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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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姐姐俏闺蜜(20-25)

发布日期 : 2023-11-05     作者 : 陈言2023     人气 : 1721
20、
我在医院住了一周多才出院,还好没有耽误学校的期末考试周。
一月底,重庆的大中小学陆续放寒假。李文婷借读的中学高三年级要补课两周,我就留了下来,一方面可以等到春节前跟她们姐俩一起回去,另一方面可以和苏玲在一起多呆一段时间。
很快春节来临,我和李文妮姐妹大年二十九回到南充。那天,苏玲也开车回她的老家秀山,我们约定大年初二在南充相聚。
以往的很多个除夕夜,我们陈李两家都在一起过。不过那年的大年三十,李家人要跟我干妈的兄弟姐妹们团聚,而我大伯一家也要参加我大伯母家亲戚的年夜饭,所以除夕我们一家三口开车回了我妈的老家南部,初一下午又回到了南充。
初二,是我们陈李两家这个春节聚会的日子,我爸妈还邀请了我大伯一家。此外,苏玲和阿汤哥也要来。
此前李文妮终于跟家里说她有男朋友了,准备春节带回家让大人们过目。我爸妈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我能想象出当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的心理活动。
我妈肯定是比较惋惜的,李文妮对于她来说亦女儿亦未来的儿媳,如今另有所爱,怎不叫她心生遗憾?我估计我爸还好,毕竟他更青睐李文婷。
李文妮还跟阿汤哥约定,初五一起去成都拜会阿汤哥的父母。阿汤哥是初二那天的上午开车过来的,被李文妮直接领到我家跟李爸、我干妈和我爸妈见面,当时我大伯、大伯母也在。
诸长辈一见阿汤哥英俊潇洒、高大帅气,而且文质彬彬又特讲礼数,第一印象自然是满意得不行。
苏玲在老家和她父母呆了三天,于初二上午出发,下午两点多抵达南充,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南充。
由于她跟她父母有很深的隔阂,以往每次回去过年都呆不了几天就走了,但她还是坚持每年春节都回去陪父母过,因为平时她几乎没怎么回过家。所以这次我和李文妮邀请她来南充跟我们一起过。
当时我去小区门口迎苏玲,将她带到了车库。
刚泊好车,我见四下无人,就抱住苏玲亲吻,她躲了躲还是跟我吻了一番。我们虽然只分开了几天,却有一日三秋的感觉。
我们从后备箱里拿出给三对长辈准备的礼物,都是苏玲春节前就置办好了的。
刚走进楼道,就看见李文妮穿着我妈的厚睡衣、厚睡裤从电梯里出来,两个女人尖叫着拥抱在一起,说着“好想你”之类的肉麻话,还嘴对嘴地隔空亲了一下。我当时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直叹女人可真够肉麻的。
虽然她俩也只有几天没见,但毕竟是聚在南充过年,难免亲热有加。
来到我家,我爸妈、李爸、我干妈、大伯和大伯母都在,李文婷和我堂哥也在。
李文婷一见到苏玲,就和她亲热拥抱。这几个月以来她在重庆没少受苏玲的照顾,特别是我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苏玲几乎每天晚上接她下晚自习,每天早晨给她做早饭、送她上学,让她俩的感情又有了新的进境。
苏玲跟几位长辈都是第一次见面,很有礼貌地向他们问好。因为是我和李文妮在重庆认的干姐姐,再加上苏玲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对人又有礼貌,还给大伙儿带了礼物,几位长辈对她的印象也特别好,对她很热情。
阿汤哥跟苏玲早就是老熟人了,两人打了个招呼。李文妮又给苏玲和我堂哥之间做了个介绍。
接下来,我妈和我干妈两个女主人拉着苏玲坐到沙发上聊天,还感谢她在重庆经常照顾李文妮和我两姐弟。苏玲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和李文妮对她的照顾更多。
两位女主人都蛮喜欢苏玲的,我看在眼里,暗自高兴。这也是我和李文妮事先商量好的,让苏玲跟我爸妈认识并增进交流,虽然暂时还不能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但可以对以后的事做一个好的铺垫。
大伯母也参与进来,对苏玲问长问短,问她做什么工作、多大了之类的。苏玲一一作答。
但她没有说自己开酒吧,而是说开的咖啡店。毕竟在上一辈人的眼中,酒吧是个蛮复杂的地方,苏玲作为女人开酒吧,我们担心给长辈们造成不好的印象,所以撒了个小小的谎言。这也是我们事前商量好的。
当大伯母听说苏玲二十七岁多、今年将满二十八岁时,连忙说比我儿子小一岁,你们都是同龄人,以后可以多沟通、沟通,还把我堂哥叫过来跟苏玲互加微信好友。
