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自白：我和一个女高中生的故事（14-18）

14、
此时的李美姗已被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的英国语言和文学专业录取，正式成为了一名大学生。
她进屋时，刚好看到赵琳赤身裸体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一下呆住了。赵琳吓得惊叫了一声，赶紧一只手掩住胸部，一只手捂住下身，躲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那一瞬，我简直是无地自容。后来我才知道，李美姗以为我出差还没回来，去超市给我买了很多日用品，来这里替我收拾房子，看看有没有我的脏衣服洗。这些日子以来，她常为我做这些事，有我这里的开门密码。
李美姗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看向我，眼里噙满了泪水，大喊道：“大叔！”
泪水从她那张美得令人心痛的脸上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她擦了一下，“大叔，你在干嘛？”
“我……我……”我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
“你太坏了！”李美姗悲愤交加，将手里的那包东西扔到我身上，又流着泪盯了我好一会儿，转身跑出去了。
“美姗……”我喊道，追到了门口。
赵琳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出来了，叫住了我，“你给我站住。”
我哪有心思先理会她，追了出来，却看到电梯门已经关闭了。
追到楼下，没有看到李美姗的身影，拨打她的手机也没接，只好暂时先返回楼上，先把上面的那个醋坛子按平了再说。
赵琳问我那个女孩多大了，此时她已穿好衣服。我说十七岁多了，快满十八了。
“什么？她还没成年？陈忠言，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赵琳气得脸都变形了。
我淡然说道：“吓唬谁呢？你以为只有你才懂法律？我了解过了，只有跟十四岁以下的才算犯罪，她早就超过十四岁了。”
“我不是说这个……”赵琳嚷道，“你多大人小丫头多大？你都老得快当人家的爹了，还跟人小姑娘谈恋爱？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缓了缓，又说道：“还有，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正待说话，听到从楼下传来汽车的报警声，走到窗边往下一看，看到李美姗正挥舞着她的背包不停地往我的车上砸。
火急火燎地赶到楼下，已聚集了好些个人，纷纷询问和制止李美姗。有人还说，小姑娘，你再这样砸人家的车，我们报警了哦！
“各位，各位，不好意思……”我赶紧挤进去，抱住了李美姗，对大伙儿说道，“她是我女儿，这是我的车，跟我这儿发脾气呢！”
“再怎么发脾气也不能砸爸爸的车啊？瞧瞧都砸成什么样了？”
“就是，你这女儿该好好管教一下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众说纷纭。我赔笑道：“是、是、是，我会好好管教的……”
李美姗在我怀里挣扎着，气愤地喊道：“他不是我爸爸……”
“小妹妹，差不多得了，跟自己爸爸能有多大的仇怨呢？”
我又对众人说道：“谢谢各位了，都散了吧？”
然后对怀中仍在挣扎的李美姗说道：“死丫头，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看了看车，还好没有大碍，但有一处车漆被背包的金属链子给刮出擦痕了。这辆大众迈腾我才买了不到半年，平时宝贝得不行，真是心疼得要死。但更让我心疼的，是李美姗的委屈和哀婉。
我看到附近赵琳上了她的车开走了。很快在微信里收到了她发来的文字信息，“你这个小女朋友，年龄不大醋劲倒挺大。”
我心想，你还好意思说？你在我家里不穿衣服，换谁不打翻醋坛子？
返回到楼上，李美姗仍哭个不停，我坐在她旁边捧着一盒纸巾，不停地给她递，不一会儿小丫头的脚边就堆满了揉成一团的纸巾。
她终于止住哭，脸上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地盯着我，“你说，她是谁？”
“我前妻。”我只得如实相告。
“好啊！你一边跟我在一起，又一边跟你前妻在一起，臭大叔，坏大叔……”她又哭了起来，一双粉拳往我身上招呼。
“姗姗，不是你想的这样……”
我不得不对李美姗撒谎，跟她解释说今早出差回来，才发现前妻在我家里，我也不知道她来到底想干什么，后来我下楼取快递，回到楼上时前妻已经在卫生间洗澡了，她开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前妻从卫生间出来……
李美姗抽泣着说道：“就……就算是这样，那……那她……为什么在你家里这么随便？在……在你面前赤身露体？你俩的关系肯定不清白……”
