑重地说道：“恭喜你，美姗，你迈过了人生的第一道坎，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道坎。”
“谢谢大叔。”她在那边笑道。
我又问她分数出来了吗？她说还没有，但对照标准答案自查过了，至少不低于620分，考上985应该没问题。
我不由得在心里艹了一声，这丫头不得了，绝对的秀外慧中，在班主任老师眼中不太努力、心思都放在穿着打扮上的她，居然高考能考六百多分。不夸张地说，她既拥有偶像明星的容貌和身材，又拥有学霸的头脑，这样的女孩真是万里挑一。
以前我认识的美女学霸只有赵琳这一个，长得那么漂亮成绩还很好，考上了排名985前十几的四川大学的本硕连读，所以她一直都那么骄傲，因为有骄傲的资本。现在看来，那丫头的成绩不逊赵琳，长相和身材还要更胜一筹，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们有说有笑，又聊了几句，李美姗忽然喊了一声“大叔”，声音中含有一丝幽怨。
“嗯……”我应道。
“我们见面吧？”
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答应她，这是七个月前我曾纠结过的问题，也是这七个月以来，我一直纠结的问题。
“美姗，我们……”我喃喃地说道，一直处在矛盾之中。
“你们大人最会骗人了……”
李美姗幽怨的声音，让我又回到了七个月前的那天下午。当时在校园里，她说请我吃饭感谢我，我说改天，然后她怕我忽悠她，对我说了同样的话。
“明明答应了人家，却一直不跟人家见面，现在高考都考完了，还是这样……大叔不讲信用，臭大叔，真没劲！”
听着她的话，我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我觉得再不答应人小丫头，或者再敷衍她，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与此同时，一个不光彩的念头涌上我的心头。既然她自己上赶着，我又何必推开她呢？恐怕是个男人，在面对这样的美少女时都难以不动心吧？
“美姗，那些事都过去了，当时叔叔也只是举手之劳，你又何必一直放在心上呢？你还是个学生，没有收入，叔叔怎么能让你请呢？”
“臭大叔，你别说了，我们绝交，死大叔，坏大叔……”
我都能想象出此时她噘着嘴，似嗔还俏的模样，不禁忍俊不禁，“臭丫头，你骂完没有？”
她没说话，我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既然这次你考得不错，叔叔请你吃饭，算是祝贺你。”
“真的？你可不许骗我！”李美姗一下兴奋起来。
“不骗你，我保证！”
“耶！那什么时候？”
她不等我说话，又说道：“明天吧？怎么样？明天是周末，你应该有空吧？”
我笑道：“好，那就明天……”
她问我什么时候在哪见面？我说下午五点。
“啊？五点啊！明天不是周末吗？你还要上班？”
我跟她解释，明天上午要去单位加班，下午在拳馆练拳。她虽有些不甘，还是同意了。
我又跟她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就在那家拳馆所在的商圈。
结束了和李美姗的通话，我又打了个电话给赵琳，告诉她明天不能和她一起带女儿玩了，但我今天会提前下班去学校接女儿，然后陪女儿吃饭、玩耍。
平时赵琳只要不是忙于工作和应酬，一般是每周五下午直接去女儿学校接女儿，周日再给送回她父母家。我基本上每周跟女儿见一次，也是选在这个时间段，要么周五晚上，要么周六，有时会和赵琳一起带女儿出去玩。
本来今晚赵琳有应酬，我们合计明天中午我加完班后一起去她父母家接女儿，但现在我的计划有变，所以打算今晚单独陪伴女儿。
我在电话里跟赵琳解释明天临时有安排。赵琳作为一名律师和职场精英，习惯了严格执行计划，生活中也是如此，再加上对我呼来唤去惯了，所以对于我临时和随意改变计划好的事，颇有些不高兴。但她也不得不同意。
我仍有些惴惴不安，在心里劝慰自己，不过就是跟那丫头见个面、吃顿饭，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晚九点半，赵琳回来了，身上有股酒气，看来没少喝。
之前我把女儿接到了赵琳这里，给小丫头做了顿饭，吃完饭督促她做了会儿作业，又跟她玩了会儿。赵琳回来时，女儿都洗漱完准备睡了。
这年三十四岁的赵琳，似乎更加的风韵过人，她抱着女儿亲了又亲，宝贝、宝贝地叫着，还问小丫头想妈妈了没？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母女俩，心说这位美貌而又高冷的女律师，恐怕只有在和女儿相处时，才会表现出女人的柔情吧？
即便她和我在一起时，包括做爱，也免不了颐指气使，让我用这个姿势、那个动作伺候她、满足她。每次我都要等她来了高潮了，才敢射出来，否则要被她埋怨甚至是数落。
“陈忠言，你怎么连这点破事都做不好？搞得老娘不上不下的，老娘要你何用？”
“陈忠言，你还有没有一点男人的豪横劲？真是的……算了，我要睡觉了，你走吧！”
当然，这种时候并不多，因为大多数时候我的表现都能让她满意。而每当她意乱情迷之时，那叫一个娇柔婉转，不停地叫我老公甚至是宝宝这样的肉麻称呼。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对我展现出温柔的一面。
想着这些，看着正跟女儿柔情似水的赵琳，我在心里暗自好笑，同时觉得这个母夜叉又可恨又可爱。
正思忖着，我在微信里接到李美姗发来的文字信息，“臭大叔，干嘛呢？”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看了一眼正跟女儿亲热的赵琳，回了过去，“在陪女儿。”
以前跟李美姗在微信里聊过很多，她对我的大致情况已基本了解。
“在你家还是在你前妻家？”
我想了想，回道：“我家。”
“那你前妻呢？”
“不知道，兴许在忙事吧？”
“大叔，好想明天早点到来。”
我在心头一漾，同时也有些许的不安，“有点晚了，你还不打算睡吗？”
“人家平时比这个点睡得晚，不过呢！今天人家要早点睡，因为明天我要以最好的面貌见我家的大叔，嘻嘻。”
这时，赵琳抱着女儿看向我，“忠言，跟谁聊得这么开心？”
我赶紧收起刚才浮现在脸上的笑意，说道：“没、没谁？一个朋友……”
赵琳似信非信，“男的女的？这么晚了……”
“嗨！男的。”
“男的能聊成这样？骗鬼呢！”
“真是男的。”
“你敢把手机给我看吗？”赵琳又恢复了咄咄逼人的模样。
这就让我犯难了，好在她又说道：“你带妮儿睡觉，我去洗澡。”

8、
赵琳离开后，我在微信里告诉李美姗，我要带女儿睡觉了，让她也早点睡。她跟我道了晚安。
我给女儿讲睡前故事的时候，赵琳进来了，她已洗过澡，身上穿着吊带小睡裙。
“宝贝，怎么还在听故事还没睡啊？”赵琳柔声笑道，俯下身子亲吻女儿。
小睡裙里没有胸罩，那一对白花花、圆滚滚的美乳扑棱棱地闯入我的眼帘，连乳头都被我看到了，让我禁不住怦然心跳。
女儿说她听完这个故事就睡，赵琳笑道：“妈妈给你讲，让爸爸去洗澡好不好？”
我说道：“要不……我先回去了吧？”
我想的是，已经比较晚了，一会儿跟赵琳干完炮，就更晚了，这娘们又不许我留宿，还得屁颠颠地回家，明天一早还得去单位。