看大伯母这架势,无疑是把苏玲看上眼了,想撮合她和我堂哥。我堂哥前段时间刚跟他之前的女朋友分手,正处于空窗期。
大伯母的这点小心思,我妈和我干妈如何看不出来?她俩都觉得大伯母有些唐突,不由得面面相觑。好在苏玲落落大方地和我堂哥互加了微信,还和他攀谈起来。大伯母在一旁看着,禁不住眉开眼笑。
聊了一会儿,我爸从厨房出来,叫我去外面超市买点调料,顺便再带点饮料回来。今天是他主厨,我妈和我干妈给他打下手。
我领令欲走,苏玲说她跟我一起去,她也要买点东西。大伯母说,你要买啥叫宇豪给你带回来呗?苏玲故作为难,李文妮在一旁说,“哎呀!大伯母,是女孩子用的东西啦!我和婷婷的不是都放家里的吗?这儿没有。”
大伯母笑道:“咋没有?你干妈有啊!她还不到五十,每月还在来呢!”
她又问我妈,“是吧?惠珊,家里有姨妈巾吗?”
我大伯母就是这样,嘴上少个把门的,啥都能当众说,搞得我妈挺不好意思的。李文妮赶紧说道:“姐用的跟干妈不是一个牌子的……”
我妈说道:“你们去吧!早点回来。”
来到外面,苏玲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苏玲笑道:“放心,他们看不见。”
我笑了笑,也就任由她挽着。我问道:“你大姨妈来了?”
苏玲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娇媚地说道:“你傻啊!看不出妮儿是在帮我们解围吗?你大伯母的嘴那么碎。”
我这才知道苏玲想趁机跟我单独呆会儿,自打她今天来到我家,先被大人们包围,后来又跟我堂哥聊天,还没跟我说上几句话。
我笑道:“我大伯母的嘴是挺碎的,你都不知道,我妈过生那天……”
我把那天大伯母在我和李文妮姐妹之间乱点鸳鸯谱的事给苏玲说了。她看着我笑道:“大伯母说得挺好的啊!你们确实是三小无猜、天作之合。对了……”
她停了一下,又笑道:“妮儿和婷婷,你选哪个?”
我驻足瞪她,“你成心的吧?”
苏玲笑道:“开玩笑的啦!人家妮儿已经有阿汤哥了。不过婷婷嘛!还待字闺中,你不考虑下?”
我举起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她一边揉额头一边娇嗔道:“哎呀!弄疼我了。”
我说:“谁叫你胡说八道?”
我们欢笑起来。然后又聊起了这几天各自是怎么过的。苏玲说她在老家很无聊,父母跟她之间的话依然很少,尤其是她爸,几乎不怎么跟她说话,她在家里都快憋死了。说到这里,苏玲顿觉伤感。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每次看到我,都好像看到了拐走我弟弟的人贩子?”
“这些年,我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寄钱给他们,给他们买这买那,给家里修新房,在县城买房子,甚至为了养家不惜给男人当小三……”
苏玲的眼中泛起了泪光,“就算我弟是我弄丢的,可我毕竟是他们的女儿吧?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吧?”
我搂着她安慰道:“没事,你还有我呢!”
苏玲破涕为笑,“还好我有你,还有妮儿。我今天到了你家,和你们在一起,和你们的父母在一起,才算有了过节的感觉,你和妮儿的家人真的都很好。”
我笑道:“你对我堂哥的印象怎样?”
她笑道:“挺好的啊!”
“真的挺好的?”我驻足看着她。
她问我怎么啦?我说道:“你看不出大伯母想撮合你跟我堂哥处对象啊?”
苏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笑道:“怎么看不出来?我又不傻。”
我戏谑地笑道:“说说吧!对我堂哥的感觉怎样?”
“嗯……”她若有所思了一番,说道:“你堂哥人挺好的,成熟、稳重、热情、大方,跟我也谈得来。我觉得吧……”
她说到这里看向我,“他挺适合我的,如果让我做你的堂嫂,也没什么不可以。”
“你再说一遍?”我紧了紧搂着她的手,故作吃醋状。
她一下笑了,“逗你的。虽然你哪儿哪儿都不适合我,还比我小那么多,但架不住我爱你啊!”
我们都笑了。我笑道:“有一点你说错了,至少我俩……在那方面挺适合的。”
“去你的!”她娇羞地说道,挣脱了我的手臂。
在超市采购完以后,刚走进小区,就接到李文妮的电话,叫我去她家取她的移动充。她用的是苹果手机,我家的充电器她都用不了。
我带着苏玲来到李文妮家的门前,轻车熟路地按下了开锁密码。我们两家人都有对方家里的开锁密码。
进屋后,我突然精虫上脑,抱住苏玲说道:“我们不如做一次吧?”
“天哪!这可是在妮儿家!”她不可思议地说道。
“她家跟我家有区别吗?来吧!”我不由分说把她横抱起来,走进了李文妮的卧室。
“这是谁的房间啊?”苏玲在我怀里揽着我的脖颈,不安地问道。
“当然是妮儿姐的房间啦!”我笑道,“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在我干爸、干妈的床上干你?”
“讨厌!”她娇笑着打了我一下。

