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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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 45

性别: 男性

寻找: 女性,男性,夫妻/情侣

地区: 中国,四川,成都

金钱: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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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介绍: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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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2023 >> 日志 >> 母女芳邻(7-12)

母女芳邻(7-12)

发布日期 : 2023-09-10     作者 : 陈言2023     人气 : 5103

7、
黄晓蕾走了进来,也是一身暴露、性感的夜店装。
“哎哟!真是稀客啊!”黄晓蕾一看到我,眼神中就流露出惊喜。
毕竟今天早上在我家里的时候,我对她比较冷淡,这会儿却主动到她工作的地方来找她。
“你来之前怎么不打我手机?我也好提前安排下迎接你大作家的莅临啊!”
“不好意思,我还没有你的手机号码。”
“是吗?”她有些似信非信地看着我,拿起手机给我拨了过来,“我都有你的,你怎么会没我的?”
她又对一旁的赵莉摆了一下头,“你去吧!”
赵莉跟我挥手道别,“少言哥,回头见。”
我也跟她道了别。之前我确实没有黄晓蕾的号码,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方敏在跟她联系。方敏去世后,我除了跟她在家门口遇见时打个招呼或寒暄几句以外,也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在我看来,我和她之间也没有发生交集的必要。
我手机响后,她对我说道:“好啦!你给存起来,下次不许说不知道了哟!”
说着娇媚地看了我一眼,又和我互加了微信好友。
“大作家,我可是这儿身价最高的哦!一般不轻易坐台,我们这儿最红的小姐,价格也只有我的三分之二,你带够钱了吗?”
我听说夜店的这些妈咪,虽然经常应酬客人,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坐台的。只是如果遇到熟客、贵客点名,还是有亲自上阵的时候。
我看到她认真的样子,顺口问道:“那……你是什么价码,说说看。”
她说了一个价码,又说酒水和包房费另算。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按她这么说,今晚跟她聊会儿怎么也得两三千吧?万一她是认真的,我也只能忍痛出血了,男人的面子不能丢。
她见我信以为真,噗嗤一声笑出来,“给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真是个老实人……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黄晓蕾在两个杯子里放了些冰块,然后往里倒了些酒,端起其中一杯递给我,她自己端起了一杯。
“说吧!今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还是……只想来玩玩?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个小姐?”
“我……”
“没事,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至于费用嘛!你就别管了,你在这儿所有的消费,我都可以给你免单,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
我暗忖,她不过就是个妈咪,怎么还有给客人免单的权力?那时我还不知道,黄晓蕾混迹江湖多年,黑白两道都有人脉,是这家夜总会的合伙人,也算半个老板。
“怎么样?有没有动心啊?”黄晓蕾对我魅惑地笑,“如果你嫌小姐们脏,刚才代我陪你的那个莉莉如何?她可是我们这儿最漂亮、气质最好的,而且是我的助手,原则上是不接客的……”
她见我仍不置可否,继续笑道:“实在不行,你看我可以吗?刚才我那是逗你的,我自己就是老板,你什么时候见过老板亲自干活的?你不用膈应。”
“姗姗妈,你……”我说道。
她白了我一眼,打断我,“我有名字的,晓蕾,黄-晓-蕾……”
“好吧!姗……晓蕾,你误会了,我……就想跟你聊聊……”
我来这里之前,那个在心里憋得我坐卧不安的问题,到了这会儿因为我那点可怜的男人的自尊心,却难以启齿。所以说出了这番模棱两可的话来。
黄晓蕾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道:“行啊!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她拍了几下巴掌,小东北推门进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老板娘,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估计他可能是一直守在门外。
“今晚我所有的应酬都取消,什么人都不见……还有,别让任何人进这个房间。”黄晓蕾毋庸置疑地说道。
“是,老板娘。”小东北又鞠躬说道,出去了。
看得出来,她在这里一言九鼎,而对于跟我的这次会面,又是格外重视。
“来,喝一杯。”黄晓蕾跟我碰了一下杯,喝下了一大口。我对这种洋酒不感冒,浅尝辄止,感觉味道怪怪的。
黄晓蕾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盯得我有些不自在,只好说道:“这儿……环境蛮、蛮不错的哈……”
她不搭话,仍然盯着我,我只得继续没话找话,“你、你在这儿……好像权力蛮、蛮大的……”
就在我语无伦次的时候,黄晓蕾忽然站了起来,脱掉了身上的裙子,又解掉胸罩,弹出了三十六D的傲人双峰。
我吃了一惊,支支吾吾地说道:“姗、姗姗妈……晓蕾,你、你干什么?”
“你怕什么?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又是在这种地方,你还怕我强奸你啊?”