我只好对她坦白，这些年我和前妻确实保持着那种关系。
李美姗问我，我和她在一起后，跟前妻发生过关系没有？我不忍再骗她，说有过那么一两次。
李美姗一下又呜咽不止，末了用那双泪眸盯着我哽咽道：“大叔，你既然和你前妻是那种关系，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啊？”
她忧伤和委屈得不能自已，让我对她又疼又怜，替她擦拭泪水。她推开我的手嚷道：“别碰我！”
半晌，她擦去眼泪站起来拿起自己的背包，冷声说道：“陈忠言，你就是个大情种，是个花花公子，我……我没法接受你。”
她说完，离开了我家，把我一个人扔在了房子里。
那天我一直联系不上李美姗，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我挺担心她的。好在到了晚上终于联系上她了，她正在府南河边的某个地方。
赶到那里时，看到李美姗正坐在河边，身旁放着十来个易拉罐啤酒，大部分都已空了。
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说道：“可以啊！学会喝酒了。”
“不要你管！”她含泪看了我一眼，继续喝酒。
我一把夺了过来，“别再喝了！一个女孩子，独自跑到河边宿醉，像什么样子？再说你不觉得不安全吗？”
我心疼得要死，看着她喝了一口酒。她又拿起一罐拉开封皮，我又给夺了过来，一扬手扔到了府南河里。
她对着我又捶又打，泪流满面，“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末了，她双手圈住膝盖，将头埋在膝盖上，呜呜呜地哭。我在心里想，如果有可能，我真是不愿做一丁点伤害这丫头的事。
我伸手搂她，她挣了一下，还是被我搂住了，头倚在了我的肩上。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说道：“大叔，我要你保证，以后不许跟别的任何女人在一起，不许让我哭、让我为你伤心，好不好？”
我看着府南河，在心里决定和赵琳断了，我总不至于一直这样脚踏两只船，两个女人我必须选择一个放弃一个。
“好，我向你保证，绝不和别的任何女人在一起，绝不再让你为我流一滴眼泪。”
那时我真的是决定和李美姗厮守在一起，我比她大了十九岁零几个月又如何？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又如何？她很快就满十八了，很快就会踏进大学的校园，再过几年，她就真正长大了，我和她之间，还有什么障碍呢？即使不为世俗所容，那又怎样呢？我要为自己而活，为她而活。
我看向她，她也抬头看向我，目光迷离。我们吻在了一起，在夜色笼罩下的府南河边，在这座繁华的大都市的某个只有我们的角落，缠绵缱绻。
我们又说了会儿话，李美姗在我怀里睡着了。也许是伤心了一天太疲倦了，再加上喝了那么多酒，此时在我的怀中，她犹如归来的倦鸟，沉浸在我为她铸就的暖巢中。
我背着李美姗往我的车走，她在我背上醒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唤我，“大叔……”
我扭了一下头，“嗯”了一声。她在我背上说道：“人家真的好爱你，人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大叔是人家的初恋……所以，大叔你千万别嫌弃人家小，如果人家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大叔你教人家哦！”
我的眼泪流下来了，却没法用手擦，笑了下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不嫌弃我老就好……”
“大叔的背好温暖，让我好踏实，好想大叔一直背着我，一直背着我走下去，无论去哪里，我都愿意……”
我禁不住泪流满面，仰望夜空，在心里说，我陈忠言何德何能，得到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的整颗心。
“大叔……”
“嗯……”我应道，她却没有了声音，估计是又睡着了。

15、
刚把李美姗放到后座上，她的手机响了，是她爷爷打来的。可李美姗已经醉得不行了，我犹豫不决，不知该替她接，还是尽力叫醒她？
如果我直接送她回家，这么晚了我一个大男人送一个酒醉不醒的小女孩回家，她爷爷奶奶会怎么想？
手机铃声响了一会儿消停了，而我陷入到进退维谷之中。很快，手机又响了，仍是他爷爷打来的，我仍没有接。
过了一会儿，手机第三次响起了铃声，这次不是李美姗爷爷了，而是一个叫“咪咪”的。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姗姗，你在哪？你怎么不接你爷爷的电话，他和你奶奶都急死了……”一个女孩在电话那头问道，挺着急的。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说道：“你好，姗姗喝醉了，正跟我在一起……”
没多久，那个女孩赶了过来。她一下出租车就对我说道：“大叔，姗姗怎样了？”