21、
各自脱着衣服的时候,苏玲一边脱一边有些担心地说道:“不会有人来吧?”
“放心,绝对不会。”我说道。
我们很快就脱了个精光,钻进被窝抱在一起。苏玲忽然说道:“你这是在干你的堂嫂吧?”
我俩不由得大笑。一番热吻、爱抚,我伏到了她的双腿间,在私处上舔吮。
“不要,没洗过呢!有味……”她喃喃地说道。
我依然如故。尽管确实有那么点异味,是那种淡淡的尿味、少许汗味和女性分泌物混合形成的气味,但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苏玲很快在我的口活之下难以自持,我伏上来插了进去。
由于时间有限,我无心恋战,在她有了一次高潮后射到了她里面,赶紧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她的私处,以免流到李文妮的床单上。
刚穿上衣服,我爸就打电话来了,问我怎么还没把调料买回去,他还等着用呢!我说马上就回,挂断电话后和苏玲相视一笑。
离开前,苏玲仔仔细细地把李文妮的床铺整理了一番,还将落到上面的几根阴毛和头发拈干净。
我在一旁说道:“差不多得了。”
苏玲一边整理一边说道:“那可不行,万一让妮儿看出来了多不好。”
我笑道:“说不定是她故意给我们制造机会呢!”
“你别瞎说!”苏玲说道。
从李家出来,我们走在小区的步道上,有说有笑,却没想到有一双哀怨的目光暗中看着我们。
吃过晚饭,我堂哥因为有朋友约他喝酒先走了。阿汤哥陪我爸、我干妈和我大伯母打麻将,我估计阿汤哥今晚怎么都不敢赢三位长辈的钱,尤其是我干妈的钱。
李爸和我大伯在客厅的另一边手谈,他俩都是围棋爱好者。李文妮、李文婷姐俩一左一右,偎着苏玲坐在沙发上聊天。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聊着衣服、鞋子、包包和化妆品之类的。
我悄悄地看着她们。她们仨都很美,又各有各的不同。李文婷青春靓丽,李文妮的美中带着一股泼辣劲,苏玲则是一种轻熟、温婉的美。
她们一个是我的姐姐,一个是我的妹妹,还有一个是我爱的女人,都是我最亲的人,我庆幸自己能得到她们的爱。这个夜晚美好得如同不愿醒来的梦。
夜深人静之时,聚会才散场。阿汤哥住在我家,苏玲跟李文妮去李家住。毕竟阿汤哥和李文妮是未婚男女,不方便在父母的眼皮底下睡在一起。
那晚苏玲是和李文妮一起睡的。后来她告诉我,那天下午确实是李文妮给我们创造的机会,让我们抽空缠绵了一回。
初三下午,我和苏玲、李文妮、阿汤哥、李文婷还有我堂哥,我们六个年轻人去KTV好好地嗨皮了一番。我堂哥对苏玲还真有了那方面的意思,一直找机会跟她说东说西。
初四中午吃过午饭,苏玲开车回了重庆。初五一早,李文妮跟阿汤哥开车前往成都,拜会她未来的公公婆婆。
春节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春节过后,因为我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李文妮和阿汤哥各自请了年假,苏玲的时间完全由她自己支配,于是我们四个人去了一趟新马泰。这也是我们在春节之前就已计划好了的。
这个时节东南亚尚处于旱季,气候非常宜人,再加上中国游客大多已回国,正是去那里旅游的好时机。
出发那天,我们一早从重庆飞到上海,在那里转机飞往新加坡。抵达浦东国际机场后,由于距离下一趟航班起飞还有七个小时,我们决定离开机场去上海市内的繁华地段玩玩,强过呆坐在候机大厅没事干。好在行李是直挂,省去了取行李、存行李又重新托运的麻烦。
四个人去外滩、南京路和与外滩一江之隔的陆家嘴逛了一圈,还在位于南京路上的一家由上世纪三十年代流亡到上海的犹太人创办的饭店吃了一顿饭。
当天傍晚六点钟,一行四人登上了一架飞往新加坡的波音七八七双层客机。我们的座位在上层,走廊两边各两个座位,李文妮和阿汤哥坐在我和苏玲前面一排。
因为起了个大早,又在上海玩了一圈,四个人都很疲倦了,飞机刚一升空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来时已是北京时间晚上十点钟。此时舷窗之外一片漆黑,机舱里也相当安静,只有沿走廊的地灯和少数几个位置上的阅读灯亮着,大多数旅客都在睡觉,偶尔传来说话的声音。
我抬头看了看悬挂在前方的液晶屏,那上面的动态飞行示意图显示,这会儿飞机正在夜空中飞越中南半岛。
苏玲在我的肩上醒了过来,她抬起头问道:“几点了?”
“十点。”
“你没睡会儿吗?”
“睡了,之前刚醒。”
她问我到哪了?我说正在飞越中南半岛。她又问中南半岛是哪?于是我跟她解释,中南半岛是世界上的第二大半岛,位于中国以南,与中国接壤,包括越南、泰国、缅甸、柬捕寨和老挝这五个国家,以及马来西亚的西部,即马来半岛。
“那就是东南亚了呗!”苏玲想当然地说道。
“并不是……”我微笑道,“东南亚包括中南半岛以及中南半岛以南的新加坡、菲律宾、马来西亚东部和印度尼西亚,中南半岛只是东南亚的一部分。”
她那双迷人的眼睛在黯淡的光线中盯着我,“宇豪,你懂得可真多。”
我不禁为自己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露了一手,而暗自得意。我从小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看,自然懂的就多。别看李文妮是985大学的文科学霸,像她这种现行教育体制培养出来的考试机器,其实远不如我的知识面广。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掌握的知识都是有用的,比如英语多少级,这证那证的,以及法律条款烂熟于胸,不像我看闲书得来的这些东西,除了徒增吹牛聊天的谈资,毫无用处。
我俩说了一会儿,在黯淡光线的掩护下缠绵缱绻地吻了起来。分开时,苏玲喃喃地说道:“宇豪,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微微一笑,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又是一番令人心醉神迷的热吻,我感觉某处悄然茁壮,把手伸进了盖在我和苏玲身上的薄毯之下,拉开裤链摸索了一番,将茁壮之物拿了出来。
然后我拿起苏玲的手钻进薄毯,让她握在了上面。苏玲一惊,赶紧缩手,羞红着一张俏脸说道:“你干嘛?这可是在飞机上呢?”
我在她的耳畔小声说道:“飞机上又怎样?别人都睡了,谁会注意到咱俩?”
说着再次拽住她的手握住。苏玲一边往走廊那边看了看,一边用手上下撸起来。我一时沉醉。
过了一会儿,我揭开薄毯,将她的头往下按。苏玲更羞了,小声说道:“你疯了吗?”
我不容置疑地说道:“快点。”
她无可奈何,前后张望了一番,又往旁边看了看,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下,娇羞道:“讨厌,真拿你没办法……”
她叮嘱我看着点,将头埋了下来,含入口中。我立即拉起薄毯盖住她的头和整个背部,感受着那一腔温润的包裹和吮吸……
“怎么还不射啊?我都快缺氧了。”苏玲给我口了好一会儿,抬起头小声娇喘道,手仍握着不停地撸。
我说就快了,加把劲。她再次埋下头,重新含入继续吞吐,我索性连薄毯都不盖了,一方面是因为觉得刺激,另一方面是怕苏玲真缺氧了。
苏玲越吮越快,发出了那种女人为男人口交时特有的唧唧声,不过只有我俩能听见。终于,我在她的嘴里喷薄而出。
她吞了下去,又用舌尖替我清理了一番,这才坐直身体,喝入一口矿泉水涮了涮嘴,也吞了下去。
“你太讨厌了。”做完这一切,苏玲笑着埋怨道。
这是她第一次为我吞精,让我倍感刺激和惬意,问她好吃吗?她笑着说要不你自己尝尝,我嘴里还有一点,对我伸出了舌头。我连忙敬谢不敏。
这时,前面的李文妮醒了,从阿汤哥的肩上抬起头,伸了个懒腰,回头问我们,“你们没睡吗?一直在说话?”
“睡过了啊!咋没睡?”苏玲连忙笑道,和我互看了一眼,刚才的事令她此时如小鹿乱撞。
“到哪了?”李文妮也问道。
“中南半岛。”苏玲答道。
“中南半岛?是哪?”
美女学霸李文妮也不知道中南半岛是个什么地方。苏玲就把我刚才说的话,对闺蜜复述了一遍。
“玲子姐,你咋知道这些?看不出来,你懂得蛮多的耶!”李文妮赞道。
苏玲不禁洋洋得意。我笑道:“她这是现学……”
刚说到这里,就被苏玲拧住了大腿,似笑非笑地瞪着我。我只好打住。
当晚十一点半,我们飞抵美丽的星岛上空,波音七八七客机犹如一只巨鸟,在夜空中缓缓扑向樟宜国际机场的停机坪。
看着舷窗下那座星光点点、灯火阑珊的城市,四个人都兴奋得不行。
接下来的那些日子,我们在风景如画、气候宜人的狮城游玩了三天,游了不少景点,包括最著名的鱼尾狮(这个国家和这座城市的标志)。然后坐船北上,渡过柔佛海峡,抵达位于亚洲大陆最南端的城市——马来西亚柔佛州首府新山市。
在马来西亚的那几天,我们去了被誉为黄金水道的马六甲海峡,还去吉隆坡的云顶赌场小试了下手气,然后又飞到了泰国。