她一边笑道,一边脱去了内裤,展露出那片迷人的芳草,一丝不挂地踱到我面前,蹲下来解开了我的皮带和裤链。
我本想阻止她,但一想她一个女人都这么主动,我一大老爷们还忸忸怩怩的,未免也太矫情了。再说,当我看到她那诱人的裸体时,还是蛮动心的。
于是我决定听天由命,抬了抬屁股,任由她将我的外裤连同内裤往下褪了一些,露出我那在诱惑之下仍然耷拉着脑袋的二师兄。
“哟!你这玩意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够啊?”黄晓蕾娇媚地看着我。
我颇觉尴尬,心想爱谁谁吧!就算她知道了我不举又如何?反正她也是吃这碗饭的,见过的男人和我码过的字一样多,无所谓。
她撸了几下,说道:“我还就不信了……”
埋下头含进嘴里吮起来。说来也怪,我那不争气的二师兄在她嘴里很快变大了,看来她还真有一套,不愧是做妈咪的人。
她见我有了起色,吮得更加卖力,不时媚眼如丝地看向我,还上面舔舔、下面啜啜。
不过,由于长期阳痿带给我的心理阴影,尽管她做得很卖力,我还是难以完全勃起。举是举了起来,始终不够坚挺,难以达到插入的程度。就算勉强插入,用不了多久,也会疲软下来。
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并不急于求成,仍然卖力地吞吐。
几分钟以后,她终于放弃了,吐出我那个始终半硬不软的地方,气喘吁吁地说道:“又软了呢!呵,真的好难弄硬哟!”
她幽怨地看着我,“少言,你来这里之前是不是打过飞机了啊?”
我心中万般羞愧和无奈,穿好裤子说道:“没、没有啊!”
“那……怎么会这样呢?你才四十岁,照理说不应该啊?”她不解地说道,更加令我无地自容。
黄晓蕾点燃一支烟,吐出一缕烟雾,说道:“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是……”
她顿了顿,看向我,“是不是阳痿啊!”
在她的注视下,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没事……我们这儿有时也会来一些不举的男人,想试试看……”她说着将自己的头发在脑后束起来,随着她的这个动作,那对豪乳在胸前晃动着。
“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跟我来。”她拉起我的手,站了起来。
“干嘛?”我坐着没动,不解地看着她。
“来嘛!”
我只好起身跟她走。

8、
黄晓蕾带我进了包房里的卫生间,她替我脱去衣服、裤子,拿起花洒往我身上淋水,涂抹沐浴露。
到了这一步,我也懒得跟她客气,享受着她的殷勤服务。她用那两个肉球在我身上前前后后的搓洗,又仔细洗了我的二师兄和菊花。
在这个过程中,我那里虽然勃起了一些,但仍然不够坚挺。她给我洗完后,又自己洗了一下,然后给我俩擦拭干净,又拉着我回到沙发上。
“亲爱的,你要尽量放松,别紧张……”
她说完跨到了我身上,搂着我的脖颈在我脸上亲吻,渐渐地移向嘴唇。我当时想她那张嘴不知吮过多少男人的那话儿,下意识地躲了躲,她扳过我的脸瞪了我一眼,一下就噙住了我的嘴唇。我不由自主地跟她接起吻来。
然后,她双手搭在我的肩头上,扭动身体,那对硕大的浑圆沿着我的胸部和腹部逡巡,转着圈地研磨。身子渐渐下移,用胸部爱抚我那里,乳头在上面来回磨蹭。
在她无微不至的爱抚和挑逗下,我的整个身心完全放松下来。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她开始给我吮,做得依然卖力,还反复舔舐菊花。之后双手托起两个咪咪,把我的二师兄夹在中间,一上一下地挪动身子,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我在飘飘欲仙之中,竟然变得坚挺无比。
她问我要不要插进来,我担心做的时候又软了,再加上我确实很享受她的口活,就叫她继续。她对我笑了下,依然埋头吮吸。
几分钟以后,我感觉要射了,想扳开她的脑袋。她制止了我,套弄得更加卖力。终于,我喷薄而出。
直到我射完,她才移开嘴,将我的子子孙孙吐到了垃圾桶里。
“射了好多啊!”她说着,又喝了一口水涮了涮嘴,也吐到垃圾桶里。
“对不起……”我因为射在她嘴里感到抱歉,尽管是她自己要这样做的。
“没关系的啦!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她对我嫣然一笑,端起茶几上的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我。
我因为刚才成功地勃起和射精,心情比较畅快,跟她干了一杯。黄晓蕾从我手里接过杯子放回到茶几上,依偎到了我怀里,我也顺势抱住了她。
因为她刚才在知道了我不举的事实后,不仅没有笑话我,还想方设法地让我勃起,为我口交,让我第一次对她有了亲近的感觉。
“少言……你这样多久了?”
“呃……十几个月了吧!”我想反正她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去医院看过吗?”
“去过了,没多大用处。”
“这种事情信心最重要,恢复了信心就好了……”
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这样吧!我来帮你治。你随时都可以上这儿来,找我也行,给你安排其他小姐也行,还是那句话,一切费用都免单。对了,还有莉莉,她在当领班之前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哟!我和她跟你双飞如何?”