她就是我和李美姗在校园初识那次，和李美姗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她叫张咪，是李美姗最好的朋友，也几乎是唯一的朋友，这些日子我不止一次听李美姗说起过她。
我说不要紧，只是喝醉了，正在我车上睡觉。
张咪告诉我，她早已知道我和李美姗之间的事。她又问我和李美姗怎么了？她今天为什么要喝酒？还说李美姗平时从不喝酒。
我说闹了些误会，她一个人躲在外面喝闷酒，我刚才找到她，已经说清楚了。
按我交待的，张咪给李美姗的爷爷打去了电话，说她已经和李美姗在一起了，今晚李美姗和几个男同学、女同学聚会，喝多了点，她马上送她回家。
快到李美姗家的楼下时，远远地就看到两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家，正站在路灯下翘首以待。
之前听李美姗说过，她爸爸是家中的独子，英年早逝，让爷爷奶奶饱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失孤之痛，把全部的爱和希望都寄托在了李美姗的身上，对她疼爱有加。
看着这两位比我父母大不了几岁的老人，我在心里竟有些发酸。
“爷爷、奶奶，让你们担心了。”张咪下车后打开右后车门，将仍醉酒不醒的李美姗搀扶了下来。
我仍坐在车上不动。两位老人立刻迎上来，李美姗奶奶说道：“哎呀！怎么喝成了这个样子？还有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我们姗姗可是从来不喝酒的，怎么搞的嘛？”
李美姗爷爷拽了老伴一下，对张咪笑道：“咪咪，给你添麻烦了。”
他说着和老伴一起搀扶宝贝孙女。张咪笑道：“没关系，爷爷，姗姗是我闺蜜嘛！送她回来是应该的。”
“那个，咪咪啊！姗姗怎么会喝成这样了呢？”
尽管之前张咪已按我交待的给老人家大致说过了，这会儿李美姗奶奶仍然向她询问。
张咪再次解释了一番。李美姗奶奶又问张咪，为什么同学聚会她没去？张咪说她跟那几个同学关系一般，所以没叫她。本来那几个同学准备送李美姗回家，她赶到后，叫了个网约车给送回来了。
“真是辛苦你了，孩子，要不上家里坐会儿，喝口水？”李美姗奶奶邀请道。
“不用了，奶奶，车等着呢！我坐车回去了。”
李美姗奶奶看了车上的我一眼，悄悄对张咪说，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不完全，休息会儿让李美姗爷爷送她回去。张咪说没关系，是叫的正规网约车。
两位老人家又向张咪道了谢，李美姗爷爷背着孙女，李美姗奶奶在旁边扶着，祖孙三人往楼门走去。坐在车上的我，再次在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送张咪回家的路上，小丫头要我给她一个解释，今天我和李美姗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吵架了，因为什么吵架，导致李美姗伤心得一个人借酒浇愁？
我只好把今早赵琳来我家，被李美姗撞见的事，大致说了一下。当然，我没说赵琳是裸体出现在小丫头的面前。
张咪责怪我既然已经和李美姗在一起了，就不该继续和前妻纠缠不清。
“大叔，你知道吗？姗姗跟我说过好多次，她很爱你，这是她第一次爱上一个人……”
听着张咪的话，我不禁动容。张咪又问道：“大叔，你爱姗姗吗？”
“当然，我爱她。”我一边开车，一边点头道。
经过今天的这件事，我已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这么好的女孩，我会等她成长起来，将来和她厮守终生。
张咪又说既然你爱她，就不要再让她伤心了。我说不会了，今天这件事虽然是场误会，但我不会让它再发生了。
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我和李美姗算是度了过去。
那时我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只要我不去做伤害李美姗的事，就可以保证不让她受到伤害。可那时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有一天崔泰皓来找我，我俩打了一架。
崔泰皓出生于一九八一年，这年三十五岁，中韩混血儿，母亲是延边的朝鲜族，小时候随其父（崔的外祖父）工作调动，来到成都生活。
不过说他是混血儿可能不够准确，因为中国人、韩国人都属于东亚蒙古人种，在人种上没有任何区别，更何况他母亲是朝鲜族，和韩国人同宗同源。
文革中因父母被打成反革命分子，父亲劳动改造，母亲“畏罪”自杀，崔泰皓的母亲倍受歧视，生活艰难，从山东偷渡到了韩国，在那边给一个非常有钱的韩国男人当小三并生下了他。九十年代初中韩建交后，因为不堪正房的排挤和欺凌，他母亲又带着他回到了中国。
多年后，崔泰皓在父亲的邀请下去韩国念了四年大学，攻读法律专业，大学毕业时申请到了四川大学的研究生offer，又回到了成都，从而成为赵琳的学长。可以说他比我先认识赵琳。
此后崔泰皓一直留在成都工作和生活，没有接受父亲的建议去韩国发展，直至成为律所的高级合伙人。
这些事都是我那次和崔泰皓认识以后，从赵琳那里了解到的。难怪这厮的长相气质和穿着打扮像个韩国人，甚至像个韩剧明星，敢情有一半的韩国血统，还在韩国呆过好多年。
