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自白：我和23岁初中美女班主任（28-30）

28、
时间的步伐跨入了新的一年，今年我也四十四岁了。
为了缓解心情，也为了享受生活，我那辆开了八年的大众迈腾烧机油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了，春节后我把它卖了，提了一辆新车——平行进口的全尺寸SUV丰田红杉。
本来想提比红杉小一个级别的兰德酷路泽或奔驰GLE，但看了最新款的红杉后，被它那大气磅礴的外形、硬朗的线条以及出色的越野功能给迷住了，一咬牙上了红杉。
这种全尺寸硬派越野车是每个男人心中的梦想，虽然价格不菲，油耗也较高，不过此时已成为中字号国企电力设计院技术副院长的我，年入百万，买得起也开得起。以后可以开着它带着我的小情人妮儿，跑一趟一直想跑的川藏线。
这年三月，春暖花开，莺飞草长，费亚玲约我在咖啡馆见了一面。此时她的儿子已念大一，她也已为她的那个大学教授兼博士生导师的新老公，生下女儿五个月了。
费亚玲的老公和前妻有个儿子，一直想要个女儿，如今老来得女，也算得偿所愿，喜欢得不行。费亚玲也是如此。
尽管已四十二岁并诞下了二胎，费亚玲依然风韵动人，身材也保持得很好。她已在单位上买断了工龄，在家当一个全职太太。她老公的收入很高，她自己的经济条件也很好，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费亚玲告诉我，她即将和老公去广州定居了。那边的一所九八五大学邀请她老公过去主持一个科研项目，并给这个项目提供了充足的研发资金，给他个人也提供了相当丰厚的薪资待遇以及一套很不错的住房。
至于她老公在这边的生物科技公司，平时交给一个得意弟子打理，他每月回来一两次。
她非常享受现在的生活，每天除了伺候老公照顾女儿，做做家务、练练瑜伽、追她喜欢的剧，不时跟姐妹们打牌、逛街、做SPA……
看着这个曾与我有过一段情，在过去的日子中和我无数次温柔缠绵过的女人，我为她如今的归宿感到欣慰。
然后她又告诉我，她也看到了我和李美姗的那条热搜，并从赵琳那里了解到了我和李美姗的过往。
而到了这时，她也已得知艾麦妮已去世了，替我惋惜了一通。
那天在费亚玲的暗示下，我和她去宾馆开了个房间，算是打个告别炮。自从艾麦妮离世以来，我已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第一次我没做多久，在费亚玲的婉转娇吟中射到了套子里。在这种极为私密的空间里，我们无话不谈。
费亚玲说她老公的技术没我好，不过口活很不错，特别喜欢给她舔。每次她都要把胯下那两个相邻的地方洗得干干净净，张开双腿让她老公埋头耕耘。
有时她老公会从始舔到终，期间并不插入，直到自己射出来。而且相比那处，他尤爱菊花。所以有时她一边给女儿哺乳，一边享受老公的口活。
我不禁暗自好笑，想不到那位名扬学术界的大教授、著名学者，居然有这样的嗜好，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费亚玲接着说，她怀孕那会儿有一次她老公跟他带的一个女博士出轨，那女的不到三十岁，男朋友在外地，长得一般，不过身材挺火辣的。
当时两人在实验室里，一直玩着69，她老公对女博士的菊花简直是爱不释嘴，恨不得把屎给舔出来。
她悄悄录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这才冲进去打断了那对男女，并且打了女博士几个耳光。
“我他妈这辈子都没想过，我一个电大生，居然把一个女博士给打了，对方还一边哭着一边光着身子给我下跪，哈哈哈……”
我问你没揭发她吧？费亚玲说你当老娘傻啊！揭发了那娘们，不等于把我老公也给揭发了吗？我老公是什么人？名誉、地位不要啦？不过我威胁了那俩以后不许再有这种事，否则小心老娘手中的把柄。后来那女的转到别的导师那里读博去了。
我们又谈到了费亚玲的儿子。她儿子现在长大了，已不像过去那么叛逆，跟他亲爸一家以及她老公都相处得不错。
我说跟你老公去广州了，舍得儿子吗？费亚玲一边撸着我那里一边说，儿子都那么大了，都可以交女朋友了，有啥舍不得的？再说交通那么方便，想见随时都可以见。
她伏下来，将我那里含入口中，我很快又重振旗鼓了。
费亚玲吞吐了一番，停下来说她真正喜欢的人是我，但我这个人太招女人了。从各方面来说，她老公才是值得她托付余生的男人。
我一下笑了，你老公都他妈跟女博士出轨了，还他妈托付余生呢！还不如我呢！老子跟你谈的那八个月，除了日你从没日过别的女人。