除此之外，有一点挺让我吃惊的，难道我是因为李美姗？我在心里自嘲，关人小丫头什么事？八竿子打得着吗？
“你回哪去啊？”赵琳抬起头看向我，目露幽怨，那两个咪咪仍在我的眼前晃悠。
“洗澡去。”她不容置疑地说道。
洗完澡来到主卧室，刚一上床赵琳就贴了过来，我一下就硬了，问道：“妮儿睡了？”
“嗯。”赵琳应着，吻住了我的唇，我和她拥吻在一起……
过了会儿，她伏下去将矗立之处含入口中，晃动着脑袋一下一下地吞吐。
此时我难以将眼前这个女人和那个在人前矜持、冷傲的美女律师联系起来。
我在心里想，她是否也为别的某个男人做过同样的事？毕竟她那么漂亮，而据我所闻，漂亮的女律师被客户或法院的人潜规则并非少见。
“该你了……”我的胡思乱想被赵琳的话语打断，她躺了下来。
于是我也将身子伏下去，埋头于赵琳的两腿之间，在那片湿地上舌耕，直到她说可以了，这才挺枪上马，进入到她的深处……
当我跪在赵琳高耸的屁股后面抽送时，心里一时想到了李美姗，不知不觉中动作竟慢了下来。有一瞬，身前这个正嗯嗯啊啊个不停的女人，竟变成了李美姗。我顿时在心里一个激灵，责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念头，怎么在这种时候想到了那丫头？
“你怎么慢下来了呀？”赵琳匍匐着回过头来呢喃道，声音中满是埋怨。
我知道她此时正值紧要关头，赶紧集中精力快马加鞭，将这位惹不起的姑奶奶送向高潮……
那晚，赵琳罕见地让我留了下来。睡到半夜，我被她的梦话吵醒，“陈忠言，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我心说这婆娘太可恶了，梦里都在骂我、数落我。
接着她的语气显得楚楚可怜，“忠言，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我爱你……”
我不禁怔住了。原本我以为经过了这些年，我在她心目中除了那方面以外，是个无能的男人，甚至就是个乐色，她早已不再爱我了，只是把我当作免费的牛郎。
没想到，她却在梦里说出了这样的话，难道她仍然爱着我？
我想，她对我是又爱又恨吧？她仍爱着我，可又难以忍受我的不求上进和得过且过，所以既要跟我上床，又坚决不跟我复婚，以至于我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状态。
想着这些，我一时难以入眠，又开始憧憬起明天和李美姗的约会，我在内心难免兴奋和期待。
次日下午，我在泰拳馆练拳。我从上大学起，就开始练习泰拳，至今练了十几年了。
当初之所以迷上泰拳，是因为上中学时看到一本搏击杂志上介绍泰拳，从那时起就产生了兴趣，并一直关注。上了大学后，就开始入门了。
我一直认为泰拳是世界上最凶猛也是最实用的格斗术，兼具了西洋拳击的拳上功夫和其他格斗术的腿功，非常全面，练这个既能强身健体又能防身。
这十几年练下来，不说有多少造诣吧！至少练出了一副强健的体魄，并且也算是有一技傍身了。
那时我并不能预见到，我的这个一技之长，后来在异国他乡帮我和同事们解了围，并赢得了一个女人的芳心。
此时，我的陪练张开戴着拳靶的双手，不断迎接我的进攻。我的两只手都戴着拳套，雨点般地打向拳靶，不时起脚踢打，或用膝盖展开进攻。
陪练步步为营，一边抵挡一边后退，我俩围着拳台转圈。正在挥汗如雨之时，旁边有人喊道：“陈哥，有人找你。”
因为长期在这家泰拳馆练拳，馆里的人大多跟我挺熟的。我停下来用小臂擦了一下汗水，问道：“谁啊？”
“一个小美女。”那人对我笑道。
我往远处看去，只见一个高挑婀娜的美少女正向我挥手。我没想到还没到约会时间，李美姗就来这里找我了。
我叫陪练稍等，下了拳台向李美姗跑去。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无袖连衣超短裙，修长笔直的美腿格外醒目，背上背着一款女式小背包，双手握住背包的两条肩带，正笑盈盈地看着我。
相比七个月以前，她的发型有所变化，比过去剪短了一些，额前留着斜刘海，两边各有一缕比其他头发更长的绺发，娇俏清丽，明眸善睐。她的美丽和清纯，真的是不可方物。
我不禁为之沉醉，笑问道：“美姗，怎么来这里了？”
她呡嘴笑着看了一眼别处，对我笑道：“反正没什么事，先来这里看你打拳啰！”
我取下一只拳套，擦了下汗水，笑道：“我是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她垫了一下脚，微微一笑，“这个商圈只有这一家泰拳馆，很难找吗？”
附近有不少人都看着我们，李美姗甫一进来，把整个拳馆都惊艳到了。
“我这儿还有一会儿，要不你随便转转？”我说道。
“嗯，我看你打拳。”她对我笑道。
“好。”我笑了下，转身返回拳台，和陪练又练了起来。
结束后，我来到拳台下，对笑盈盈看着我的李美姗说道：“让你久等了。”
李美姗笑道：“大叔，你好MAN！”
我擦着汗水笑道：“我先去洗澡，你去那边坐会儿。”
说着带李美姗来到前台旁边的沙发旁，正要给她倒水，已有一个年轻的女工作人员过来将一个盛满水的纸杯放到茶几上，对李美姗说道：“妹妹，你喝水。”
我立即向她道谢，李美姗也说道：“谢谢姐姐。”
“不客气……”女工作人员笑道，“妹妹好漂亮！”
我暗自感叹，漂亮的女孩走到哪都能受到优待。
去更衣室的路上，有相熟的男工作人员问道：“陈哥，那女孩是谁？你的小女朋友吗？”
我说道：“别瞎说，是我侄女。”
“你侄女真漂亮！”男工作人员赞叹道。
洗完澡出来，看到李美姗正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手机摆弄，两条美腿闭得很紧。也难怪，她的裙摆那么短，又是坐着的，稍不留神就会走光。
我和李美姗往拳馆外走的时候，她叫我看微信朋友圈。我拿出手机打开一看，她刚发了一条朋友圈，共有三张图片，两张是我练拳的照片，一张是李美姗以拳台为背景的自拍照，配的文案是——打拳的大叔，好MAN！
“你这属于是侵犯肖像权，你知道吗？”我笑道，顺势搂住了她的肩。
她的连衣超短裙是无袖的，我满手是光滑和柔腻的触感。
李美姗并不反感我这个比较亲昵的举动，笑道：“是吗？人家不知道耶！发都发了，你说怎么办吧？”
“得罚你！”我适可而止，将手从她的裸肩上拿了下来，看着她笑。
她看向别处，笑道：“那么，大叔想怎么罚人家呢？”
看着她那清纯娇俏的模样，我禁不住都有点蠢蠢欲动了，克制着自己说道：“罚你陪我练拳……”
我顿了顿，举起双手张开，身体微俯，“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个给我当陪练的大哥哥一样，你就像他这样，然后我这样……”
我说着双手握拳，不停地出拳，还起了一下脚，停下来看着李美姗笑道：“明白了吗？”
她一下张大了嘴，笑道：“天呐！可能你一拳就把我给打飞了吧？”
我俩都笑了。她在我的胳膊上打了好几下，娇嗔道：“臭大叔，死大叔，你好残忍……”

9、
我们来到和泰拳馆同处一个商圈的一家自助餐烤肉店吃饭，边吃边聊，谈笑风生。
李美姗姣好的容貌、高挑的身材以及她的巧笑嫣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我也能感受到众多目光对我的羡慕嫉妒恨。
可能在别人的眼里，我和李美姗既像父女，又不像父女，说是情侣吧？年龄差距又挺大的。反正是很亲密。