那天下午我正在泰拳馆和陪练练拳，拳台下一个工作人员叫停了我。
“陈哥，有个人说是你朋友，他想跟你打一场，你看成吗？”
工作人员指着站在一旁的衣着考究的崔泰皓说道。崔泰皓微笑着向我招了招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打拳，以及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估计八成是赵琳告诉他的。
我点了点头。工作人员拍了拍崔泰皓的肩膀，“走，带你去换衣服。”
崔泰皓一边跟着工作人员走，一边对我作了个割喉的挑衅动作。这一下激发了我的斗志，心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会儿非打你个满地找牙。
很快，崔泰皓戴着拳套、打着赤膊、穿着运动短裤上了拳台。他的身材很好，肌肉结实匀称，腹部有六块腹肌，看来是经常健身的人，说不定还真是个练家子。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切不可轻敌。
尽管之前工作人员已了解到崔泰皓打过泰拳，还是又跟他讲解了一番泰拳比赛的规则。
然后工作人员对我俩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点到为止。拳馆也怕打出事，不想惹麻烦。
比赛开始后，那位工作人员在旁边当裁判，同时也防止我们双方打伤了和气，将比赛变成斗殴。
甫一交手，我就知道今天是遇到硬茬了。我没估计错的话，这个崔泰皓练了多年的泰拳，水平不在我之下。
我俩棋逢对手，打了个难分胜负。在我是切磋，可在那小子，好像是来找我寻仇的，玩了命地跟我打。这样一来，我渐渐落到了下风。
随着崔泰皓的一记摆拳，我被打倒在地。趁工作人员数数，那小子蹲下来，对着躺在拳台上的我扬起一只拳套，狠狠地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揍你吗？这一拳是为赵琳打的。”
我趁其不备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也将他撂翻了，然后我俩都迅速站了起来，准备继续较量。工作人员赶紧过来把杀红了眼的我俩分开，说道：“stop，stop，比赛结束。”
他又警告崔泰皓，“朋友，如果你是来打架的，我们不欢迎你，请离开吧！”

16、
泰拳馆楼下的公共椅上，我和崔泰皓坐在一起抽烟。直到这时我才了解到今天崔泰皓来找我的原委。
自打那天赵琳离开我家后，我们有较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彼此也未联系过。这几天崔泰皓发现赵琳情绪不对，于是昨晚约她吃饭。
几杯酒下肚，赵琳的情绪失控了，向崔泰皓倾吐了一切。
“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喝酒，我劝都劝不住。后来她喝得酩酊大醉，我从来没有见她这么痛苦过。我送她回到她家里，她躺在床上，睡梦中都在喊你的名字……”
崔泰皓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有一点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发誓我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我爱赵琳，我很尊重她，只要非她情愿，我绝不会碰她，更不会乘人之危、乘虚而入……”
他突然愤怒起来，揪住我的衣领厉声说道：“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赵琳？”
听着崔泰皓的话，我心里也不好受。我和赵琳夫妻一场，还有个共同的女儿，我也不愿看到我的前妻、我女儿的母亲痛苦成这样。
我看着崔泰皓，喃喃地说道：“你爱赵琳？”
他松开我，沉默了一下说道：“是的，我爱她，从当年读研究生时认识她起，就爱上她了，一直爱着她。虽然你以前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我知道你已经很久了，因为赵琳不希望你知道，有一个一直爱着她的学长在跟她来往……”
他的情绪又有些激动了，指着自己的胸口，“我研究生毕业后，我父亲让我去韩国，在他的身边做事，以免将来被我的那些哥哥们排挤、欺负。虽然我是他的私生子，或者说是他的小老婆生的孩子，可跟我的那些哥哥、姐姐一样都是他的孩子。但我拒绝了我父亲的好意，一点也没有犹豫，依然留在中国、留在成都，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因为我爱赵琳，就算她跟你在一起了，甚至跟你结婚了，我也没有放弃念想，幻想着有机会得到她。我一直没有结婚，就是为了这个梦想有朝一日能得到实现。”
“我崔泰皓从不缺女人，身边的女人从没断过，只要我愿意，上赶着跟我好的女人一大把，可我只爱过赵琳这一个女人。我不想看到她痛苦，就算我得不到她，我也希望她能快乐。虽然我根本不想看到她和你这个配不上她的渣男在一起，可更不想看到她为你痛苦。”