22、
在泰国期间,我们玩了曼谷和芭提雅这两个地方,出于好奇,我们还去看了真人性爱表演。
也记不清当时是谁说起了这事,本来只是开开玩笑,后来越说越起劲,两个女孩最初还挺害羞,在我和阿汤哥的鼓动下就同意了。李文妮说看就看,谁怕谁啊?
表演的尺度是真大,超乎我们的想象力。先是裸体表演,男的女的三点尽露,然后女的用下面的那两片肉夹着毛笔写字(写的还挺好,反正比我用手写得还好)、开瓶盖、菊花里塞乒乓球喷向观众席等,男的用那玩意敲鼓、转动轮子等。
接下来就是真枪实弹的性交了。有一男一女的PK,有两男一女的3P,有一男两女的双飞,还有群P,以及男的跟人妖做、女的跟人妖做、人妖跟人妖做、女的跟女的做等等,简直是淫荡至极,看得观众们蠢蠢欲动。
我的二师兄全程直立,期间偷偷地看了看苏玲和李文妮,只见她俩目光迷离。
我还悄悄伸进苏玲的内裤里摸了一把,发现她那里湿得一塌糊涂。她赶紧拿出我的手,娇嗔地打了我一下。我估计李文妮肯定也湿了。
表演尚未结束,我们四个人就出来打了个车直奔酒店,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回到酒店就各自进了房间。
那晚,我和苏玲都很亢奋,一连做了三次,隔壁房间的阿汤哥和李文妮也是炮声不断。
第二天早上,我们两对在酒店餐厅碰面时,彼此之间还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重庆当天,因为第二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阿汤哥跟我们三个在机场就此别过,他直接去火车站乘高铁回成都。我和李文妮打了个车回家,而苏玲独自打车回她的住处。
我和李文妮回到家里时,李文婷正在做晚饭,她知道我们今天要回来。那天是周日,她不用去学校,此前她已经上了好几天课了。
我们拿出在新马泰给她买的礼物,把小丫头一个人扔在重庆,挺让我们于心不忍的。
李文婷接过礼物,对我们说你俩真像度完蜜月回家的新婚夫妻。我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这话让阿汤哥听到了,准得吃醋。李文妮说我老公可没这么小气。我说这才见了双方父母没几天,就开始老公、老婆地叫了,你们也太性急了吧?李文妮打了我一下,要你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苏玲刚一进屋,就被吓了一跳,因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玲子,你总算回来了。”男人淡淡地说道,他大约四十几岁,衣冠楚楚,那张沧桑而又帅气的脸上,浮现着一抹很多女人见了都会为之倾倒的笑容。
“你……你怎么来了?”苏玲大吃一惊,怔怔地看着对方。
吃过晚饭,李文婷叫我陪她出去散会儿步,李文妮说你哥才回来,让他休息会儿呗?我说没事,就和李文婷出去了。
“哥,你会跟玲子姐结婚吗?”小区的步道上,李文婷突然问我。
我一惊,说道:“你说什么呢?”
迄今为止,我和苏玲的事一直瞒着李文婷。她笑了笑,“你和玲子姐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道,已不打算再对她隐瞒任何事。
她看了看别处,说道:“那天晚上我来医院看你,在病房外听到了姐和玲子姐的谈话,就是那时知道的。”
我无言以对。她又说道:“其实我来重庆以后,就觉得你俩有事。你们彼此的言谈,看对方的眼神,都暴露了你们在相爱。”
“对不起,婷婷,我们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
她打断了我,“没事,你不用说对不起。虽然我是很喜欢你,可你一直拿我当妹妹,我又不是不知道。”
她流下了眼泪,擦了一下,“不过我还是觉得挺意外的。”
“怎么啦?”我问到。
“一直以来,我以为你喜欢的人是姐姐,因为你从小到大都对她很依赖,什么都听她的。我上了初中后,一直在想,如果我是姐姐就好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原来她在那时就已喜欢我了,不只是把我当做哥哥。
李文婷忽然看着我,“哥,你跟苏玲……你们已经有那种事了吧?”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莞尔一笑,“春节那天,你和她出去买东西,我悄悄跟着你们,后来看到你们去了我家,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我没想到我那天和苏玲在她家孟浪,竟然被她发现了,顿时囧得不行。
“还有,你们在东南亚的时候,也是住在一起的吧?”她继续说道,看向我。
“婷婷,我……”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她又擦了一下眼泪,微微笑道:“没关系,你是我最爱的哥哥,玲子姐也是我特别喜欢的姐姐,你俩在一起,我为你们高兴。”
我那时并不知道,她在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内心犹如刀绞。
李文婷驻足,看着我说道:“哥,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那时我想,只要她不让我和苏玲分开,就是让我为她上天揽月、下海捉鳖,我也愿意。
“我要你永远都不准不要我这个妹妹……”她微微笑道,“并且,不能有其他妹妹。”
“好,我答应你,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笑道,替她擦拭眼泪。
她一下依偎到我怀里,双手揽住了我的腰。我轻搂怀中的她,在心里想,我何德何能,竟拥有一个这么清丽动人的妹妹,以及她对我的爱?
“我们已经结束了,两年前就结束了,你不明白吗?”
苏玲的家里,她盯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眼里噙满了泪水。她的思绪回到了过去。
“两年前的那天,我去北京找你。你答应了带孩子出来见我,可我在咖啡馆里等了你一天,你都没出现……”
苏玲流下了泪水,继续说道:“直到咖啡馆打烊,我不得不浪迹在大街上。那晚,北京夜晚的街景是如此的繁华,而我的心却是那样的孤独、忧伤。那时你在做什么呢?和你的太太、孩子们享受家庭幸福吧?”
中年男人扶了下眼镜,说道:“对不起,玲子,我那时也是身不由己。可我从来没有忘记你,在我心里,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结束过。”
苏玲冷笑道:“省省吧?你这些鬼话,谁信?我已经不是二十岁那会儿了。”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胸口,“真的,玲子,不管你信不信,你一直在我的心里。”
苏玲冷哼了一声,双手抄在怀里看着别处,耳畔继续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这两年以来,我从未放下过你。所以我花钱让那些道上的人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你以为就凭你自己,那些人会对你俯首帖耳吗?”
苏玲一惊,扭头看向昔日的情人。中年男人又说道:“玲子,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在跟你玩,我一直爱你,现在仍然爱你。”
苏玲再次扭头看向别处,中年男人双手握住她两边的肩头,盯着她说道:“告诉我,你也爱着我,是吗?”
她推开对方,抹了一下眼泪,冷冷地说道:“可是我已经爱上别人了。”
中年男人盯了苏玲半晌,沉声说道:“那个在校大学生吗?你真的爱他?”
他说着笑了,“不,这不可能,那种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你苏玲会爱上他?”
苏玲盯向中年男人,冷声说道:“你居然调查我?”
“抱歉,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
“他不是什么小破孩,今年二十三了,很快就要从大学毕业了。”
中年男人呵呵冷笑,“二十三不是小破孩是什么?像这种年龄的大孩子,方方面面都不成熟,什么都没有,他能给你什么?”
“他能给我你给不了的,那就是他整颗的心,和全部的爱,他一心一意地爱着我。”苏玲盯着中年男人坚定地说道。
“那你呢?也一心一意地爱着他吗?”
未等苏玲回答,中年男人说道:“你不过是需要他罢了,你需要一个年轻男人的热情,你需要他对你的需要。仅此而已!”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事实……”苏玲说道。
中年男人一抬手,打断了她,“什么都别说了。这次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
在苏玲的注视中,他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红本,扬在手里,“我离婚了,这是离婚证。”
苏玲又是一惊,怔怔地看着他,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相信,这对于你来说是个好消息,前些年你不是一直盼着我离婚吗?也请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一切。”
听着这个自己过去爱过的男人的话,苏玲的泪水滚落下来……