吃喝谈笑之间，李美姗不经意的俯身让她春光乍泄，我得以从连衣裙上面的开口处偷窥到了她的胸部。虽然戴着乳罩，但以我的经验判断，她的那一对有点偏小，大概B罩杯吧？这也难怪，她才十七八岁，还是个处女，自然大不到哪去。尽管不大却很白，我不禁有点心神摇曳。
我问李美姗满十八岁了吗？她说她的生日是八月十五日，现在十七岁零十个月。这样算起来，去年我遇到她那时，她才刚满十七岁。
我觉得她真的太小了，要是能大个几岁就好了，也许我就不会有那些心理障碍。
我又问她志愿填了吗？李美姗说要等分数出来后才开始填报，她本来想填成都的大学，可她妈妈非要她填北京的大学。她妈妈的意思是，今后她就在北京发展。
我说这样挺好的，北京是首都，是国际大都市，将来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和生活，比留在成都强。
李美姗说她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就想留在成都。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在成都生活惯了，而且舍不得爷爷奶奶，再说从小到大的同学、朋友都在这边……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低下头说道：“大叔你……不也在这边吗？”
她低着头，俏脸微红，让我想到了徐志摩的那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心中一漾，笑道：“傻丫头，现在交通那么发达，你随时都可以回这边看望爷爷奶奶，还有你的同学、朋友……”
我迟疑了一下，又笑道：“大叔以后也可以去那边看你，我们会有很多见面的机会。”
她抬头看向我，欣喜地笑道：“真的吗？我以后可以经常见到大叔吗？”
尽管我没有喝酒，心却醉了，点头道：“嗯，真的。”
她笑着端起饮料，“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干杯。”
我也端起饮料，和她碰了一下。我在心里问自己，你真的打算和这个小丫头纠缠下去吗？
快吃完时，李美姗悄悄把单买了。我责怪她不该这样，说好是我请客，祝贺她高考取得了佳绩，再说她还是个学生，花的都是大人的钱……
“如果你觉得欠了我，那一会儿我们去K歌，你买单，嘻嘻……”李美姗笑道。
我犹豫着要不要跟她去，她又说道：“怎么？你没空啊？或者说，你不想跟我呆在一起？”
“哪里？”我只好笑道，“我是担心，你回家晚了会不会被爷爷奶奶骂？”
她不屑地“切”了一声，“人家已经不是高中生了，再说人家都快满十八了，在外面玩得稍晚一点，没什么的啦！”
我想我是没办法拒绝她了。来到泰拳馆楼下的车库，李美姗说道：“大叔，你换车啦？”
我现在的车是一辆黑色的一汽大众迈腾，今年春节过后才提的车，认识李美姗那会儿，我开的是一辆长安马自达3，开了差不多八年了。
“对啊！”我微笑道，“上车吧！”
“嗯，坐大叔的新车啦！”李美姗笑着，钻进了副驾位。
在那家KTV的大厅，李美姗对迎上来的服务生说我们订了间小包房，服务生带我俩进了一间包房。过了会儿服务生又送来果盘和饮料。
我觉得这个服务生看我们的眼神有那么点异样，不仅如此，刚才进大厅时其他一些人也是这么看我们的。
我和李美姗看上去不像父女，而我又大她那么多，对于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少女来这种地方，李美姗又长得那么漂亮，确实挺让人浮想联翩的。
我在心里想，那些人不会以为李美姗是援交少女吧？毕竟我以前听人说过，有那么些女大学生和女高中生，专门为有钱的中年男人服务。
那晚在KTV的包房，李美姗又唱又跳，开心得不行。我被眼前这个女孩洋溢的青春气息，深深地感染和陶醉了。
有那么几次，她的连衣超短裙的裙摆太短，随着跳跃的动作飘了起来，被我无意中窥到了里面的风光。她穿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屁股同样不大，但不失饱满，而且很圆，那双腿真他妈的美。我不禁再次心神摇曳。
“大叔，怎么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唱，你怎么不唱？”
一曲唱罢，李美姗坐到我身旁问道。她离我很近，那如兰的气息令人陶醉。
我吸了一口烟，笑道：“我唱得不好，听你唱挺好的……”
“不行，你也得唱，我给你点。”李美姗看着我，不容置疑。
我只好从命。我先唱了几首粤语老歌，陈百强的《一生何求》、谭咏麟的《爱在深秋》、比昂迪的《海阔天空》、《光辉岁月》等等，还唱了宋冬野的《莉莉安》。
李美姗说我唱得挺好的，我笑了笑，又唱了张楚的《姐姐》。
“姐姐我看见你的泪水在流，你想忘记那污辱你的男人是谁？他们说女人很温柔很爱流泪，说这很美……”
“欧，姐姐，我想回家，牵着我的手，我有些困了。欧，姐姐（嘶吼），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啊，你不要害怕……”
这是我每次进KTV必点的歌，每次都唱得很投入。我的眼前，仿佛看到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经济转型时期的某北方城市的夜里，一个孤独男孩流浪的身影。
唱完后，李美姗说我唱得很投入，并说她从来没听过这首歌，挺好听的。我说你当然没听过，这首歌是中国大陆摇滚乐黄金时期，著名的魔岩三杰之一张楚的代表作，当年这首歌诞生时，我也才十来岁。
“大叔，你想你姐姐了吗？”李美姗问道。
我笑道：“我没有姐姐，作者张楚虽然有姐姐，但他也不是唱给自己姐姐的。”
“为什么啊？”李美姗不解。
我喝了一口饮料，说道：“姐姐只是张楚心中的一个意向，是他幻想出来的安放灵魂的家园。你知道海子吧？”
李美姗看着我点了点头，“知道，他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写得好温暖好浪漫 好让人羡慕那份恬淡和自由。”
想必她作为能考上985大学的文科生，自然是知道这位已故著名诗人的。
我也对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海子在他的一首叫做《日记》的诗里这样写道，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很多人说海子是写给自己姐姐的，或者是写给某位他爱慕的比他年长的女性，但其实都不是……”
在李美姗那如晚星般的双眸的注视下，我继续滔滔不绝，“海子的这首诗，和张楚的《姐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们都为自己幻化了一个安放灵魂的精神家园，这个家园的名字叫做——姐姐。当张楚嘶喊姐姐带我回家时，当海子吟出姐姐今夜我只想你时，歌手和诗人的灵魂，可以说已孤独到了极致。”
“你说的我能理解，那为什么……”李美姗看着我说道，“这个家园不能是别的什么人，而非得是姐姐呢？”
我笑了笑，“这个问题你问得好，是啊！为什么是姐姐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呢？”