“我不是渣男……”我打断了崔泰皓，“我想你应该明白，是赵琳甩了我，当初是她执意要跟我离婚……”
他连声冷笑，“你知道赵琳为什么要跟你离婚吗？因为她不想自己的男人、自己女儿的爸爸是个窝囊废。你成天除了打拳、看球、看那些没用的闲书，根本不想别的事，从来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一丁点事业心也没有……”
听着他的话，我无言以对，他说的都是事实，是我这十几年人生的真实写照。
“所以她决定跟你离婚，用这种方式来刺激你，希望你能幡然醒悟，振作起来做一个配得上她的丈夫，做一个配得上自己女儿的父亲……”
“所以她跟你离婚后，根本没打算过再找别的男人，就算外面有很多男人倾慕她，包括我这个她的头号爱慕者，可她从来都不为所动，她是在等你，等你成为一个负责任和事业有成的男人，然后回到她和女儿的身边……”
“你现在明白了吗？她为什么一直对你装出一副冷漠甚至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都是为了刺激你。并且跟你一直保持着那方面的关系，你以为她是为了自己的那点生理需要吗？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紧紧地维系你，让你离不开她……”
“可你呢？对她的良苦用心视若无睹，离婚这么些年了，依然浑浑噩噩，还是那副老样子，你真的令她很失望。现在又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还是个比你小了那么多的女孩，你太伤她的心了。”
崔泰皓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愤怒地盯着我。
我不禁心潮起伏。过去我以为赵琳对于我来说，是个高傲甚至有些刻薄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是出于这一番良苦用心。原本我以为，她跟我离婚是因为出于巨大的失望泯灭了对我的爱，没想到她依然爱着我，比我想象的更爱我。
此刻，我对赵琳充满了愧疚和心痛，但我知道自己已无法回头，我的心都被李美姗占满了，除了她我对任何女人都难以动心。这辈子我欠赵琳的，只能下辈子还她了。
但有一点我必须做出改变，那就是我必须振作起来，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配得上当自己爱的女人的男人，绝不让李美姗成为第二个赵琳。
我又点上一支烟，吐出一缕青烟，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么，今天你来找我，并跟我打了一场拳赛，就是为了给我前妻当说客？”
崔泰皓又连声冷笑，看向别处说道：“你这人得有多自恋，才说得出这种话？”
他扭头看向我，“告诉你，我巴不得你离赵琳远点，越远越好。我只是为了替赵琳出头，教训你这个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混蛋，仅此而已。”
“此外，我希望你别再去招惹赵琳，专心跟你的小女友过快活的日子。赵琳有我，我会让她好起来，并让她忘记你，如果她愿意嫁给我，我也会好好待你的女儿，做一个好爸爸。”
“陈忠言，你有哪一点比得上我？你根本配不上赵琳，把她交给我，对你对她都好。但我并不是在恳求你，而是以一个情敌的身份向你宣战，我发誓，我会像刚才在拳台上击败你那样，在这场争夺赵琳的比赛中击败你。”
我觉得他说得没错。他在外貌上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泰拳水平也不在我之下，他是一个成功的律师，在事业上远胜于我，而且他还有着韩国财阀家族庶出世子的身份，作为一个男人，我确实比他逊色多了。
“赵琳，就拜托你了……”我冷声说道，“至于打拳，刚才我以为你只是来跟我切磋的，我并没有尽全力，否则倒下的是你。”
“是吗？”崔泰皓轻蔑地说道，并站了起来，“那就找机会再打一场，我相信你会比今天还惨。至于你刚才说的话，我希望你自己记住，否则，你可能就不是倒在拳台上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对于我和赵琳从认识到现在的这九年，我不禁有些唏嘘。
时光如白驹过隙，李美姗度过了她的十八岁生日，再过十多天，她就将去北京，开始她的大学生涯，并跟她的母亲团聚。
李美姗反倒伤感起来，因为她就要和我分离了。她说大学毕业后，她还是会回到成都，因为这里有我，还有她的爷爷、奶奶，二老只有她这一根独苗，无论如何她都要呆在爷爷、奶奶的身边。
这天早晨，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看到李美姗正痴痴地看着我。昨晚她找了个借口，又一次在我这里留宿。
“大叔，你醒啦！”李美姗对我露出甜美的笑容。
尽管我俩在一起已有一段时间了，她还是更习惯叫我大叔，有时候也会叫我忠言，调皮的时候叫阿加西，撒娇或不爽我的时候就叫臭大叔、死大叔。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睡眼惺忪地问道。