她说着轻佻地笑了起来,又说道:“你要是不愿来这儿的话,就上我家,反正我就住在你隔壁……”
“谢谢……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说道。
黄晓蕾对我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向我,“因为我喜欢你。”
我躲开她的目光,淡然地笑了笑,“别开玩笑了。”
我在心里想,她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呢?怎么可能喜欢我这种男人?我一没钱,至于貌嘛!虽然一米七五的身材还算健硕、挺拔,样貌也算斯文儒雅,但并谈不上有多帅。
“我没有开玩笑……”她仍然盯着我,说道:“我看过你十年前写的那本书,当时好感动,几乎是连夜看完,眼泪流了又流。”
我有些吃惊地抬头看向她,我没想到她这种混迹欢场的女人也看过我的书,并且被感动到了。
“我那时想,能写出这么凄美的故事的男人,会是怎样的男人呢?他一定特别浪漫,内心很柔软,而且细腻的一塌糊涂。”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几年前我偶然得知你的住处后,就买下了和你同一小区同一栋以及同一个楼层的房子,就是想接近你。”
“甚至和我的妻子成为了闺蜜?”我又淡然一笑。
她看着我,点头说道:“是的,这一切,都是出自我对你的暗恋。”
说实话,听了她的表白我内心美滋滋的,她这样的一个风韵撩人的成熟尤物,恐怕任何男人都希望得到她的青睐吧?
但我转念一想,她说的这些有几分真、几分假呢?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像她这种欢场女子,谎话张口就来。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我又何必当真呢?
我喝了一口酒,笑道:“见到我真人后,是不是特失望?原来是个貌不惊人的中年大叔。”
“哪有?”黄晓蕾说道,“少言,你干嘛老是看轻自己呢?”
我苦笑道:“没办法,我一把年纪了,一事无成,连男人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能力都差成了这样,哪有吸引女人的资本?”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坐到了我的大腿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脖颈,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轻抚,看着我的目光中满是柔情。
“在我眼里,你是最有魅力的男人。”她说着吻向我的嘴唇。
我难以拒绝,和她吻了起来。她一边跟我接吻,一边抚摸我那软塌塌的二师兄。
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我的情绪被调动起来,那里也有了反应,但毕竟有勃起功能障碍,再加上刚刚才射过一次,依然无法勃起。
她蹲下来准备给我口,我制止了她,“别折腾了,我还有事问你。”
我没有忘记今晚来找她的主要目的。
“嗯,你说。”黄晓蕾坐好后,看着我说道。
“方敏她……生前是不是有过外遇?”我终于问出了这句令我难以启齿的话。
黄晓蕾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说道:“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怀疑自己已经死去的妻子呢?”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我有证据,虽然不太确切,但种种迹象表明,她那时出过轨。”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但我有权力知道,不是吗?”我抬头看向黄晓蕾。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人都不在了,何必呢?”
我喝了一口酒,“如果刚才你直接跟我否认,我就不会再追问。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请你如实告诉我。至于对我好或不好,那是我自己的事。”
“唉,好吧!”黄晓蕾轻叹道,开始了她的讲述。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了我妻子方敏生前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概在将近一年以前,方敏找到黄晓蕾诉苦,说她实在受不了了。她把我阳痿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的闺蜜。
那几个月当中,每次我跟她房事,要么不举难以插入,让她的一腔欲火无处发泄,要么做到一半就软了,让她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
最初她还抱有很大希望,认为我会很快好起来,督促我看医生、吃中药、锻炼身体,但几个月过去了毫无起色。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正值虎狼年华,生理需要长期得不到满足让她难以忍受,所以想着找黄晓蕾帮忙。
“姐,你认识的男人多,能帮帮我吗?”方敏握住黄晓蕾的手说道,目光中满是幽怨。
她不想在网上找一夜情,因为不安全,也不愿跟她认识的某个男人发生婚外情,毕竟她还爱着我,只想跟鸭子发生单纯的肉体关系。
黄晓蕾本不愿伤害我,因为她一直爱我。但面对方敏的楚楚可怜,她又难以拒绝,因为她阅男无数,知道性对于女人有多重要。

9、
那天下午,黄晓蕾带着她手下的一个鸭子,在咖啡馆跟方敏见面了。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长得又高又帅,而且对人温柔体贴,方敏对他很满意。
于是两人来到了酒店房间,方敏先洗了个澡,男孩又进去洗。当时方敏开始犹豫了,她觉得对不起我,一度打算穿上衣服逃离,可就在那时,男孩从浴室出来了,挺着那根大得惊人的阳具。
他把方敏拥入怀中,一边亲吻她,一边伸进短浴袍里抚摸她的乳房。方敏一下就湿了,浑身瘫软如泥。她想,就做这一次吧?最后享受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吧?以后绝不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男孩脱掉方敏的浴袍,将她抱到床上,亲吻她的脖颈、耳垂,爱抚她的身体。他试图跟方敏接吻,她扭头躲开了。男孩也不勉强,继续前戏,轮流吮吸两个乳头,脱她的内裤时,被她紧紧抓住不让他脱。
“姐姐,你会很爽的。”男孩柔声说道,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解除了方敏最后的防线。
当他埋头在方敏的双腿间舌耕时,方敏就已沦陷了,有了第一次高潮。
男孩伏在方敏身上抽插,一边耸动下体,一边喃喃地赞叹,“姐姐,你好漂亮,身材也好好。”
他并非完全是恭维,因为方敏一直是男人们眼中的尤物。那天从下午到傍晚,男孩跟方敏做了三次,让她欲仙欲死,她甚至在高潮中主动跟男孩接吻。
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即使我阳痿之前,也从不曾给予过她这样的满足。
离开前,方敏本打算付给男孩报酬,男孩却说黄姐交待过,分文不取。
自那次以后,方敏放弃了只做一次的念头,又跟那个男孩幽会过几次。后来她的胃口越来越大,叫黄晓蕾又给她介绍了几个鸭子。
黄晓蕾担心她越陷越深,劝她见好就收,有那么一两个长期炮友就够了,可那时的方敏已一发不可收拾。
从此她纵情欲海,几乎把黄晓蕾麾下的鸭子干了个遍,既有年轻的小鲜肉,也有三十多岁的肌肉男,甚至还和两个鸭子3P。
那段时间,方敏经常在晚上跟黄晓蕾外出,就是去黄晓蕾的夜总会给鸭子送逼。而我对此一无所知,还一直觉得方敏跟黄晓蕾在一起,挺让人放心的。
而方敏也成了鸭子们口口相传的骚货,黄晓蕾麾下,几乎没有鸭子不知道那个既漂亮又风骚的少妇。
这个过程中,黄晓蕾没有收过方敏一分钱,而那些鸭子每次都是殷勤服务,尽管他们不清楚方敏的来历,但都知道她是黄经理的闺蜜。至于她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也是某个鸭子的野种,只是方敏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的?