费亚玲继续撸着我那里，笑着说那不一样，男人都花，可她老公只是出于生理需要，而且那时还是在她的孕期，可以理解。我是滥情，对每个女人都特认真，而且我被女人爱上比她老公容易多了。
我觉得也是这么个理，衷心地祝福了她，愿她和她的老公在未来的日子里更加幸福美满，并第二次进入到她的深处……
此后没多久，我从赵琳那里得知，费亚玲和她老公去了广州了。
张咪和我的来往多了起来，此前她已知道艾麦妮去世的消息，是妮儿告诉她的。去年五一节在李美姗的婚礼期间，大小俩丫头建立起了友谊。
自打艾麦妮走了后，张咪时常约我和妮儿一起玩，唱歌、徒步什么的。张咪是个户外运动爱好者，徒步是她的喜好之一，据说她还在练习攀岩。
只是我们每次在一起时，几乎从不谈及李美姗，尽管我很想从张咪这儿得知那丫头的近况。
有一次我们一起参加了一个徒步群的活动，我本想问张咪，按时间算李美姗可能快生了吧？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那天回家的路上，妮儿说咪咪姐又漂亮又时尚，对我也挺热情的，如果有可能，她不反对咪咪姐当她的新妈妈。
我说你别瞎说，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妮儿说这有什么？你现在单身，咪咪姐也跟前男友分手好久了，有啥不敢说的？
我说我不是指的这个，你咪咪姐那么年轻，人家对咱们只是关心，当心你这话让人家知道了吓着人家了。
“爸爸，是不是因为小艾阿姨离世才几个月，你还没走出来？所以不打算开始新的感情……”妮儿问道。
我说有这个原因，但也不全是。妮儿又说道：“我明白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嘛！”
我笑道：“你个鬼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
妮儿笑了下，说道：“老陈，要说呢你作为一个男人，这辈子也值了……”
我问她此话怎讲？小丫头说你看哈！曾经有四个女人深深地爱着你，或者说爱过你，而且个个都长得那么漂亮……
妮儿说着掰起手指头数起数来，“妈妈一个，美姗姐姐一个，小艾阿姨一个……”
我心说她该不会把费亚玲也算进来了吧？小丫头不知道这事啊？笑道：“你不识数吗？哪来的四个？”
她指着自己说道：“我啊！我不算吗？我爱你，又漂亮，加起来不是四个吗？”
我忍俊不禁，“敢情您也算呐？”
小丫头不服气了，“我怎么啦？土老陈，你可别瞧不起人！”
我哭笑不得，“能是一回事吗？再说，你也不算女人啊！”
小丫头更气了，一连打了我好几下，“说什么呢？死老陈，坏老陈，我不理你了！”
我连忙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理解错了，你现在是少女阶段，是女孩子，还算不上女人。”
“你要这么说，还差不多。”妮儿这才放过了我。
那天晚上我回忆往事。这些年我经历了四个女人，如果说费亚玲是我人生中的过客，那么其他三个都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华章。
赵琳从我的妻子变成了前妻和红颜知己，李美姗和艾麦妮先后与我爱得死去活来，而今她俩一个已嫁作人妇，另一个去了天国。
我经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和悲欢离合，也享尽了女人的似水柔情，实在是令人唏嘘。

30、
芳菲已尽的五月，某天张咪约我吃饭，我到了后，才发现李美姗也在。显然她也不知道我要来，两个人一时有些错愕。
我们有一年没见面了，彼此曾经约定今生永不相见、永不联系，没想到在这里不期而遇。
李美姗应该是已经生过孩子了，身材恢复得非常好，跟以前毫无二致。
看着眼前这个高挑漂亮的美少妇，她曾经那般痴情地爱过我，如今已为人妻、人母，让我暗自唏嘘不已。
“干嘛干嘛？别整得跟仇人似的，毕竟还可以做朋友嘛！”张咪在一旁笑道。
我和李美姗这才缓过来，三个人边吃边聊。
李美姗说道：“小艾姐姐的事，我是后来才听咪咪说的，希望你节哀顺变。”
我笑了笑，“没事，我一直在调整自己，现在比那时好多了。”
我问李美姗这次来成都，是过来出差吗？她说是，成都有个很火的网络文学作家，最近正在写一部悬疑小说，好几家出版都想拿下出版权，她们出版社在看了这部小说的大纲和部分样稿后，认为这部小说一旦出版必将成为畅销书，所以也想拿下，这次特意派她过来说服作者与他们合作。