“人家刚才上了个厕所，回来一直在看你，所以就不睡啦！”她笑道。
“傻丫头，看我干嘛？”我笑问。
“人家马上就要去北京了，跟大叔见面就没有那么方便了，所以趁这些天多看一眼是一眼。”
她噘着嘴说道，那娇俏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我忍不住吻了过去，她一扭头，娇声笑道：“不要啦！”
“干嘛？”我问道。
“人家有起床气啦！”
“我也有啊！”
我微微一笑，吻住了她的唇，她和我温柔缱绻地吻。
分开时，她一脸的意乱情迷，“大叔，我好爱你。你爱我吗？”
“嗯，我爱你！”我说着，又和她热吻在一起，手摸到她的私处，发现她湿得一塌糊涂。
尽管昨晚我才梅开二度，这会儿又勃起了，进入到了她的深处……

17、
房间里飘荡着李美姗那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待她有了一次高潮，我抽出来翻转她的身子。
尽管她稍有些害羞，仍然匍匐在了床上，对着我翘起了那对不大但浑圆的美臀，娇羞道：“大叔老是喜欢这样，下流死了……”
一番畅快淋漓的后入，在李美姗的又一次高潮中我到了临界点。因为最后一只避孕套在昨晚用了，虽然知道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为了保险起见，我抽出来射到了她的屁股上。
李美姗趴在床上，娇哼着说道：“大叔，干嘛射到人家屁股上啊？讨厌啦！”
“我这不是怕你怀孕吗？安全期也有不安全的时候……”我笑道，用纸巾帮她擦拭屁股上的精液。
“大叔，人家现在去洗澡，然后给你做早餐。”李美姗从床上起来，对正在抽事后烟的我说道。
我叫她别忙活，我会做的。她却说人家难得在这里过夜，自然要尽到一个女朋友的责任。
我笑道：“从昨晚到刚才，你已经尽到一个女朋友的责任了。”
她一脸的娇羞，说道：“大叔好坏，心里就只想那件事吗？”
说完往外面走，我起身往那对小翘臀上打了一巴掌。她转过身来嘟嘴盯着我，似嗔还俏，“大叔，你干嘛？”
我过去搂住她又吻向那对唇，她娇笑着躲开了，出了卧室。
就在这时，从客厅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李美姗惊叫着，跑回了卧室，上掩下捂遮住关键部位，吓得花容失色。
紧接着，传来我妈的声音，“哎呀！哎呀！这谁啊？这谁啊？”
我赶紧套上裤头，走出卧室一看，只见我妈右手拎着一包东西，左手遮住眼睛，脸朝向另一边，仍不住地说道：“这是谁家的姑娘啊？大白天的在我儿子家里这样……”
“妈，你怎么来了？”我过去从我妈手里接过那包东西。
我妈这才放下手，仿佛惊魂未定，指着卧室问道：“这是谁啊？衣服也不穿……”
我笑道：“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我妈转惊为喜，“你有女朋友啦？忠言，什么时候开始的？咋不告诉妈一声呢？”
“有两个月了，本想着过段时间再给您说，没想到你今天来给撞见了。对了妈，你咋说来就来了呢？”
我妈白了我一眼，责怪道：“你都多长时间没回过家了，我还不能来看一下啊？今天是周末，我寻思上你这儿来，看看你一个人过成啥样。没想到刚一进屋，就看到那丫头……真是心脏病都要给我吓出来了。”
我扶着我妈在沙发上坐下，笑道：“所以，你下次来一定要事先打招呼，别再搞突然袭击了，以免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妈打了我一下，嗔道：“你个死小子，我哪知道你带女孩子回家过夜？对了，刚才就晃了那么一眼，没看清楚，你叫那丫头出来，再给妈看看呗！”
我笑道：“那您要看那个版本的？是看穿着衣服的，还是看刚才不穿衣服那个版本的？”
我妈一连在我的胳膊上打了好几下，啐道：“死小子、死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对卧室里喊道：“姗姗，穿好衣服了吗？”
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已经被我妈撞见了，索性全都撂了。虽说她有可能被李美姗的年龄吓到，但总有给她挑明的时候，干脆今天就让李美姗过这一关，迟过早过总得过。所以我尽量让自己的心态放轻松。
李美姗穿着衣服出来了，一脸的害羞，对我妈怯生生地笑道：“阿、阿姨！”
“这姑娘真好看！”我妈笑道，看了我一眼，“就是年龄太小了点吧？”
李美姗有些尴尬地看向我。我妈对她说道：“丫头，过来坐。”
“哎！阿姨。”李美姗过来坐到了我妈身边，紧张得不行，又偷偷看向我。
“丫头，你今年多大了？”我妈问道。
“十八，阿姨。”
“啊？才十八啊？”我妈显然被惊到了。
“阿、阿姨，您坐，我给您倒水……”李美姗说着，就要起身。
“别忙活了，我不渴。”
李美姗只好又坐下。我妈说道：“我今年六十五了，你叫我阿姨让我挺隔应的，不如叫我奶奶或婆婆吧？”
我埋怨道：“妈……”
我妈笑道：“开个玩笑……”
她又问李美姗，“叫姗姗是吧？还在上学吧？”
李美姗对我妈如实相告。趁她俩聊天，我回卧室穿衣服。
出来时，我妈起身说道：“我老太婆今天来得不是时候，你俩该干嘛干嘛，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聊。”