这件事一直持续到七个月前,随着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戛然而止。
听了黄晓蕾的叙述,我不禁悲愤交加。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我的尊严被那些鸭子摔到地上任意踩踏,我甚至感觉到他们把方敏干得尖叫连连时,在内心对从未谋面的我的肆意嘲笑。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那温柔贤惠、矜持端庄的妻子,却有着如此不为人知的放荡的一面。
那一刻,我欲哭无泪。黄晓蕾依偎到我怀里,哽咽道:“对不起,少言,真的很对不起。”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怀中的这个女人,正是我亡妻背叛我的始作俑者,对她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帮我老婆给我戴绿帽,让我的脑袋绿光四射,你就是这样来喜欢我的吗?”
黄晓蕾含泪看向我,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实在无法拒绝她,因为她是我最好的闺蜜。而且……”
她顿了顿,抹了一下眼泪,“我之所以这样,也是出于私心……”
我看着欲言又止的她,冷冷地问道:“什么私心?”
黄晓蕾迟疑了一下,说道:“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希望这件事被你发现,从而离开方敏。”
“呵呵,呵呵呵……”我连声冷笑,“你明知道我是一个不举的男人,还想和我在一起吗?连方敏都欲求不满,何况你这种……女人。”
黄晓蕾苦笑了一下,“是,我确实是有过很多男人。可你知道吗?”
她说着看向我,“正因为我阅人无数,所以性对于我来说没那么重要,至少不像对方敏那么重要。我需要的是内心柔软、重情重义、知冷知热的男人,而不是器大活好的猛男。只是方敏她不知道珍惜你……”
我怔怔地看着她。
“而且,不是有一句话吗?没有不举的老公,只有不称职的老婆。你的阳痿是心因性的,又不是器质性的,方敏不能让你勃起,我能,刚才你在我嘴里不是发挥得很好吗?”
我突然从沙发上暴起,将酒瓶和果盘狠狠地砸在地上,抓住黄晓蕾两边的胳膊,怒吼道:“但不管怎么说,你羞辱了我,你让我的余生都将在耻辱中度过。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啊?”
我一边咆哮,一边使劲摇晃黄晓蕾的身体。她在惊惧中忽然看向我下面,我也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只见我的二师兄不知什么时候一柱擎天,坚挺异常,而且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了一圈。
我已经有差不多一年半没有体会到这种完全的勃起了,诧异不已。难道是刚才听闻了我那故去老婆的淫荡往事后,让我在愤怒的同时又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亢奋。
“少言,快来干我。”黄晓蕾喊道,声音中满含惊喜。
我想都没想,伏到黄晓蕾身上直捣黄龙,然后拼命地抽送。很快,她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
“啊!少言,我好爽,再快点,用力……”黄晓蕾在我身下放荡的喊道,她的浪叫声令我更加亢奋。
过了一会儿,她喃喃地说道:“我到高潮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依然纵送不止,问道:“真的?”
“嗯,好舒服!”她闭着眼睛说道,“我到上面来。”
我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我又可以让女人高潮了。我抱着黄晓蕾那成熟姣好的身体,起身坐到了沙发上,让她来到了上面,怒张之处仍然插在她那里面。
黄晓蕾跨在我上面,搂着我的脖颈上下起落,呻吟着说道:“含我乳头。”
我埋到她怀中,轮流含吮两粒乳头。她又呻吟道:“宝贝,你好棒,你是我遇到过的最棒的男人……用力,我又要来了。”
我明白,虽然她此刻确实很爽,但她的这些话更多是在鼓励我,帮我重塑男人的自信。
我射了后,黄晓蕾瘫软在沙发上,娇喘吁吁,高耸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到了这会儿,我才想起刚才全程都没有戴套,她又是做这行的,不禁有些担心自己中标,于是问道:“你……没、没什么病吧?”