我笑说你们不是外文出版社吗？怎么也要出版中文小说？李美姗说现在受网络的影响，出版社普遍不景气，他们除了出版外语类书籍和外国小说以外，也要出版国内的小说，包括网络作家的作品。
我又问她跟那个作者谈过了吗？李美姗说谈过了，效果还不错，准备今天下午回北京交差了。
“那个作者是男的，你李大美女出马，岂有拿不下之理？估计别的出版社，派不出你这么漂亮又很能说的女编辑了。”
张咪笑道。李美姗打了她一下，“别这样说，当心败我的人品……”
三个人聊了会儿，又聊到了多年以前我带她俩出校园的那件事，都感慨时光荏苒，好像还是发生在昨天的事。
我在心里尤其感慨，她俩那会儿还是稚气未脱的高中生，如今已成长为白领丽人，一时又觉得自己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和这两个漂亮时尚的年轻女郎呆在一起，多少有点格格不入。
吃完饭李美姗就要去机场了，张咪问我开车了吗？我说开了。她说那好，我们一起送姗姗去机场。
来到停车场一看到我的那辆大块头丰田红杉，张咪就说哟大叔换车啦？这车好大，也太大了吧？
我笑而不语，为自己在两个年轻美女跟前露了一脸而窃喜。
张咪又说以后带她和李美姗两个大美女跑趟川藏线。我不置可否。
“怎么？我们两个大美女上赶着，你还端上了？”张咪在我的肩头上打了一下。
我连忙赔笑，“愿意效劳，愿意效劳……”
李美姗在一旁抿嘴偷笑。从见面到现在，主要是张咪和我说话，李美姗的话不太多。好似我和张咪的关系更近，她只是陪闺蜜来跟我吃饭的。
上车时，李美姗坐进了后排，张咪坐到了副驾位上。
路上张咪问我是不是升职了？是升总工了还是升副院长了？我承认自己已当上了技术副院长。
“可以哟！大叔，哦不，陈院长，恭喜你了哟！”张咪嘻嘻笑道。
“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笑道，从中后镜中看到李美姗也露出欣喜的神情。
开到双流国际机场的航站楼旁，李美姗下了车，我替她从后备箱里取出了拉杆箱。
“谢谢……”李美姗从我手中接过拉杆箱，不与我的目光碰触。
张咪和李美姗抱在了一起，俩丫头一个在成都，一个在北京，见一面也不容易，此刻依依不舍。
“在那边好好的哈！”张咪含着泪，替闺蜜擦拭泪水，“有啥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你也好好的。”李美姗笑着，拍了拍闺蜜的腰。
她拎住拉杆箱，又对我微微一笑，“大叔，再见。”
“再见。”我笑了一下，目送她拖着拉杆箱进了航站楼，心情莫名地复杂。
送完李美姗回去的路上，张咪说那次在北京，她特意拉着前男友出去逛，还悄悄把房卡给了李美姗，就是为了成全我们最后的道别。
一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就让我宛如梦中。为那件事，我在心里对艾麦妮愧疚了好久，可后来她却不在了。
沉默了一会儿，张咪突然说道：“有件事姗姗一直不准我告诉你，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只听她继续说道：“其实，姗姗已经离婚了……”
我吃了一惊，脱口问道：“怎么会呢？他们去年五一节才结婚，这才一年，而且他们都有了孩子了……”
接下来张咪告诉我，其实李美姗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早在只有两个月的时候就流掉了。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张咪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自打李美姗怀孕后，高翔父母就要求儿媳妇请假或者干脆辞职在家待产，可李美姗不愿意因为这个孩子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何况她自己清楚，即使生完孩子后，公婆也不会给她安排别的工作，而是让她呆在家里伺候老公和孩子。
说到底，高翔父母当初之所以同意儿子娶李美姗，一是因为李美姗容貌出众，可以给他们生个漂亮的后代，二是希望温婉柔和的她呆在家里相夫教子。
于是高母私自跑到出版社帮儿媳妇辞职，给李美姗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李美姗忍无可忍，和高翔一家人发生了激烈的矛盾。
后来她索性去医院做了人流，这下把高翔的父母给惹毛了，为此一向性格平和的高翔打了李美姗。