我顿了下又说道：“因为对于一个孤独的男人来说，安放自己灵魂的，应是一个女性，只有女性的柔情才能抚慰男人的灵魂。但为什么不能是母亲和妹妹呢？母亲年龄太大距离自己的灵魂太远，而妹妹往往是需要男人保护和呵护的对象，自然也难以让男人将她当成精神家园。所以，必须是、也只能是姐姐。或者这样说，每一个灵魂孤独的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姐姐。但这无关爱情，也无关亲情。”
“大叔……”她对我笑道，“你也孤独吗？”
我笑道：“我不孤独，但我能理解并感应到这种孤独。所以在我心里，也有一个姐姐。”
送完李美姗，我开车回家。刚一进家门，就在微信里收到她发来的信息，问我到家没有。我说到了，问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她说等确定我已到家了，才去睡。
“大叔，今天我好开心，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看着她发给我的话，我心想，我何尝不是如此？
她又问我下次什么时间见面？我略一思索，告诉她下周三，那天我有空。
“好，嘻嘻，好想快点到周三……”
“对了，大叔，刚才你说每一个孤独的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姐姐。其实你知道吗？每一个孤独的少女心中，也住着一个大叔。”
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给她回了过去，“很晚了，快去睡了。”
“知道了，大叔也早点睡，不许熬夜。大叔晚安。”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走到阳台。
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我在心里问自己，这个游戏你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是啊！自从认识她起，我就一直处在矛盾中。一方面我告诫自己，不要和这个女孩越走越近，另一方面，我又一直在潜意识的驱使下，利用一个中年男人的阅历和成熟，为她编制了一张蜘蛛网，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入网中。
此时，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我已停不下来了，而且不能停下，否则那个女孩会很失落，甚至给她造成伤害。

10、
周一晚上，刚洗完澡准备睡下了，接到赵琳打来的电话，说她在外面应酬，喝了酒，叫我去给她开车。
我说叫个代驾不就行了，赵琳却说她喝高了，怕和男代驾呆在一起不安全，万一对她动手动脚的。我一想也是这么个理，现在这么晚了。
于是我打车去了赵琳跟人应酬的那家KTV。
来到一个大包房，里面坐满了人，有男有女，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如众星捧月般坐在中间，无疑是今晚的东道主。
赵琳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身漂亮、时尚的裙装，还露了点乳沟，实在是风采照人。她看到我后说道：“来啦？”
她又跟老男人介绍我，“张总，他就是我那口子……”
叫张总的老男人呵呵笑道：“原来是我们美女大律师的真命天子来了，来，过来坐。”
我蛮不自在的，我都跟赵琳离婚快三年了，她还在别人面前和我以夫妻示人。
“这是张总……”赵琳又对我介绍张总。
我握住张总伸来的右手，笑道：“张总你好，我姓陈。”
“来，陈老弟，喝一杯。”张总不由分说，要跟我喝酒。
赵琳赶紧制止道：“张总，您忘了，他是来给我当免费代驾的。”
“对、对、对，你看我，喝了酒给忘了。”张总笑道。
我察觉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直偷偷看着我，眼神比较特别。
这时，一个双峰高耸、乳沟毕露的年轻女郎过来说道：“张总，您点的歌到了。”
张总起身离座，走过去从女郎手中接过麦克风，坐到高凳上唱了起来。他唱的是闽南语歌《爱拼才会赢》，虽五音不全，闽南话也唱得很蹩脚，但唱得很认真。
趁张总唱歌，赵琳又给我介绍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模样挺帅的，一米七几的身高，身材挺拔，衣着考究，上唇和下颌的淡须，增添了几分玩世不恭和性感的意味。
“这位是崔律师，我和他素来有业务方面的往来……”
赵琳的话让我想到了去年的某晚，我正在和她做爱时，一个姓崔的律师给赵琳打来了电话，她当时不方便接，后来给对方回了过去。我想，一定就是眼前的这位崔律师了，没想到是个时尚型男。
“老陈，经常听赵琳提起你，我姓崔，崔泰皓，泰山的泰，皓月的皓，今天幸会了，你以水代酒，我敬你！”
崔泰皓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一听，怎么像个韩国人的名字，八成是个朝鲜族吧？这小子的外貌和穿着打扮，倒像个韩剧里的韩国男人，挺精致、挺时尚的。
我接过赵琳递给我的茶水，和对方碰了一下。
“忠言，我给你说，这次多亏了人老崔……”
在赵琳兴奋的叙述下，我这才知道，这位崔泰皓是某知名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也是张总公司的法律顾问和代理律师。
由于张总的公司与崔泰皓所在律所的协议快到期了，张总对双方合作的条件不太满意，想另寻合作伙伴。本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崔泰皓应尽力说服张总继续和自己的律所合作，但他却把赵琳推荐给了张总，让张总跟赵琳所在的律所合作，并由赵琳来接手张总公司的法律顾问和委托律师。这可是笔大业务，崔泰皓可谓是帮了赵琳的大忙。
今天下午，赵琳已代表他们律所以及她自己，跟张总签了约。张总比较满意，特意召集了一帮人庆贺，当然也叫来了促成此事的崔泰皓。一帮人酒足饭饱后，又来到这里K歌。
只是有一点我不大明白，崔泰皓为什么要帮赵琳这么大的忙？可见他俩的关系不一般，当然不一定是那种关系，但至少交情相当好。
我连连向崔泰皓道谢，转念一想，关我何事？赵琳早就不是我的老婆了，我在这儿谢个啥劲？
张总唱完后，过来找赵琳和崔泰皓喝酒。众人谈笑风生，赵琳亦是巧笑嫣然，每每俯身之际都用手捂住乳沟，以免春光过于外泄，真的是风情万种。
虽然赵琳已喝了不少了，可张总是她的金主，才签了两年的合约，自然是不能不喝。这样一来，赵琳快不行了。
“这样，张总，赵律师确实不能再喝了，这杯我替她喝。”
对于张总的又一次劝酒，崔泰皓自告奋勇替赵琳挡酒，我心说这小子对我前妻还挺仗义的，也很关心她。
他正要伸手拿杯子，却被张总给制止了，“小崔，虽说你和赵律师关系好，可人家老公还在这儿呢！轮得到你来代酒吗？”
崔泰皓只好缩回手，颇有点尴尬，看了我一眼。