“去死!”她拿起一块水果扔到我身上,白了我一眼,“放心,我健康得很。再说老娘又不是小姐,不接客的。”
我不再说什么,起身穿衣服。她说道:“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我在这里有间卧室。”
我穿好衣服,对她说道:“黄晓蕾,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没那么快忘记,以后麻烦你尽量少地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往包房外走去。她赤身裸体地追上来从后面抱住我,喃喃地说道:“少言,我知道你还没办法原谅我,可你别不理我。”
我掰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包房。
来到包房外,只见小东北和几个小姐满脸惊讶地看着我。估计刚才我在暴跳如雷中闹出的动静和黄晓蕾过于高昂的叫床声,把他们吸引了过来,但他们又不敢违抗黄晓蕾的命令贸然进入,只好在外面听墙角。
我感觉到那几个小姐目送着我的背影交头接耳,估计她们在猜测我到底是谁,以至于老板娘亲自出面接待还对她大吼大叫摔东西。
“看什么看?都不用干活的吗?滚!”黄晓蕾的斥骂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小东北和几个小姐灰溜溜地散去。

10、
走在大街上,耳畔回响着刚才黄晓蕾说的那些话,我的心里一片悲凉。我顿时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也是最悲催的男人。
路过一个烧烤摊时,我决定今夜宿醉。我买了些烧烤,又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然后走上回家的路。
我走后没多久,赵莉来到刚才我和黄晓蕾呆的那个包房,对黄晓蕾说道:“姐,崔总要见你。”
“我不是说过,今晚我任何人都不见吗?”黄晓蕾蹙眉说道。
“可他非要见你,还带来了几个人,好像来者不善似的。”赵莉说道。
赵莉出生于一九九一年,这年将满二十七岁,她和黄晓蕾的关系特别好,可以说情同姐妹。当年黄晓蕾在别处当妈咪时,她就一直跟着黄晓蕾,辗转了两三个夜店,直到来到这里。
由于赵莉心思细、脑子活,又善于应酬,被提拔起来当领班,相当于工厂里以工代干的脱产干部。
去年两人还一起跟一个政府高官双飞过,那个男人喜欢漂亮熟女,而黄晓蕾熟得正好,赵莉也正值轻熟。
两人可以说亦师徒、亦姐妹、亦战友,彼此亲密无间,黄晓蕾很信任赵莉,平时很多事都交给她来打理。
当然,以上这些事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听到赵莉这么说,黄晓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崔总以前是黑社会老大,改做正行后生意做得很大,黄晓蕾深知其人的能量和手腕,她得罪不起。
VIP包房里,黄晓蕾带着赵莉一走进来,就对一位五十多岁、气度不凡的老男人满脸堆笑,“哟!崔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崔总吸了一口古巴雪茄,吐出一股浓烈的烟雾,说道:“黄玫瑰始终是黄玫瑰,这把年龄了,还那么受欢迎,还要客人等钟。”
“瞧您说的……”黄晓蕾咯咯娇笑道,“正好来了个熟客,不好不接待嘛!就应酬一下啰!”
崔总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倒是蛮有兴趣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贵宾,还非得早已改做妈咪、十多年前就蜚声海口夜店界、大名鼎鼎的黄玫瑰亲自接待?”
“一个老朋友啦!”黄晓蕾不太想让崔总继续追问下去,笑道,“今儿崔总带来了这么多朋友,我马上给大伙安排。”
她刚才进屋时,就看到包房里除了崔总以外,还有五个男人,看样子都是他的随从。
“别急……”崔总又吐出一股烟雾,说道,“咱们先谈笔买卖。”
黄晓蕾暗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笑道:“行啊!崔总,您有什么发财的路子,尽管介绍给小妹。”
崔总扬起手中的雪茄,将烟头朝下,立即有一个随从端起烟灰缸凑过来。他将雪茄在烟灰缸里摁灭,说道:“还是上次那件事,黄经理你考虑得怎样了?”
黄晓蕾赔笑道:“崔总,您看我就是一个女人,只想混口饭吃,您介绍的生意那么大,我恐怕没能力做好。”
崔总阴沉沉地盯着她,说道:“如果你黄玫瑰都做不好,那这件事整个海口就没人能做了。行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给你直说了……”
他欲言又止,看向黄晓蕾身后的赵莉。黄晓蕾连忙说道:“这是我妹,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崔总您有话尽管直说。”
崔总这才说道:“那个经常来你这儿玩鸭子,后来遭遇车祸身亡的少妇,真的是死于车祸?”
黄晓蕾心中一惊,怔怔地看着崔总。老家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另外,你有个女儿吧?”
黄晓蕾更惊,不动声色地说道:“崔总,您什么意思?”
崔总不紧不慢地说道:“十九年前你从湛江突然消失,一年多以后又在海口现身,就是为了孕育这个孩子吧?”
黄晓蕾睁大的双目中,充满了惊惧之色……
我刚回到家门口按密码,身后黄晓蕾家的房门打开,黄姗姗站在门口说:“陈叔叔,你总算回来了。”
我回头说道:“姗姗,有事吗?”
黄姗姗走过来一下就抱住了我的腰,把脸伏到我的肩上,哭了起来。
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手拎着烧烤和啤酒,一手轻拍她的背,说道:“怎么啦?姗姗,发生什么事了吗?”