“阿、阿姨，您……您……这就要走啊？”李美姗蛮惶恐的，以为自己惹老人家不高兴了，或者是我妈对她不满意，又看向我。
我妈又对我说道：“你跟我出去下，我有话说。”
我只好跟着我妈往外走，李美姗站起来说道：“阿姨，您慢走。”
“哎，好，姗姗你歇着。”我妈说道，和我出了门。
从等电梯到乘电梯，我妈都是一言不发，我也从她的脸色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生气了？我猜，她心里肯定有点堵。
我想反正已然如此了，就这么着吧！无论我妈说什么，我都要站在李美姗这边。
一直到了楼下，我妈才开口说话，一边说一边使劲地打我的胳膊，“你个死小子、你个死小子，那丫头才多大，你就跟人家做那件事。如果让人家的爹妈知道了，得多伤心？”
她打了好几下才住手，缓了一下说道：“你告诉我，你对那丫头是真心的吗？”
我说是，她又问：“她对你也是真心的吗？”
我说当然。我妈叹道：“你俩可相差了十九岁呢！你就没想过吗？”
“曾经是想过，但现在这些对于我们已不是问题。”我对我妈郑重地说道。
我妈没再问什么，再次埋怨我，即便是相爱也不该跟那么小的女孩那样。
“不过呢？你正当壮年，她又是青春年华，你俩成天黏在一起不发生那事，也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我笑着问道：“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妈叹了一口气，说道：“改天，带人女孩来家里吃个饭，跟你爸也见见。”
“啊？这么快啊？”我有些出乎意料。
她白了我一眼，“你床都跟人女孩上了，我们还视而不见，不让你领家里来，不是由着你耍流氓吗？”
原本我以为我妈会被我跟这么小的女孩谈恋爱吓到，并且极力反对，没想到她还挺开明的。只要她同意了，我爸那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我爸一直蛮听我妈话的。
“那就谢谢妈了。”我笑道。
“你个死孩子！”我妈看着我，又怨又疼。
刚一回到楼上，李美姗就迎上来急切地问道：“大叔，阿姨跟你说什么啦？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
小丫头一脸的着急，深怕我妈棒打鸳鸯。我把住她的双肩笑道：“我妈挺喜欢你的，她让我抽空带你回家吃饭。”
“真的吗？大叔，你没骗我？”李美姗转忧为喜。
“真的，没骗你。”我看着她笑。
她一下依偎进我怀里，抱住我的腰，哽咽道：“大叔……”

18、
考虑到李美姗九月初就要去北京上学了，我决定这几天就带她去我家。
之前的一天，李美姗让我陪她去商场选了一身衣服。她的那些衣服大多属于少女活泼型的，她怕穿着太显小，在我爸妈那里进一步加深和我年龄差距太大的印象。
李美姗选了一件黑色的无袖连衣短裙，非常修身，款式也够时髦、大方，穿上后果然显得成熟了许多，但依然漂亮。
那天在我家，李美姗执意要帮我妈做饭，给她打下手，我和我妈怎么都拦不住，只好由着她。
趁李美姗在厨房忙活，我妈出来跟我说，这丫头真不错，人漂亮，身材好，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却第一次来我们家就抢着做这做那的，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孩。
我妈又说，你已经带人家来过咱们家了，什么时候也跟那丫头去她家见见父母呗！
我说她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妈妈一直在北京，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我妈说那你就去见见她爷爷奶奶呗！别回头我和你爸这儿都跟她见过面了，你却一直没见过她家里的人，甚至人家还不知道你俩这事，我和你爸那就尴尬了。
我暗自寻思，她母亲和爷爷奶奶，能否同意她跟我这个大叔交往还两说呢！谈何见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只好跟我妈说，给我点时间，我会安排的。我妈说你得抓点紧，这丫头我是越来越喜欢了。
吃饭的时候，李美姗连声称赞我妈做的菜好吃，还说以后有机会跟我妈学厨，把我妈给乐得……
我爸开了一瓶五粮液，他没别的什么爱好，就喜欢喝点。因为我要开车，没办法陪他喝，我爸就对李美姗说，“姗姗，你陪伯伯喝点？”
我妈立刻埋怨道：“人家一个女孩子，而且还那么小，你劝人家喝什么酒啊？”
“没关系的，阿姨，我已经满十八了，是个大学生了，喝点酒也无妨……”
李美姗落落大方地笑道，又对我爸说道：“伯伯，我就陪您喝点。”
她说着双手把我面前的空酒杯端起来，让我爸给她倒酒，我爸喜笑颜开，给李美姗倒酒。
我连忙让我爸少倒点，说她喝不了多少，又劝我爸也少喝点。
“伯伯，我敬您……”李美姗双手端杯，呡了一大口，被呛到了。
我轻拍她的后背，说道：“喝这么急干嘛？慢点喝。”
我妈给李美姗拈了一筷子菜，“来，丫头，吃口菜压一压。”
李美姗缓过劲来，对我妈笑道：“谢谢阿姨！”
她又站起来拿起酒瓶给我爸斟酒，真的是乖巧伶俐、面面俱到。