赵琳强打起精神，就要伸手拿杯子，我连忙抢先端起杯子，对张总说道：“张总，我替她成吗？”
赵琳埋怨道：“你还得开车呢！”
我说道：“叫代驾……”
又看向张总，“张总，可以吗？”
张总笑道：“那敢情好，来都来了哪能不喝酒？”
我心说，得，本来我是来当免费代驾的，这会儿也被拉下水了。
地下车库里，我搀扶着已基本上不省人事的赵琳来到她的那辆奔驰C260L的旁边时，我叫的代驾已经到了。
跟代驾交待了几句，我搂着赵琳坐在后座上，这时崔泰皓走了过来，俯身说道：“老陈，赵琳没事吧？”
我心说有你小子什么事？淡然说道：“有我呢！就不烦劳崔律师费心了。”
崔泰皓不无尴尬地僵在了那。我转念一想，人家才帮了赵琳的大忙，何必这样呢？于是问道：“你开车了吗？”
崔泰皓笑了下，“没有，知道要喝酒，所以没开。”
我对他摆了下头，“上车吧？先送你……”
“不用了，我打个车很方便。”
“还是上车吧！”
崔泰皓点了下头，拉开了右后车门。我原本以为他会坐到副驾位上，可他也要坐进后排，而且是坐到赵琳那边，只得抱着赵琳往左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
“赵律师，赵律师，你怎么样？”崔泰皓上车后问道。
见赵琳没有反应，他又对我笑道：“睡着了，今晚确实喝太多了。”
路上，赵琳在迷迷糊糊中把头靠在了崔泰皓的肩上。崔泰皓蛮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将赵琳的头扶了起来。
过了会儿，赵琳又把头靠了上去。崔泰皓只得又扶她的头，我发现这小子的目光落到了赵琳的乳沟上，又飞快地移开了。
岂料赵琳伸手揽住了崔泰皓的脖子，喃喃地说道：“老公，老公……”
崔泰皓尴尬得一逼，拿开了赵琳的手，将她的头扶到了我肩上，讪笑道：“她……把我当成你了。”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听赵琳倚在我的肩上，醉醺醺地说道：“泰……泰皓，谢谢你……”
来到崔泰皓所住小区的大门外，他下车前对我说道：“老陈，能借一步说话吗？”
我让赵琳坐好，和崔泰皓下了车。崔泰皓说道：“老陈，我希望你别误会，我和赵琳……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我很欣赏她，仅此而已……”
我微微一笑，“崔律师，我和赵琳已经不是夫妻了，她也不可能和我复婚，如果你想追求她的话，我应该不会反对。”
崔泰皓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赵琳很爱你，她一直爱着你……”
“她是这么跟你说的？”
“是啊！我们有时候是无话不谈。只是，我不是很清楚你们是怎么离婚的？我也不明白，既然赵琳那么爱你，你俩的关系又保持得那么好，为什么她不跟你复婚？”
“有些事，不是爱与不爱就能解决的……”
我苦笑了一下，拍了拍崔泰皓的胳膊，“行了，你回去吧！很晚了。”
“老陈，你是个特别幸运的家伙，你知道吗？”崔泰皓用右手食指捅着我的左肩说道。
“再见。”我对他挥了挥手，返回了车上。
直到开出去一段距离了，我回头还看到崔泰皓仍伫立在夜色中，目送着我们离去。
刚一进家门，赵琳就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进卫生间。我赶紧跟了进去，只见她蹲在马桶旁，吐了个稀里哗啦。我在她身旁蹲下来，用手拍她的背。
待赵琳吐完了，我接了杯水让她涮嘴，然后扶着她来到卧室，让她躺在了床上。
我兑了杯蜂蜜水，端进卧室坐到床沿上，扶起赵琳喂她喝水。她喝了两口，又躺了下去。很快，传来轻微的鼾声。
从赵琳的房子出来时，我的耳畔又响起崔泰皓对我说的那些话。如果说，我一直在潜意识里希望和赵琳复合，但此刻我却怎么都兴奋和期待不起来。
我想，大概是因为李美姗吧？但她还那么小，我又能跟她走到哪一步呢？

11、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李美姗又见了两次。我们第五次见面时（从去年九月在学校邂逅她的那次算起），我吻了她。
那天晚上我们吃了西餐，又去看电影。票是李美姗在网上订的，我没想到她选了最后一排的位子。她说放映厅太小，坐前面眼睛不舒服，又说如果你觉得远了，那咱们坐前面去，反正也没几个人。
我们还是坐在了原来的位子上。随着电影的放映，我伸手搂住了李美姗的肩，她一点没抗拒，还稍稍往我这边靠了一下。
渐渐地，她将头倚在了我的肩上，静静地依偎着我。那如兰般的吐气，让我如闻麝香、如梦如幻。我甚至怀疑，她买票时是故意选了最后一排。
我扭头吻向李美姗的唇。幽暗的光线中，她闭着眼睛，微启芳唇，迎接我的吻，直至我吻住她，和我温柔缱绻地吻着，舌尖和我的舌尖搅扰在一起，缠绵悱恻。
少女的唇舌是那样的绵软、湿热、温柔，让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唇齿留香……
就这样，我拿走了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初吻，此后的岁月中任何时候想起来，都令我宛如梦中。
送李美姗回到爷爷奶奶家的小区大门外，我们在夜色的掩盖中，又在车上拥吻起来。
缠绵缱绻之时，我将手放到了李美姗的胸上。她喃喃地说了一声“大叔”，想拿开我的手，却没有办到，继续沉醉在我的热吻中。
我那只无耻的手从她的衣领那里伸了进去，一直伸到了胸罩里，感觉小巧玲珑，但圆润、柔软、细嫩，花蕾在我的掌心悄然绽立。我又无耻地将手换到了另一边……
李美姗继续与我热吻着，我不由得得寸进尺，手拿出来探到了裙摆里，顺着光滑的美腿往上摸，直至抵达腿间。
她再次想阻止我，仍没成功，反而被我分开双腿，指尖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在那片芳草地上逡巡了一番，我侵入到了里面。她那里已经湿润了，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湿。
“大叔，不要……”李美姗到底还是将我那只作恶多端的手拿了出来，并从我的怀抱中离开。
她满脸羞红，将上衣的开口往上提了提，又整了整额前在刚才的耳鬓厮磨中被弄乱的刘海。
“大叔，对不起，人家……”她喃喃地说着，不敢看我，“虽然我也很想要，可……可人家现在还不能把自己给你，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我柔声说道：“傻丫头，是我不好，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不该对你那样……”
“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的。”李美姗看着我笑道。
“嗯……”我点了点头，微笑道，“进去吧！别让你爷爷奶奶担心。”
“嗯！”她也对我笑着点了下头，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大叔拜拜。”她说着，推开车门下了车。
走出去一段，她又转身对我挥动双手，我笑着用手背向她挥了挥，示意她进去。