尽管我讨厌她的母亲,但对她还是满怀怜爱的,毕竟她那么可爱,以前又经常住在我家,让我对她有一种父亲对女儿的感觉。
黄姗姗在我怀中抬起头,满脸梨花带雨,抽泣着说道:“陈叔叔,我是不是很没用?恐怕我是世上最没用的女孩了吧?”
我不用猜都知道,她一定是又一次在选秀中被刷了下来,这已是她近几天以来第二次落选了。我在心里苦笑,你陈叔叔才是最没用的男人吧?顿时有了一种和她同病相怜的感觉。
“姗姗,咱们别在这儿哭,有什么话进屋说好不好?”我说道。
来到屋里,我打开装烧烤的袋子,又从冰箱里取了一罐可乐递给黄姗姗,“你喝这个。”
她却拿起一罐啤酒打开,“我要喝酒。”
说完喝了一大口。我摇了摇头,在她身旁坐下,“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黄姗姗一边抽泣,一边给我说了今天她去参加征选的大致经过。
轮到她时,刚开口唱了两句就被主考官喊停,叫她回去等通知。在其他候选者奚落的目光和笑声中,她无地自容,郁郁离去。
她说着又偎到了我怀里,边哭边说,“陈叔叔,我唱歌是不是很难听啊?”
我安慰道:“不是啊!你唱歌挺好听的。”
她离开我的怀抱抹了一下眼泪,嘟囔道:“瞎说,你又没有听过。”
我笑道:“虽、虽然我没听过,可你方阿姨听过啊!她以前跟我说过,你唱歌很好听。”
“真的吗?”她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她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我学习不好,考不上好的大学,就指望着走演艺这条路。妈妈那么辛苦地挣钱养我,我也想有出息,不让她失望,等我成了名,将来挣好多的钱,我来养她,不用她那么辛苦地工作。可……”
她又流下了眼泪,哽咽道:“可这条路看来也走不通,这些年我都参加过多少次选秀了,从来就没有选上过。我从来都不是读书的料,可能也压根不是当歌手、当艺人的料,我……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听了她的话,我这才明白,眼前这个在妈妈面前桀骜不驯的少女,其实内心是蛮心疼妈妈的。
我轻轻拍着她的肩,说道:“姗姗,是金子总会发光,是玫瑰总会开花。你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很好,还会唱歌,叔叔相信你,总有成功的那一天。”
她又看向我,“陈叔叔,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我点头说道:“叔叔真是这么想的。你看哈!之前不是举行过几届中国好声音的选拔吗?我都有看过,那些参选的女学员中,好多唱歌的水平并不比你强,外形条件没一个赶得上你,可成名的不少。她们都能成功,为什么你不能呢?贵在坚持,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其实历届中国好声音我都没怎么关注过,不过是大致看了几眼。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就搜肠刮肚地找了一堆理由。
“世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叔叔相信你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春风化雨、尽情绽开的那一天。”
我说完后,黄姗姗破涕为笑,连连点头,“嗯,陈叔叔,我记住你的话了,我会坚持的,也会更加努力的。”
“这就对了。”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脑勺,拿起一串肉递给她,“吃点东西,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把今天的不愉快忘掉。”
黄姗姗接过来咬了一口,又对我嫣然一笑。她拿起啤酒就要喝,我从她手里拿走,将可乐递到了她手中,“你还是个高中生,不许喝酒。”
“哦……”她乖巧地答应着,喝了一口可乐。
我说道:“姗姗,刚才我听了你的话,感觉你挺爱妈妈的,为什么平时老跟她针锋相对啊?”
她又咬了一口肉串,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可她平时除了给我钱,要么根本不管我,连家都不回,要么一回到家,就对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烦死了。”
我叹了一口气,“姗姗,你妈妈的有些做法固然不对,可你也要尽量理解她,她一个女人在外面工作,挣钱抚育你,很不容易。”
黄姗姗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我说道:“陈叔叔,今晚我可不可以睡在你家?妈妈也不在家,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本来我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屋不太好,但考虑到这丫头蛮可怜的,再说以前方敏在的时候,她没少在我家睡觉,现在只要我自己心无旁骛,也没什么不可以。
“好!”我点了点头。
“谢谢陈叔叔。”黄姗姗开心地笑了。

11、
夜总会的VIP包房里,黄晓蕾和崔总经过一番密谈,她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她抬头说道:“好,崔总,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保守住这些秘密。”
崔总微微一笑,“成交。不过在我们双方之间,我所承担的信用风险更大……”
他故作思考状,说道:“这样吧?我们还是订个契约为好,以保万无一失。”
黄晓蕾说道:“那这个契约,您想怎么订?”
“把你这里最好的鸭子,叫两个来。”
虽然黄晓蕾不知道崔总想干什么,还是对身旁的赵莉摆了一下头,示意她去叫。
赵莉走后,崔总带来的五个随从当中,有三个人从包里取出摄像器材,包括三脚架等,开始作拍摄前的准备工作。黄晓蕾一下就明白了崔总所谓的契约是什么,此时她别无选择,只能闭上眼睛,心中一片悲凉,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耳畔传来崔总的话,“黄玫瑰果然是聪明人,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只不过,要委屈你一下了。”
黄晓蕾睁开眼睛,抹了一下眼泪,说道:“没关系,这点事对我黄玫瑰来说,不算什么。”
很快,赵莉带着两个又高又壮又帅的鸭子走了进来,她一见眼前的阵势,也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惊恐地看向黄晓蕾。
崔总对两个鸭子说道:“二位,你们老板娘是不是很迷人啊?”