这让李美姗对老公和婆家人寒透了心，也让她意识到，当初为了摆脱孤苦无依的处境匆忙把自己嫁到这个自私、自我的家庭，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这之后无论高翔如何请求她原谅，李美姗还是毅然决然地搬到了她母亲留给她的房子里。
“于是就这样离啦？”听到这里，我问道。
张咪摇了摇头，“本来还有挽回的余地，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
高家的一个亲戚看过以前那个上过热搜的视频，她认出了李美姗。高翔的父母气坏了，高母说千挑万选，选了个破鞋当他们家的媳妇，还是个不愿生孩子的破鞋。
就这样，高翔跟李美姗办理了离婚手续。
我听了后心情很复杂，张咪似乎看出来了，说道：“大叔，你别自责，虽说这一切是你间接造成的，可姗姗当初为了不至于无依无靠，在高翔的穷追猛打下嫁得有点冲动，她在那个家迟早吃苦受罪，如今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大叔……”张咪又说道，“现在你是怎么考虑的？”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不语。那丫头有些急了，拽了我一下，“大叔，你说话呀？”

31、
我明白张咪的意思，一边开车一边说出了我的想法。
“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姗姗，我还能怎样？第一次，我为了我前妻抛弃了姗姗。第二次，当我和姗姗即将重归于好时，我的第二个妻子带着我们的儿子找我来了，我又一次推开了姗姗。如今我妻子不在了，她也离了，我就该觍着脸去找她，与她复合吗？”
我竟有些激动了，“我当她是什么了？是一直放在那里的备胎，任我予取予求吗？我曾经什么都没有给过姗姗，如今我也不能要求重新得到她。我对姗姗，不曾给予，那就别想索取，不予则不取。”
当我刚听到李美姗离婚了时，确实在心里兴奋了一下，可仔细一想，我不能太无耻了，所以说出了这番心里话。
张咪也有些急了，说道：“老陈啊老陈，你还真是迂腐。如果姗姗也有这个意思呢？”
“如果她真有这个意思……”我说道，“那她就不会要求你不把这些事告诉我了。她是不想被我打扰。”
“什么呀？她是顾虑你没有从小艾姐突然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你明不明白？”
我怔了一下，说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
“为什么呀？”张咪问道。
“我大她那么多，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她应该嫁一个比我配得上她的男人。”
张咪冷笑道：“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呢？你让她嫁了一个表面爱她，实则用她来迎合自己父母的妈宝男加早泄男，等于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你明白吗？”
我的心痛了一下，无言以对。张咪说道：“真搞不懂你们两个，他妈的明明仍然爱着对方，却都僵着，就没一个主动的。一个不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离婚了，另一个明明知道对方离婚了，却在这里讲什么不予不取的狗屁大道理，我他妈真是服你们这种人了。”
我沉声说道：“咪咪，给你说件事，当初我去摩洛哥接我的忘妻回来时，曾对着她的骨灰盒发过誓，为了报答她的爱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娶，独自把我们的儿子抚养长大。”
张咪斜睨着我说道：“你以为你的亡妻愿意你为她这样？而且，那时你并不知道姗姗会离婚，在你经历了小艾姐这么爱你的女人后，自然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可现在呢？”
她顿了顿看向车窗外，“再告诉你一件事，姗姗准备移民了……”
“她准备移民了？”我又吃了一惊。
“对啊！她妈妈和弟弟想让她去澳洲和他们共同生活，以免在这边孤苦伶仃……就快了，最多几个月，你如果不抓点紧，可别后悔。”
张咪的话，不禁让我陷入思索……
“对了，还有一个事，索性也跟你说了吧！她曾经怀过的那个孩子，不是高翔的，是你的……”