直到她那曼妙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轻捻着指尖上她的分泌物，在心里问自己，你在干什么？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回到家中，李美姗给我发来了信息，我问她怎么还不睡？她说想我，睡不着。我说傻丫头，才分开一会儿怎么又想了？
她说不知道，反正好想你。接着，她把电话拨了过来。
“大叔，人家从来没有和男的这样过，人家的初吻都给你了，你可不许对人家不好。”
我心头一热，同时又有些惶恐不安，问道：“你……从来没谈过恋爱吗？”
“当然没有啦！”她很郑重地说道。
“可是，你长得那么漂亮……”
“虽然，从上初三开始就不断有男孩子追我，可我从来没跟哪个男孩子好过。我不喜欢他们，他们都太不成熟了，我……”
她迟疑了一下，“我喜欢大叔这样的……大叔，你刚才摸了人家那里，而且都伸进去了，人家就是你的人了。你……你会疼我吗？”
电话那边竟传来她的抽泣声。听着她的话，我真的是柔肠百转，“会的，大叔会疼你的，大叔一定会疼你的……”
“好，谢谢大叔……”她哽咽着说道。
那晚，我失眠了，为自己轻易俘获了一个少女的芳心而百感交集，同时也陷入到纠结中……
七月初的一天，经过多日以来的纠结后，我决定悬崖勒马，否则，我认为自己将来一定会伤害到小丫头。好在现在还为时未晚，再不刹车，那真的就是覆水难收了。
那天我有点发烧，因为连续的失眠，让我的抵抗力下降了。当时李美姗给我打来了电话，打我吻了她、摸了她的那晚起，我们有一周多没见面了。
我说我有点发烧，不想出去，你来我家吧？
很快李美姗赶到了，她一进屋就摸我的额头 问我还烧吗？我拿下她的手，对她很勉强地笑了笑，“没事，我们坐下说。”
尽管我特别地不忍心，还是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
她默默地流泪，令我肝肠寸断。半晌，她抬起头，用那双泪眼看着我，“你都考虑好了吗？”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头点了点。她一下哭了，“我就知道是这样，你根本不喜欢我，你觉得我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是这样的吗？大叔！”
她最后那一声哭喊出来的大叔，让我的心都碎了。
“既然如此……”她抹着眼泪抽泣着说道，“我不会勉强你的，更不会缠着你。”
她说完，拿起自己的包出了房子。我真想叫住她，但忍住了。
我把头埋入双手中，十指插进了头发。我在心里骂自己，陈忠言，你这个混蛋，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此后的那几天，李美姗没有再联系过我，我也没有联系她。我安慰自己，长痛不如短痛，等她沉淀几天，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就当我们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吧！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李美姗突然联系我了，让我猝不及防。
那是一个周末，赵琳所在律所的主任满五十大寿，我跟赵琳一起去了。
本来我压根不想跟她出席这种场合，可她说别人都是成双成对去的，你忍心让我落单？
我只好陪她出席，那天赵琳没有开车，是我开车载她去的。
吃过晚饭，众人又移步茶楼，开了几台机麻。赵琳很喜欢打牌，我只好在旁边陪着，结束后还得开车送她回去。
那个崔泰皓也在，还带了个女孩来，可能是他的女朋友，当然也可能是炮友，二十多岁，很漂亮、很时尚，个挺高的，比崔泰皓矮不了多少，有一双大长腿，说话有着成都妹子特有的绵软，对崔泰皓特别亲热。
这位多金的帅哥律师，不缺女孩子上赶着挺正常的。
看到崔泰皓身边的女孩，我觉得我应该放心他和赵琳之间的关系了。这女孩年轻貌美，比赵琳有着明显的年龄优势，作为男人大多会选这个女孩，而不会选赵琳这个带着个孩子的二婚嫂。
可能在崔泰皓的身边，围绕他的女人还不止这个女孩吧？
其实我也没什么可不放心的，自从经历了和李美姗的事之后，我已不那么期待和赵琳复婚了，尽管我也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和李美姗来往。
和她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是那样的美好，美好到我不再期待和任何女人发生感情。

12、
我是在陪赵琳打牌的时候接到李美姗打来的电话，跟她说了声“出去接个电话”，就往包房外走。
赵琳问我是谁的电话，我说是一个朋友，说着出了包房。
“大叔，你骗人，你根本就不疼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电话一接通，李美姗就哭喊着说道。
我一惊，问道：“美姗，你冷静点……”
我听到她那边传来很嘈杂的声音，好像是在迪厅之类的地方。
“我冷静不了，我……我……”她说着泣不成声。
“姗姗，你在哪？告诉我你在哪？”我急切地问道。
“我……我……我以为，这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可……可……可我没想到，不……不过是一场梦，大……大叔，你好残忍……”
她抽泣着说道。我又问道：“姗姗，你告诉我，你在哪？”
“你……你……为什么要知道？”她依然哭泣道，“你又不疼我？干嘛要关心我在哪？”
在我的追问下，她还是说出了那个地方——九眼桥酒吧一条街的一家迪厅。
我立刻回到包房，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一个中年女人说道：“小赵啊！你老公性格真好，自己又不打牌，却一直陪着老婆。”
一个年轻女人笑道：“咱们赵姐御夫有术呗！”
众人都笑了。赵琳也笑道：“你们还打不打牌了？说这些干嘛？”
她的声音中透着得意。我走进包房，在众人的注视下凑到赵琳的耳畔说道：“我有点事，先走了。”
“什么事啊？大周末的……”她一边摸牌出牌，一边埋怨道。
“有点急事，先走一步。”
我不等赵琳说话，对坐在桌旁看女朋友打牌的崔泰皓说道：“你们玩着，我有事先走了。”
崔泰皓看了赵琳一眼，对我点了点头，我急匆匆地出了包房。
刚来到车旁， 崔泰皓追了出来，“你等等……”
他走近问道：“你就这样走了？”
我简直莫名其妙，“不然呢？”
“你走了，赵琳怎么办？”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崔律师，你想说什么？”
崔泰皓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往别处看了一眼，对我说道：“你和赵琳一起来的，在所有人眼中你俩都是一对，大晚上的你就这样撇下她走了，你让她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我一听火大了，“我和赵琳之间有你什么事？凭什么你要来插一脚？”
“我……”他一时语塞。
我冷声说道：“崔律师，回去陪你的女朋友吧！”