两个鸭子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崔总又说道:“现在给你俩一个机会,和你们老板娘3P,尽情享受她美味的肉体和成熟的风韵吧!”
两个鸭子不由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鸭子看向黄晓蕾,“老板娘……”
“照他的话做。”黄晓蕾命令道,在众目睽睽和三台摄像机的镜头之前,开始脱身上的裙装。
她见两个鸭子没动,对他俩说道:“还等什么?脱啊!”
两个鸭子互看一眼,各自脱了起来。很快,黄晓蕾解掉胸罩、褪下内裤,将自己成熟姣好的肉体展现在包房中所有人的眼前。
“唔,不愧是黄玫瑰,四十岁的女人了,身材还这么惹火。”崔总饶有兴味地赞叹道。
两个鸭子也脱了个精光,黄晓蕾在他俩中间蹲下,一手握住一根,左右开弓撸起来。然后她含住其中一根,仍然握住另一根撸,过了一会儿又含住另一根。就这样,她来来回回地为两个鸭子口交。
“小妞,你也把衣服脱了。”崔总说着,对一旁正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的赵莉勾了两下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赵莉无可奈何,又看了一眼黄晓蕾和两个鸭子,脱掉了身上的裙装。一台摄像机立即对准了她。
“奶罩也脱了。”崔总继续命令道。
赵莉解下胸罩,那对浑圆挺翘的玉峰傲然耸立,曼妙的娇躯上只穿着内裤,来到崔总身前蹲下,解开他的皮带并拉下裤链,将他已经勃起的那个地方掏了出来,撸了几下含入口中,一下一下地吞吐。
那边,黄晓蕾已和两个鸭子干了起来。面对两台摄像机从不同角度的拍摄,她一点也不含糊,被这个干的时候,给那个吮,活像是在演A片。
“哦,舒服!”崔总一边享受着赵莉的口活,一边欣赏眼前的3P大戏。
过了一会儿,他又对赵莉说道:“为什么不用你的咪咪,和我家兄弟亲密接触呢?”
赵莉便探起身子,双手扶住椅子的扶手,用乳头摩擦崔总的那个地方,之后她又在崔总的示意下托起双乳,将那话儿夹在中间上下挪动。
“真他妈的爽!”崔总喃喃说着,看向正跨在一个鸭子身上起落、嘴里仍含着另一个鸭子男根的黄晓蕾,“黄玫瑰,你把手下调教得不错哦!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他继续说道:“所以说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爬得越高,才越安全。身处下层的人,就不配有尊严。”
他捏住正在给他乳交的赵莉的下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你说是吗?小妞。”
赵莉含泪说道:“是。”
“很好,现在继续给我含老二。”崔总松开了赵莉的下颌,让她重新含入。
那边黄晓蕾已跟两个鸭子换了个姿势,她跪趴在地毯上,让其中一个鸭子后入她,给另一个鸭子口。
尽管她放浪形骸,看上去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却毫无快感,心里只有屈辱和悲凉。
崔总对身旁一个正在观战的手下摆了一下脑袋,说道:“你从后面干她。”
他再次托起赵莉的下颌,“贱货,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男人干你的小逼?”
赵莉流下泪水,点了下头,继续给崔总口。那个手下从裤裆里拿出坚挺之物,来到赵莉身后跪下,拍了拍她屁股。赵莉翘起屁股,又轮流提起两只膝盖,配合身后那人将她的内裤脱掉,任由他长驱直入。
包房里,两个女人被四个男人肆意奸淫,还不得不做出陶醉的表情,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这一切,都被三台摄像机一一拍摄下来。
最终,崔总射到了赵莉的嘴里,身后男人也在她的深处一射如注。然后在崔总的命令下,两个鸭子一个射了黄晓蕾一脸,另一个射到了她里面。
“谢谢配合!”崔总拉上裤链说道,“黄玫瑰,如果你和你妹妹不遵守契约,那么今天的视频就将在社会上广为流传。”
他说完带着手下们扬长而去。
黄晓蕾闭着眼睛,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任由脸上和私处一片狼藉。
她在心里默念,“没什么,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姗姗,为了保护她不受伤害。就算再大的屈辱,我也能忍。”
赵莉也半跪半坐于地上,趴在刚才崔总坐的那张椅子上默默啜泣。
两个鸭子都穿好了衣服,他们试图扶起黄晓蕾和赵莉,黄晓蕾却闭目说道:“你俩出去。”
两个鸭子只好离开了包房。黄晓蕾在地毯上躺了好一会儿,赵莉过来扶起她,流泪喊了一声“姐”。
黄晓蕾也是泪流满面,擦拭着她的泪水,“对不起,莉莉,让你受牵连了。”
赵莉摇头道:“没关系,姐……”
两个女人赤裸相拥,抱头痛哭……
吃喝完了以后,黄姗姗说她想洗个澡,我说客卫的热水管坏了一直没修,就带她去主卧的浴室洗。
她进去前叫我给她找件睡觉穿的衣服,我在衣柜里找了一下,取出一件T恤衫。这件衣服我平时穿着都显长大,黄姗姗比我矮几公分,骨架又小很多,正好给她当睡裙穿。
我把T恤衫放到床上,对浴室里喊道:“姗姗,衣服给你放床上了。”
“知道啦!谢谢陈叔叔。”她的声音夹杂在哗哗的淋浴声中传来。
我坐在客厅里喝啤酒,心想今晚宿醉的计划被那丫头给终止了。不过也好,我现在的心情比刚从夜总会出来那会儿好了很多,看来安慰别人也能起到安慰自己的作用吧?因为有一个跟自己一样惨的人,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耳畔传来手机铃声,我一看是黄姗姗的手机,就拿了起来,屏幕上闪现着“那位大婶”四个字和黄晓蕾的照片。
我忍俊不禁,哪有管自己妈妈叫那位大婶的?