我不禁目瞪口呆，只听张咪说道：“就是去年五一你去参加她的婚礼那次，在我的房间里你给人家种下的……”
我喃喃地说道：“她、她，不是说会吃事后药吗？”
“她是买了药，可当时因为她和你的事心烦意乱，给忘了，等想起来时已经晚了……她的那个妈宝男，不仅射得快，听姗姗说硬度也不够，哪赢得过你这个大情圣的精子……”
“你现在知道了吧？那时她为什么执意要打掉这个孩子，那是因为她不想太对不起高翔了，她已经在新婚时跟你做了，说什么都不可能把你的种当成老公的孩子生下来。呵呵，高家的那两个不知情的老家伙，居然还非要姗姗给生下来，真是滑稽得可以……”
张咪冷笑着，忽然盯向我，“你他妈倒是插得深，还他妈射得稳准狠，一下就让姗姗怀上了。你他妈倒是舒服了，却把纠结和烦恼留给了姗姗，还害得她被高家人骂、被高翔打……陈忠言，我日你妈！”
那一刻，听着张咪的话以及她的唾骂，我无地自容。
“你这个渣男！”张咪越说越气，嚷道，“停车，我要下车……”
“还没到你们公司呢！”
“我不想坐渣男的车了，赶紧地把车停了……”
我只好靠边停车，目送着张咪的离去，思绪万千……
那晚我给李美姗打去了电话，告诉她张咪已将一切都告诉我了。
李美姗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淡淡地说道：“大叔，爱情或者说爱上某个人，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这个阶段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必再纠结。”
尽管我万般不舍，还是说道：“我明白，祝你一切顺利。”
“好，也祝你一切顺利。”
我所看不到的是，当时挂断电话后，李美姗已是泪流满面。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六月中旬一个周五的下午，我去学校接妮儿（她上高中后开始住读了），准备晚上带她吃顿好的，再去看场电影，以犒劳她紧张的高中生活。
等了一会儿，妮儿背着书包出来了。正在读高一的她，身高超过了一米六五，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留着一头中短发，刘海的两边各有一绺更长的头发垂在腮边，清纯娇俏得如水欲滴。
我记得以前李美姗也留过相似的发型，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少女时代的李美姗向我走来。
”爸爸！”直到妮儿走到我面前亲热地唤我，我才回过神来。
“晚上我们吃什么？”妮儿开心地问道。
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日料。我说没问题，我闺女想吃啥就吃啥。
父女俩上了车，刚发动车子，接到了张咪打来的电话。
“大叔，姗姗马上就要去澳大利亚了，明天晚上的飞机……”张咪急切地说道。
我一惊，说怎么走得这么急？那天不是说还有几个月吗？这才一个多月就要走了？
张咪说谁知道呢？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她一再不准我告诉你，这两天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你说一声。
我立刻拨出了李美姗的手机号码，可显示已停机。我又打给了张咪，张咪说刚才还打得通。我又问李美姗还有没有别的号码？张咪说没有了，她只知道这一个号码。
张咪骂我，说既然你都知道一切了，这一个多月在干嘛？太他妈优柔寡断了。
她又问我现在打算怎样？我说我要去北京找她，把她留下来。你当初说得对，我们两个总有一个要主动，我不能再把自己桎梏在自己筑起的藩笼中了。
“好，大叔，赶紧去吧！现在去兴许还来得及，否则这辈子你们可能就真的错过了。”
结束和张咪的通话后，我对妮儿诉说了一切。小丫头一下兴奋起来，说跟我一起去北京，反正明天后天都不用上课。
于是父女俩各自在手机上查询飞往北京的航班信息，可今天和明天飞往北京的机票一张都没有了，高铁票也只有明天下午的了。
“怎么办呐？爸爸……”妮儿拽着我的手说道，显得比我还急。她一直很喜欢李美姗。
我略一思索，说道：“宝贝，爸爸有个可能很冲动，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疯狂的想法……”
此刻我决定了，立刻开车去北京，星夜兼程，兴许还来得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