23、
两周以后,苏玲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回到重庆了。
这两周以来,据她说,她一直在上海,在那边谈生意,并考察当地的酒吧。她要进一步发展自己的事业。
我有些吃惊,问她为什么不通知我去机场接她。她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下午去酒吧找她,还让我叫上李文妮。
我觉得她有点怪怪的,再联想到她在上海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心里顿时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天下午,我和李文妮来到酒吧,苏玲还没到。酒吧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异常清净。
那个接替阿飞的女孩接待了我们,问我们喝点什么?她跟我和李文妮之前已认识,知道我俩是苏玲的弟弟、妹妹。
我们都没心思喝酒,就要了两杯水。等了一会儿,苏玲出现在酒吧里,和她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的衣着、气度,一看就是个有钱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很有档次的样子。
苏玲也让我暗暗吃惊,此时的她,除了漂亮依旧,犹如一个豪门贵妇,浑身上下的穿戴都透着华贵之气。我没想到两周不见,她去了一趟上海回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俩的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穿着黑衬衣,戴着墨镜,一进酒吧就坐到了一边。
更让我惊异莫名的是,苏玲竟然挽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胳膊,很亲密地和他一起向我们走来。我和李文妮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富商模样的人,很可能就是曾经包养过苏玲的那个老男人。
苏玲也看到了我,那一刻她的目光中闪现着愧疚和不安。
我身旁的李文妮不禁轻轻地“啊”了一声,我们姐弟俩怔怔地看着苏玲,以及她身边的男人,直到他们走到我们的桌旁。
“你们来啦?久等了。”中年男人彬彬有礼地说道,很绅士地让苏玲坐到里面,然后在她身旁坐下,跟我和李文妮相对而坐。
我一直盯着苏玲,她低着头,不敢与我的目光相碰。这时,那个女孩过来问中年男人喝什么?他要了两杯水。
“他是谁?”我盯着苏玲,冷冷地问道。
“自我介绍一下……”中年男人微笑着向我伸出右手,说出了他的名字。但我根本没有听进耳朵。
“我在问你,他是谁?”我死死地盯着苏玲,一旁的李文妮赶紧拽了拽我,示意我冷静。
“他是……”苏玲终于抬头看向我,旋即又低下了头,“我的未婚夫。”
“你说什么?”我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文妮惊讶地问道:“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突然有了个未婚夫呢?”
“是这样的……”中年男人又说道,“我和苏玲曾经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一些可以理解的原因,我一直无法兑现娶她的承诺。但现在我可以了,我们准备结婚,并去北京定居。”
他说着搂住苏玲,柔声说道:“对不起,宝贝,让你等了那么久。”
苏玲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尴尬,摇了摇头微笑道:“没、没关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盯着苏玲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苏玲依然不敢看我,点了点头。我忽然伸出双手握住苏玲的肩头,急切地说道:“不,这不是真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苏玲把脸扭向一边,眼中噙满了泪水。中年男人拍了拍我的手臂,说道:“请你冷静,别对我未婚妻这样。”
“宇豪,别这样。”李文妮拽住我的胳膊往回拉,她也难以置信地看向苏玲。
我缩回手,对苏玲说道:“是他逼你的吗?告诉我,是他逼你在我面前演这出戏的吗?”
苏玲迅速地抹了一下眼泪,我看到了她手指上的钻戒,心如刀割。她看着我说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任何人逼我。我……我是自愿跟他在一起。”
我呵呵冷笑,“苏玲,你去了上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能你根本没有去上海,而是一直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我说得对吗?”
在我的盯视下,苏玲无言以对,只是点了点头。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禁不住咆哮道,用手指着她身旁的男人。李文妮再次拽住我的手要我冷静。
“宇豪,对不起。过去我等了他五年,从二十岁等到二十五岁,一直在等他和他的前妻离婚。曾经我以为永远都等不到了,没想到现在终于等到了,我不能让我那几年的青春白白付出。”苏玲说完后,又看向别处。
“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又算什么?”我使劲克制着自己,冷冷地说道。
“对不起……”她依然看着别处。
“苏玲,你太过分了!”李文妮忍不住喊道。
“呃,请容我说两句……”中年男人开口说道,“我知道,二位是苏玲的弟弟、妹妹,这些年你们姐弟三人一直在重庆相依为命,我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苏玲的照顾。如果二位需要帮助的话,尽管开口,任何事都可以,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你省省吧!不需要。”李文妮没好气地说道。
“你爱他吗?”我突然问道。
苏玲看了看中年男人,又看向我,“如果我不爱他,凭什么等他这么多年?而这些年,又为什么在遇到你之前,一直没有和男人交往?”
“那我呢?你爱我吗?”我盯着她。
她低下头,“对不起,宇豪,我一直拿你当弟弟。”
“你拿我当弟弟,却跟我上床?”我咆哮道。
“够了!”苏玲抬头喊道,“请不要在我的未婚夫面前说这样的话。”
“苏玲,你真的是太过分了。”李文妮含泪说道,她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的干姐姐和最好的闺蜜,是之前跟她弟弟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我也无法相信,我和苏玲曾经有过那么美好的时光,如今她却把这个男人带到了我面前,还说她要跟他结婚。我心中的悲愤无以复加。
“告诉我,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以至于你要这样对我。”我仍然不甘地问道。
苏玲含泪看着我,“你不过是我孤苦无依的时候,恰好开过来的一辆车。”
“所以你就上了我这辆车?”我冷笑道,“现在你要下了,我这辆车是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的吗?”
“对不起!”她说着,看向身边的男人,“我可以和他单独谈谈吗?”
“OK,没有问题。”中年男人起身离开了。
李文妮也待离开,被苏玲留了下来,“妮儿,你可以不走。”
她又坐下。苏玲流着泪对我说道:“真的很对不起,宇豪,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爱我吗?”我盯着她问道。
她摇头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她看向别处抹了一下,又看向我,声音有点冷地说道:“不,我不爱你……”
当她的话传入耳畔的那一瞬,我真的是生无可恋,看着她不住地摇头,眼泪流了下来。
“曾经我以为我是爱你的,可直到不久之前,我才发现我只是需要你,我把对你的需要,以及姐姐对弟弟的喜欢,错当成了爱。或者说,你那么依赖我,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爱你而已。”
“那他呢?你真的爱他吗?”我仍然不甘心。
苏玲看了坐在附近的那个男人一眼,对我说道:“两年前,他说跟我分手,我去北京找他,等了他一天也没等到他。那时我死心了,可我从来没有泯灭对他的爱,只是不再抱有任何希望而已。这也是后来跟你在一起的原因,因为我想用一段新的感情来彻底埋葬,那一段对我来说毫无希望的感情。”
我痛苦得把头抵在了桌面上,耳畔继续传来她的话声,“对不起,宇豪,我不得不承认,是我利用了你。”
“住嘴,不许再说下去。”李文妮喊道,拿起桌上的水杯泼向苏玲,泼了她一脸的水。苏玲惊叫了一声。
“放肆,你们太过分了!”中年男人怒吼道,走过来拿起纸巾为苏玲擦拭。
旁边的那两个保镖冲了过来,中年男人一抬手,制止了他们。他对我们严厉地说道:“你们这样对我的未婚妻,实在太无礼了。”
然后他扶起苏玲离开座位,向外面走去。
“等等!”我赶上去拽住苏玲的胳膊,那两个保镖立即上来,一个按住我的肩膀,另一个拽住了我的手臂。
“让他说。”中年男人制止了两个保镖的进一步动作。
“他不就是有钱吗?”我说道,“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女人,跟那些拜金女有什么区别?”
中年男人闻言,笑眯眯地看向苏玲。苏玲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我,“是的,他是有钱,但有钱不是他的错。恰恰相反,这说明他是一个成熟的、有能力的男人,是更值得女人爱的男人。”
中年男人微笑着对我摊开双手,耸了一下肩。他又搂住苏玲的肩,说道:“亲爱的,为什么不把那件事告诉他们呢?”
苏玲一下慌了,含着泪对中年男人摇头,示意他别说。中年男人笑眯眯地看着我和李文妮,“其实你们的姐姐,早已和我有了一个儿子,今年三岁了。”
此言一出,我和李文妮都目瞪口呆……