跟我爸喝了两杯后，李美姗的脸上就红霞飞了，看上去格外的娇美动人。
言谈之间，我妈问李美姗母亲的年龄，李美姗说她妈妈是一九七五年生人，今年四十一岁。
我爸“哦”了一声，说道：“比忠言嫂子大一岁，比忠言他哥还小些。”
这话一说出来，气氛就有些尴尬了，每个人都意识到，李美姗是比我小了一辈的人。
“哎呀！老头子，说这些干嘛？”
我妈埋怨道，又给李美姗拈菜，“姗姗，多吃点菜，你那么瘦，不多吃点怎么行呢？北京风大，一不小心可能就把你吹飘起来了吧？”
这才把欢快的气氛重新调动起来。但我在心里仍然忧心忡忡，对于李美姗的妈妈和爷爷奶奶怎么看待我和她之间的事，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很快，李美姗去了北京，开始了她的大学生涯。我们每天都要在微信里联系，她向我讲述大学校园里的见闻，以及军训时的趣事。
我们卿卿我我，与任何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无异，尽管我们之间相差了十九岁。
国庆节转眼到了，我和李美姗相约在三亚见面，这是之前就商量好的。
十月一日那天，我们分别从成都和北京飞过去，在机场见面。
我在三亚的凤凰机场落地时，是上午十一点多钟，那时李美姗从北京起飞没多久，我得在机场等她三个小时左右。
虽然等待是漫长的，可我在心里充满了甜蜜。以前我从没想过，自己在三十七岁的年龄，遭遇了和一个少女如此浓烈的爱情。
我先去航站楼外和来接我的租车行的工作人员汇合。为了在三亚期间出行方便，我特意在网上租了一辆车。
工作人员将我载到了机场附近的门店，办好正式的租车手续后，我又开车返回机场，将车停在地下车库，来到国内到达的那层继续等待。
终于到了见面的那一刻，李美姗高挑婀娜的身影出现在了出港的人流中。那一刻，我觉得就算我和她之间前路再坎坷，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叔！”李美姗欢快地喊了一声，跑过来将我抱住，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们有差不多一个月没见面了，虽然不算很长，却好像分别了很久。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笑道：“这么多人呢！咱们走吧？”
她这才松开我。我一只手拖着李美姗的拉杆箱，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在周围人的注视中往下车库的自动扶梯走去。我们这对忘年情侣，李美姗又那么漂亮，自然是吸引了很多好奇的目光。
驱车来到大东海的一家四星级酒店，我提前在这里订了一间海景房。虽然黄金周期间房价不菲，但我们这次不仅是来度假，更像是来度蜜月，我觉得就算花再多的钱，我也心甘情愿。
一进屋，就看到落地玻璃窗外的那万顷碧波，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美得令人心醉。
“哇！好美啊！”李美姗连声赞叹，来到阳台上面朝大海，陶醉得不能自已。
我也觉得很美，但更让我陶醉的，是身旁这个美丽的少女。此时的她，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我看大海多妩媚，大海看我应如是。”我不禁吟了出来。
我这是在套用辛弃疾赞美女性的诗句，将原文中的江山改成了大海。在我看来，李美姗完全配得上这样的赞美。
“大叔，你在说什么？”李美姗扭头看向我笑。
我说道：“我是说，你看到大海的时候觉得她这么美丽，想必大海看到你时，也觉得你很美吧？”
她一下娇笑道：“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她突然斜睨着我，似笑非笑，“臭大叔，你老实说，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也说过同样的话？”
“没有，绝对没有！”我正色说道，“在我眼中，这世上除了你，没有人配得上这句话。”
“大叔……”她轻轻地唤道，目光迷离，向我吻来。
我吻住那对唇，和她在阳台上拥吻，在蓝天白云之下，在碧蓝的大海旁，忘乎所以。
浴室的花洒下，我们缠绵缱绻。我把李美姗抱起来，让她坐到盥洗台上，凝视着她。
她也凝视着我，眸光犹如被酒熏过那般迷醉，喃喃地说道：“大叔，你爱我吗？人家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也爱你……”我说着，又一次吻住了那对唇。
我在她的身前蹲了下来，将头埋进两条张开的美腿之间，舌尖在那迷人的私处游弋，不失撩拨唇顶的那颗蓓蕾。
婉转之声在浴室里飘荡，她娇哼着说道：“大叔，我要……”
我这才站起来，坚挺之物进入到了那温热、湿润的深处。
我站着和李美姗孟浪缠绵，一边和她热吻，一边在她的身体里抽送。
她搂着我的脖颈，在我耳畔娇吟不止，在我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中，身子犹如小船在大海中摇曳，向高潮攀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