我说着转身拉开了车门。崔泰皓一把揪住了我肩头的衣服，咬牙切齿，“陈忠言，赵琳很爱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冷视着她，低声而又狠狠地说道：“松开！”
他只好松开了手。
赶到那家迪厅，里面人声鼎沸，激越的打击乐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好不容易在人头攒动之中，发现了李美姗的身影，她正穿着一件吊带紧身衣和一条齐逼包臀短裙，脸上浓妆艳抹，正和着音乐扭动着她那曼妙的身姿。
我一看，这哪像之前那个清纯美丽的少女和高考考了六百多分的学霸？分明是个援交少女嘛！
我挤到她身边，拽住了她的一只正在空中舞来舞去的手腕，她这才从醉生梦死中摆脱出来，挣开了我的手，继续醉生梦死。
我再次拽住她，拉着她往外走，她挣扎着、喊叫着，让我走开，不要我管。
一个刚才贴着李美姗热舞的小青年对我说道：“大叔，你谁啊？”
“我是她爸爸！”我瞪了小青年一眼，拉着李美姗挤出了人群。
李美姗一路挣扎着，被我拽到了我的车旁，她再次挣脱我的手，哭喊道：“你又不是我爸爸，凭什么管我？”
我对她吼道：“只要我当过一次你的爸爸，就有资格管你……上车！”
我拉开右前车门，不容置疑地将李美姗往副驾位里塞，这个过程中，由于短裙太短，她的内裤都露出来了。尽管她仍然挣扎着，还是坐了进去。
一路上她都在哭，说我又不疼她，就不要管她。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不能送她回爷爷奶奶家，又不能在大街上任人围观，只好将她带回了我家。
我告诉李美姗，我和她之间差了近二十岁，我不能和她在一起，这样会害了她。
“可是你已经害了我了……”她哭着喊道，在我怔怔的目光中继续说道，“我已经爱上你了，离不开你了，你让我怎么办啊？大叔……”
她哭着搂住我的脖颈，将脸埋在我的肩颈上，泪水浸湿了我的衣领。
我心如刀割，同时又柔肠百转，捧起她的脸，替她擦拭泪水。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那楚楚可怜而又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让我的心碎了一地。
我吻住她的唇，她一边哭一边与我吻。末了，她喃喃地说道：“大叔，你要我，好不好？并且，永远都不许抛弃我。”
那一刻，我决定抛开一切，和这个女孩沉浸在爱河中。我将她横抱在怀里，向卧室走去……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美，高挑、纤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肌肤胜雪、吹弹可破，乳房和屁股显得小巧玲珑，阴毛稀疏淡薄，犹如一尊绝美的艺术品。这样的少女娇躯，和赵琳的少妇风情相比，又是另一番风味。
整个过程中，李美姗的身子都在瑟瑟发抖，初经人事的她，羞怯得如同一只小猫。我尽量温柔以待，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当我深入之时，她疼得叫出了声，抱着我的双手将指甲嵌入到了我的皮肤里。我只得停下来，怜惜地说道：“要不，算了吧？”
她羞红着一张俏脸，在我身下喃喃道：“不要，你轻点就好了……”
于是我极轻柔地做，尽量不弄疼她。渐渐地，她的感觉好多了。
我没做多久就射了，一方面是她那里面又紧又窄，让我难以持久。另一方面，我深怕又弄疼了她，所以无心恋战。
潮汐退却后，当我看到床单上的那一团嫣红时，那句诗不禁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后来我们又做了一次，这次李美姗不仅没感到疼，还到了高潮。
我开车送李美姗回家，一路上她都依偎着我，我只好腾出右手搂着她，只用左手开车。
“大叔，人家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许不疼我，不许欺负我，更不许做对不起我的事……”
她喃喃地诉说着。我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好，我会对你好的。”
我想，就这样吧？何必在意那十九岁的年龄差距呢？和这样美好的女孩在一起，怎么都是好的。
路上我特意停车去一家药店买了事后药，督促李美姗服下了。如果让这么小的女孩怀孕，可不是闹着玩的。
返程时，赵琳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事情处理好了吗？她又问我去不去她那里？
本来今晚是我们温存的日子。我说很晚了，改天吧？她什么都没说，挂断了电话。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不悦。

13、
此后的日子里，李美姗三天两头来我这儿，我们一起做饭，温柔缠绵，她还替我洗衣服、收拾房间。自从她常来这里后，我家比过去整洁多了。
我就像李美姗的性爱导师，引领着她在爱河中徜徉。她叫床的声音非常好听，娇柔婉转、千娇百媚，让人心荡神驰。随着做爱次数的增多，相比最初那只羞怯的小猫，她放开了不少，不仅渐渐接受我的花样和姿势，接受了我亲她下面，还不介意帮我口。
只是，她几乎从不在我这里过夜，因为爷爷奶奶不许她夜不归宿。
唯一的一次例外是，那年的欧洲杯决赛的那夜，她以和同学去重庆玩为由，留宿在了我家。她说要陪我看决赛，还说她喜欢C罗，希望葡萄牙队夺冠。
半夜我起来看球时，李美姗仍在熟睡中，她根本不是球迷，即使她喜欢的C罗所在的葡萄牙队，也只认识C罗这一个球员，我又怎么忍心叫醒她？
这场决赛踢得不算精彩，大多数时候都挺沉闷的，C罗在上半场刚开始没多久，就因受伤被换下去了。当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实力强大的东道主法国队将夺取冠军时，葡萄牙队凭借加时赛替补上场的埃德尔的一脚惊天远射，以1比0绝杀高卢雄鸡捧起了冠军奖杯。
看完球赛天已破晓，我躺回到李美姗身边，她醒了，睡意朦胧地问我谁赢了？C罗进球没？我抱着她的赤裸娇躯说，葡萄牙赢了，C罗没进，但他的队友进了。
我说着上下其手，并吻住了那对唇，她与我热吻起来。一番缠绵缱绻，我一边轮流含吮着那两枚蓓蕾，一边将手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由于昨晚临睡前缠绵了一回，李美姗一直没穿衣服，裸睡到现在，倒是为我提供了方便。
她一下就湿了，不胜娇羞地呢喃道：“大叔，你干嘛？”
“现在我也要进个球……”我微微一笑，伏到她上面，某处对准入口长驱直入。
“不要啦！”她娇笑着，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任由我直捣黄龙，很快抗议声被呻吟声取代……
我给李美姗买了一串带心形玉坠的水晶项链，作为我们的定情之物。她非常喜欢，说她每时每刻都要戴在脖子上，睡觉、洗澡都不会取下来。
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赵琳，尽管她曾经跟我说，我如果有人了就通知她。一是因为，虽然我沉浸在和李美姗的恋情之中，但并没有完全放弃和赵琳复合的想法。