24、
“之前因为我家庭的原因,苏玲在生下这个孩子后,难以给予他母爱……”
中年男人继续说道:“但苏玲很爱这个孩子,这些年她一直在思念自己的儿子,这也是她愿意回到我身边的原因之一。也就是说,我们一家三口总算可以团聚了。”
这一席话让我痛不欲生,看着苏玲一边流泪一边不住地摇头,喃喃地说道:“之前你不是说,你只为他怀过孩子,后来打掉了吗?为什么这么久了,你从未告诉过我?”
苏玲流泪道:“我想告诉你来着,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文妮不禁问道:“苏玲,这一切是事实吗?”
苏玲低下头,流着泪点了点头。李文妮又说道:“难怪那年你突然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直到一年后你才重新出现。当时你说你在上海做生意,原来是躲在某个地方为这个男人生孩子!”
苏玲没说话,只顾低头流泪。李文妮质问道:“既然你和别的男人都有孩子了,为什么后来又去招惹宇豪,让他爱上你,并且一直瞒着我们这件事?早知道是这样,我根本不可能支持宇豪跟你这个已经有了孩子,并且和孩子父亲仍然藕断丝连的女人在一起。苏玲,你太自私了!你把宇豪当什么了?当成填补你情感空白、满足你生理需要的工具人吗?”
苏玲流着泪一连说了几声“对不起”,转身就走。
“你站住!”我在悲愤至极中失去了理智,向苏玲扑去,却被两个保镖牢牢拽住了两条胳膊。
中年男人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拳,痛得我弯下了腰。苏玲回过头来,惊叫了一声,对着中年男人含泪摇头。
“你凭什么打人?”李文妮喊道,抡起手中的挎包向中年男人砸去,被他挡开了。
一个男侍者立即从后面拽住了李文妮的两条胳膊,让她不能上前。她只得隔空踢向中年男人,一边踢一边骂:“混蛋,你敢打我弟?”
她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一旦见到我被人欺负,就得跟别人拼命。中年男人没理她,轻拍了拍我的脸颊,不动声色地说道:“年轻人,你太冲动了,但我要告诉你,我是有底线的。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说完走过去,揽着苏玲的腰往外走。我看到他的那只手落到了苏玲的屁股上,上下左右地盘旋,肆意抚摸,被苏玲拿开了。
我的眼中仿佛燃起了火焰,无奈被那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死死拽住动弹不得。
“苏玲!”李文妮忽然喊道。
苏玲驻足,但未回头,中年男人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从今以后,我李文妮再也没你这个姐姐了!”
苏玲背对我们仰脸闭目,流下了两行热泪,“随你的便!”
她头也不回地扔下这句话,和中年男人上了街边的一辆宾利轿车,两个保镖和男侍者这才放开我和李文妮。
我冲出酒吧,向宾利轿车追去。我拼命地追,不知跑了多久,载着苏玲的宾利轿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明白,这个和我以姐弟相待了多年、我爱了她半年的女人,随着那辆宾利车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无力地蹲下,大口大口地喘气,泪水无声地滑落。直到李文妮追上来把我抱到怀里,我才哭出声来。
那天,我姐李文妮就那样,在街边抱着我,和我相拥而泣。
关于苏玲的那个孩子,在此先交待一下。三年半以前,苏玲怀上了这个孩子,从三个月起躲在重庆的某个地方秘密孕育和生了下来。
孩子出生三个月后,被包养她的男人带到了北京,由他的妻子和家里人抚育。那个男人与他老婆之前有两个女儿,一直想要个儿子但未能如愿,于是让这个私生子登堂入室。
起初苏玲还能去北京看看自己的孩子,后来那个男人跟她分手了,并且不允许她再见孩子。
两年前,苏玲最后一次去北京那天,等了一天也没能见到那个男人和自己的儿子,黯然回到了重庆。
此后她再未见过孩子,一直到前不久那个男人又来找她……
我和苏玲分手的那天,之后两天正好是周六、周日,我在家里整整躺了两天,除了上厕所基本就没下过床,把李文妮姐妹俩急得眼泪汪汪。她俩也哪都没去,就在家里守着我。
每到饭点,李文婷把她姐做的饭菜端到我的床头柜上,过了会儿又原封不动地端出去,我一口没动。
李文妮急了,就一边骂我一边喂我,我屈服于她的淫威好歹吃了几口。
我满脑子都是苏玲的影子,她和我在一起时的甜蜜美好以及她和那个老男人的恩恩爱爱、对我说的那些绝情的话,交替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一个是对我柔情蜜意的苏玲,一个是陌生的、令人害怕的苏玲,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她是我此生爱上的第一个女人,我的初恋就以这样不堪的方式结束了,我被自己惨淡收场的初恋伤得遍体鳞伤。
有时我一冲动,真想去找她问个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念头一直驱使着我,有一次我甚至都穿鞋准备出门了,被李文妮拦了下来。
“你还去干什么?那个女人已经不要你了,而且她早就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了。”李文妮拽住我说道,“弟弟,你醒醒好吗?能不能有点男人的自尊?”
她含泪说道:“陈爸和我爸,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都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他们怎么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
她训斥我的时候,李文婷在一旁默默地流泪。那几天她们姐俩真是为我操碎了心。
时间是治疗一切伤痛的良药。几个月过去了,虽然我仍然止不住地想念苏玲,同时也恨她,但没那么痛苦了。我觉得,为了这样一个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折磨自己甚至耽误自己的学业,根本不值得。
这期间孙伟告诉我,苏玲跟那个男人去了深圳,酒吧也盘给别人了。自打上次我被阿飞打伤之后,苏玲跟孙伟也建立了联系,她跟多年的好姐妹李文妮绝了交,就只能通过孙伟把这些事转告我。
我冷冷地说道:“你不必跟我说这些,那个女人已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那些日子,李文妮老在我面前骂苏玲,她说苏玲他妈的就是个贱货、不要脸的母狗,屁颠颠地为一个已婚男人生孩子,刚生完就被甩了。然后人家一来找她,她就迫不及待地撅起屁股让人家上。
每当听到李文妮这么说,我不仅没觉得解气,反而更难受了。我跟李文妮说,你说苏玲是母狗,那我是什么?我就是一条公狗,比苏玲还贱的公狗,不然怎么会上赶着跟你说的贱母狗在一起,还被她耍来耍去?
李文妮赶紧安慰我,说你不是,那个男人才是公狗,跟苏玲正好是一对。你只是被幻化成人形的母狗精给蛊惑了。
我警告李文妮,你以后再说这种话,别怪我跟你翻脸。从那以后,李文妮不再跟我这儿提这茬了。
李文婷如愿接到了重庆一所大学空乘专业的录取通知书,学制三年。十八岁的她成为了一名准空姐,我们李陈两家为此热烈地庆祝了一番。
李文妮通过了律师资格考试,成为了一名执业律师,可以独立接案子了。
话说李家的这两个女儿真是太优秀了,一个是律师,另一个是空姐,姐妹俩还都那么漂亮,实在令外人羡慕。
我爸在为两个干女儿高兴的同时,也不无担忧。他嘱咐我好好努把力、抓点紧,否则假以时日,大的那只金凤凰现在已然将为人妇,小的这只说不定也要飞到别人家里了。
可我在经历了苏玲带给我的伤痛之后,哪还有心思谈情说爱?更何况,我一直拿李文婷当我的妹妹,从来没有对小丫头动过那方面的心思。
我也从大学毕业了。但我没有去找工作,而是和孙伟以及他的一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室内装饰公司。
我们主要是负责设计方案,其他的活都转包给那些大大小小的施工队。我负责做设计,孙伟路子宽,负责找客户,他的那个朋友负责跑现场。孙伟一边在原来的公司打工,一边和我一起当老板,他准备过段时间再退出来。
我发誓要挣到很多钱,成为人们眼中的有钱人。我还积极健身,并到某个搏击俱乐部练拳。我要让自己在各方面都强大起来,不再让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夺走的悲剧发生。
并且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再见到苏玲,那时我已是一个成熟而又成功的男人,我要她意识到,当年她离开我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我渴望她能哭着祈求我的原谅。
到了八月初,我和李文妮因为一件事闹了个矛盾,当时二十六岁的她和二十七岁的阿汤哥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那天,阿汤哥和他父母来到南充与李爸、干妈会晤,商量他和李文妮的婚事。这是两对亲家的首次见面。
我爸妈也很关心李文妮的婚事,她也是他们的女儿。但考虑到去太多人不好,就派我代表他俩参加,毕竟我是李文妮的弟弟嘛!
会晤选在南充市内一家蛮高档的酒楼,由李爸作东。阿汤哥的父母都是公务员,父亲据说还是个当领导的,家里条件很不错,人也蛮好的。
当时李爸坐于主位,他的右边依次是汤父、汤母和阿汤哥,左边依次是我干妈、李文妮和我。
大家一边吃喝、一边寒暄,李爸也是场面上的人,蛮懂待客之道,把阿汤哥的父母招待得很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开始聊起了正事。婚礼定于国庆节举行,因为李文妮和阿汤哥都不愿办两场婚礼,所以只在男方的主场成都办一次,届时女方邀请的宾客都去成都参加。
至于婚房,去年阿汤哥的父母已给他买了一套房子,今年五月份刚装修好,正好作为婚房。
汤母又说,等李文妮生了孩子后,就在成都帮她找一家律所,以她各方面的条件和汤父的人脉,去一家不错的律所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她想进体制,可以通过考公安排到检察院工作,将来当一名检察官。
阿汤哥是家里的独子,而且三代单传,他父母希望他和李文妮一结婚,就把孩子生了,之后再顾事业。
“等等……”听到这里我不禁脱口而出,汤家三人、李爸和我干妈都不解地看向我……

25、
我看着李文妮说道:“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李文妮尴尬地看了看汤父、汤母,对我笑道:“这不是还没来得及给你说吗?”
“不是……”还处于疗伤期的我犯了倔脾气,不顾自己是小辈而且还不是李文妮的亲弟弟,当着众人的面说道:“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你结婚后仍然会留在重庆,跟姐夫做周末夫妻,还像以前那样。怎么这会儿就变了?”
李文妮一边在下面拽我,一边使劲给我使眼色,要我住嘴。可我当时就想把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
“你在重庆念了四年大学、三年研究生,又工作了一年多,那里已经是最适合你生活的地方,凭什么结婚了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还有,你一个从985名校毕业的学霸、硕士研究生,本来可以接着读博的,但为了男朋友放弃了,这都不说了,干嘛一结婚就给别人生孩子?姐,这还是你吗?你的律政俏佳人的梦想哪去了?”
我当时之所以说这些话,是因为刚被苏玲所伤,眼见李文妮也要离开我,有一种先后被两个姐姐抛弃的伤感,所以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除了发泄自己的情绪,也是想让李文妮在她公婆面前难堪。
那年二十三岁的我还很不成熟,基本上仍是一个大男孩。不过至少有一点我说得在理,阿汤哥和他父母也太自我了,仿佛李文妮是他们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工具,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凭什么?
刚才李爸和干妈听到这些话时,并不是没有意见,从他们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来。还好我爸没来,如果他在场,以他的火炮脾气,说不定就要给汤父、汤母怼回去。
李文妮一下恼了,小声对我嚷道:“你还有完没完?”
我还待继续说下去,李爸对我说道:“臭小子,你给我闭嘴。”
我只好噤声。李爸对两位亲家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们家孩子不懂事,有些失礼,让二位见笑了。”
汤父、汤母呵呵笑道:“没事、没事,孩子嘛!”
他俩对李、陈两家的情况已经有所了解,也就对我的行为不以为怪。
我干妈也赶紧圆场,笑道:“主要是他们两姐弟打小感情就特别好,舍不得和姐姐分开。”
汤父、汤母再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李文妮在下面踢了我一脚,小声威胁道:“回去再给你算账。”
会晤结束后,阿汤哥和他父母当天下午就开车返回成都。
李爸开车载着我们三人回家。路上,干妈坐在副驾位上说道:“我觉得咱儿子说得没错,凭什么妮儿要嫁到成都,小汤不能去重庆?重庆多好,不比成都差。再说了,凭什么一结婚就要给他们家生孩子?把我们妮儿当什么了?”
尽管她不是李文妮的亲妈,但跟亲的没什么区别。李爸一言不发,我看得出,虽然他一直没有就此事说什么,但心里也颇有些不快。
干妈继续唠叨,“大城市的人怎么啦?活该我们小地方的人听他们安排这、安排那?有啥了不起的?”
李文妮只得打断继母的话,“妈,我乐意。”
“你乐意我不乐意。”我看着车窗外说道。
“关你屁事!”她恨着我怼道。
“行,以后你的事都不关我的事,别受了委屈在我面前哭鼻子。”我指指点点地说道。
以前有一次李文妮在成都跟阿汤哥闹了矛盾,她以为阿汤哥劈腿,回到重庆跟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了一通,气得我当时就想上成都把阿汤哥揍一顿。不过我去也是送菜,我哪打得过他?
“闭上你的狗嘴!”李文妮见我在大人跟前提她的糗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行了,你俩别吵了。”干妈说道。
车开到我家楼下停下,我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李爸、干妈再见”,打开车门就下了车,闷头往楼里走。
“爸、妈,我去看看他。”李文妮说着也下了车。
她向我追来,边追边喊:“臭小子你等等我……”
我快步走进电梯,在她赶到之前关上了电梯门。
回到家中,我爸妈都在,问我婚事谈得如何?我没理他们,直接进了卧室将房门反锁,一头倒在床上。
只听我妈在外面敲门,“宇豪,你怎么啦?宇豪……”
我一声不吭,她敲了会儿说了一声“这孩子”,就离去了。
很快,李文妮也来到家中。我妈一见她的大女儿,就问道:“哎,妮儿,宇豪怎么啦?”
“干妈,他人呢?”李文妮问道。
我妈指了指我的房间,“在里边呢!”
李文妮一扭门锁,发现反锁了,就敲门,“宇豪,开门……”
我依然不理不睬。恶婆娘又喊了几声,一下毛了,嚷道:“臭小子,你把门开开,再不开老娘踹了!”
惹得沙发上的我爸、我妈忍俊不禁,相视而笑。
我还就服她这个,从小到大只要她一发飙,我就歇菜,比我爸的拳头还管用。
我赶紧屁颠屁颠地给她开了门。但我依然不想理她,躺到床上背对她。