二是赵琳的性格过于强势，一旦让她知道我先于她开始了新的感情，会让她很难受，而且她一定会叫我安排和对方见一面，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从她那里抢走了我。
而我又怎能让她知道，我是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在一起呢？不仅不能让赵琳知道，恐怕也不能让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吧？否则他们一定会认为我太荒唐了。
于是我决定暂时瞒着赵琳，能瞒多久是多久，实在不行瞒到她和哪个男人好上了再对她挑明。此时我甚至希望她能和那个崔泰皓在一起，我也就解放了。
就这样，我在赵琳和李美姗之间脚踏两只船，享受着大小两个女人的柔情。一个犹如成熟的果实，滋味香浓，另一个好似初熟的蜜桃，甘之如饴，她们各自的风味让我流连忘返、乐此不疲。
但纸又怎能包住火呢？七月下旬的一天上午，我提前结束出差回到家中，却发现赵琳已在我家。她有我这里的开门密码。
这些日子以来，我和赵琳在一起的时间比以前少多了，难免引起她的幽怨。
“你怎么来了？”对于前妻在我不在家时突然造访，我深感意外，也颇为不安。
赵琳淡然一笑，“这段时间，我见不到你人，所以过来看看，顺便帮你收拾下房子。对了，你去哪了？才从外地回来吗？”
我说出了一趟差。她从一张纸巾上拈起两根极细小的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是两根阴毛。我明白了，她是想搞突然袭击，看看我这里有没有女人，或者有没有女人留下的痕迹。
“刚才你不在家，我帮你收拾时，从床单上发现的。”赵琳意味深长地盯着我，举起她手里拈着的那两根短短的、弯曲的黑色毛毛。
我知道，那是李美姗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说这女人真是心细如发，这种东西都能被她发现。
赵琳依然盯着我，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千万别说，这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我都多久没来过你这里了？”
她丢掉手中的阴毛，扯了一张纸巾擦手，一边擦一边生气地说道：“陈忠言，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有人了就告诉我，我绝不纠缠你。现在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来我还挺心虚的，但她的态度令我不悦，我冷冷地看着她，“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我这个乐色身上浪费时间呢？还跑到我家来当福尔摩斯……”
赵琳冷笑了一声，“陈忠言，你以为老娘很在乎你吗？我是不想被人骗，被人当猴耍，不想你一边跟老娘翻云覆雨，一边又跟别的女人暗度陈仓，不想你进过别的女人身体的那个东西又进到老娘的身体里。”
我叹息了一声，说道：“赵琳，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那玩意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呢？”
她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是吗？可我……觉得不像是男人身上的，倒像是女人身上的……”
“又有多大区别呢？要不你去做个DNA鉴定？”
我不无嘲讽地说道。她的态度彻底转变了过来，抱着我娇媚地说道：“这些天在干嘛呢？也不去老娘那里，是不是被哪个小狐狸精给缠上了？老娘要检查检查……”
她说着腾出一只手摸到了我裤裆那里，隔着裤子将我摸硬了。
“这还差不多……”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娇笑，拉下了我的裤链，手伸进去摸索。
我说我刚出差回来，而且现在是大白天呢！你想干嘛？她娇嗔道：“死没良心的，人家给你收拾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不打算慰劳一下人家？咱俩都多少天没做过了？你就不想啊？”
我本想拒绝她，但又怕引起她的怀疑，只好就范了。一番前戏之后，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只避孕套，她问我怎么会有这玩意？我故作镇定地说道：“以前你来我这里时，没用完剩下的啊！”
“是不是哟？”赵琳似笑非笑，又阻止我，“别戴了，这几天是安全期……”
我只好放下，抱着她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毕竟和李美姗好上之后的这段时间，我和赵琳只做过两次，再加上为了不让赵琳怀疑，我尽力取悦于她，采用各种姿势和她做。
赵琳正值三十如狼的年华，这些日子以来又多多少少受到了我的冷落，这次她显得格外冲动和兴奋，一直在大呼小叫，也流了很多水，床单都给浸湿了一块。
快完事时我放心不下，抽出来射到了赵琳的小肚子上。她颇有些不高兴，一边擦拭一边埋怨，“哎呀！都说了是安全期了，你还射到外面，把我都弄脏了。”
我说你以前不是说安全期也不一定安全吗？我可不想让你又怀上了被你再骂一次。
一时想起去年有一次我因为射到了她里面，被她好一通埋怨，按说那次也在安全期。这娘们前后这两次的态度如此迥异，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琳却说怀上了就生下来呗！给妮儿生个弟弟或妹妹挺好的。
我一听不禁思忖，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难道她也有和我复合的意思？如果真是这样，这倒是这些年以来我所希望的。但李美姗又该怎么办？我的心情一下复杂起来，既有因可能和赵琳复合而产生的欣慰，又有对李美姗的不舍。
那时我没想到，赵琳的这句话后来竟然应验了，我们给女儿妮儿生下了弟弟，而且不是一个，是两个。只不过一个是我和别的女人生的，另一个是赵琳和别的男人生的。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趁赵琳在卫生间洗澡，我穿上衣服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抽烟。赵琳洗完后，从卫生间出来了，一丝不挂，展露着她那成熟姣好的身子。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李美姗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大包东西。我顿时呆若木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