李文妮关上门也上了床,斜躺在我身后将手放到我的肩上摇了摇,“怎么啦?还生姐的气呢!”
我说:“你现在是有老公的人了,别跟我睡在一起。”
她不屑地说道:“老娘偏睡,从小到大咱俩都睡过多少回了。”
她从身后将我搂住,那对大咪咪隔着衣服紧贴在我的背上,“好啦!别生气了,是姐不好,姐不想跟我家亲爱的当周末夫妻嘛!当初姐之所以那么跟你说,是因为你刚被……”
她意识到不该在我面前提苏玲,顿了顿说道:“姐是不想让你伤心。这样好不好,以后你每个周末都到成都来过,路费姐给你出,姐家里的门永远为你敞开,姐家里永远有你的一张床。”
我顿时觉得鼻子发酸,赶紧忍住眼泪,说道:“你还要我听你们办事的声音啊?在重庆的时候还没让我听够啊?”
“死小子,你说什么呢?狗嘴吐不出象牙。”李文妮娇羞地在我身上又掐又拧。
我又说道:“还有,干嘛着急忙慌地给人家生孩子?你李文妮是什么人?他姓汤的除了长得帅,是个运动健将以外,一个二流大学的体尖生,论学历论才学,比你差了不知多远。还真拿自己当阿汤哥了?”
“这事我愿意……”李文妮仍然抱着我,“我爱他,为他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再说了,早晚得要孩子,我都二十六了,晚要不如早要,而且生了孩子又不意味着我就当不了律师了。”
“可我就是不甘心。”
她噗嗤一声笑了,“你有啥可不甘心的?我爸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的吗?”
“李爸虽然没说什么?可他心里没看法吗?只不过他一向比我爸民主,不愿强迫子女按照他的意愿生活,除了当初他非要你学法律专业这事以外。”
李文妮轻叹了一声,“这事我会跟爸沟通的,我相信他能理解我。倒是你,一个当小舅子的别老揪着这事不放。”
我见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转过身来抱住她的腰,说道:“姐,我也知道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女儿家大了,迟早得是别人的,你要嫁人,我这个当爸……哦不,当弟弟的也留不住你。可我就是舍不得和你分开。”
“姐也舍不得你啊!”她笑道,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把我的头搂进怀里,柔声说道,“不管姐嫁到哪里,姐永远是你的姐姐。”
我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充满弹力的硕大和柔软,在她怀里说道:“姐,跟你说几件事呗?”
李文妮捧起我的头,含泪笑道:“说!”
“你结婚以后,要记住几件事,也算是弟弟对你的几点忠告。”我笑道。
“嗯、嗯……”她连连点头。
“第一,你笑点太低,看个破电视根本没什么好笑的你也要笑个不停,以后让婆家人看到了,人还以为你是个神经病呢!得改,知道了吗?”
她哈哈大笑,点头说道:“嗯,知道了。”
“第二,你拉屎太臭,以后拉屎一定得记得开换气扇……”
她满脸羞红地打断我,“臭小子,我拉屎哪臭了?”
“你自己不觉得,真的很臭,咱俩一起住了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吗?我是你弟,闻闻你的臭味不打紧,阿汤哥是你的爱人,你老让他闻,会降低他对你的性好感和性期待。”
李文妮又哈哈笑道:“你还懂得挺多的。行,我记住了,还有呢?”
“这第三嘛!”我若有所思了一番,“第三忘了,第四……嗨,也忘了,直接拉到第五,也就是最后一条吧!”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
“你脾气不太好,以后别老是一毛起来就大呼小叫、动手动脚。你弟能包容你,你老公能吗?记住,弟弟和老公永远是两种不同的动物,虽然没有亲疏之分,但绝对是不同的物种。”
李文妮听着听着,泪流不止。我笑道:“我发现你这人,不仅笑点低,泪点也很低。行,我跟你说个秘密,保准你立马哭不出来了。”
“什么啊?”她擦着眼泪哽咽道。
我估计我爸妈这会儿正在门外偷听,对李文妮招手道:“俯耳过来。”
李文妮乖乖地把耳朵凑到我嘴边。我在她耳畔小声地把我上中学那会儿,一边想着她一边自力更生的事给她说了。
“你想死啊!”她虽脸上泪痕尚在,但丝毫不妨碍她立即恢复母老虎的本色,骑到我身上又捶又打。
那天下午,我爸妈果然在门外偷听。他们听到我和李文妮的对话后,不仅是我妈,连我爸也禁不住潸然泪下。

(未完待续)

相关评论

2023-11-05 17:50:13
南充、南部,好熟悉的地名,好久远的记忆。阆中——好难忘的地方……

2023-11-05 19:04:32
@此情可以成追忆 老哥在那里日过女人?

2023-11-06 13:09:09
真真深厚的姐弟情谊,文笔一如既往的优秀

2023-11-06 13:31:46
@陈言2023 有过难忘的经历,呵呵

2023-11-06 15:18:25
@我叫灭绝师太 谢谢老读者的欣赏

2023-11-07 10:31:47
@陈言2023 九十年代中期,在那里待了两年……

2023-11-08 01:21:58
写的不错,刺激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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