“姗姗妈。”我摁下了接听键。
“少言,怎么是你?”
“姗姗在我家,她今天心情不好,选秀没选上,不想一个人呆着,想住在我家。对了,她现在在洗澡……”
“哦,这样啊?”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说道:“你别多想,我当姗姗是自己的女儿。”
黄晓蕾在电话那头轻轻笑道:“我怎么会多想呢?少言,我一直很信任你。”
“那就好。”
“我本来还想着告诉她我今晚不回家,叫她一个人在家里当心点,锁好门窗。这下好了,有你陪着她我更放心。”
“嗯,我会照顾好她的。”
“那就谢谢你了,少言……”
她迟疑了一下,又说道:“那件事,真的很对不起。”
“姗姗妈,以后咱们谁都别提这事。”
“好……你怎么又叫我姗姗妈,不叫我的名字了?”
我不想跟她多说,挂断了电话,埋头走进主卧室。
“那个,姗姗,刚才你妈妈来电话……”我说着,抬头一看,不禁怔住了。

12、
只见黄姗姗正站在床边用毛巾揩头发,身上只穿着小内裤,那两个不大而又浑圆饱满的娇乳微微颤动着。
小丫头的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高挑、苗条外加大长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黄姗姗也发现了我,轻呼了一声用毛巾捂住胸部。我闹了个大红脸,赶紧退出去关上了门,心里跳个不停,直埋怨自己太大意了,虽然是我的卧室,但明明有个女孩在里面洗澡,却门也不敲就进去了。
我那天看到了她的裙底风光,今天又饱览了她的胸部,心里不由得一漾。再一想,今晚才跟当妈的干了两炮(其中一炮射到了嘴里),这会儿又看到了当女儿的裸体,心里涌起一阵犯罪感。
黄姗姗从卧室里出来了,身上穿着我那件长大的T恤衫。我心里尴尬得一逼。
“陈叔叔,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黄姗姗问道,听她的声音,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哦,那啥?”我不敢看她,埋着头说道,“刚才你妈妈打你的电话,我帮你接的。”
“那位大婶啊?她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呢!”她不屑地说道,“她说什么了吗?”
“也没什么,就是告诉你她今晚不回家,叫你自己当心。我跟她说了,你住我这里。”
我说着,没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去,看到黄姗姗坐在一旁,拉起身上的T恤衫凑到鼻孔下闻了闻。
我问她怎么啦?她对我嫣然一笑,说道:“这上面有一种味道。”
“什么味?”我颇有些忐忑不安,心想这件衣服是洗过的啊?
她又冲我笑道:“男人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味和汗味……嗯,挺好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
整理好客卧的床铺以后,我出来对正在看电视的黄姗姗说道:“姗姗,我要去写稿了,你早点睡。”
“我现在睡不着,想看会儿电视。对了,不影响你吧?”她说道。
“没事,声音关小一点就可以了。不过你也别看太晚。”
“嗯,知道了,陈叔叔,你忙去吧!”
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我一个字都敲不下去,满脑子都是方敏的那些事。
我不禁心潮起伏,我那么爱她,她却背着我在外面偷人,还是跟鸭子,看来真应了某个陈冠希视频剪辑者的那句话——女人就是用来操的。
虽然这句话有对女性的不尊重,但也道出了男人对女人不自爱的悲愤。我想着想着,伤感不已,只好抽烟。
连抽了好几支烟,我出了书房,看到电视机还开着,黄姗姗已侧卧在沙发上睡着了。那件T恤的下摆被撩到了腰上,两条大长腿展露无遗,连内裤都露了一大半出来,而且还是透明的,那画面真是诱人啊!
我不禁心猿意马,赶紧强迫自己收起绮念,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才十八岁,你不是一直拿她当女儿吗?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转念一想,不觉好笑,这丫头真是大大咧咧得可以,在别人家里睡觉也这么不注意保护隐私。看来她对我还真的很亲近,不怎么设防。
我去客卧拿了一条被子,来到沙发旁准备盖在黄姗姗的身上。岂料还未盖上去,她翻了一个身,仰面朝天,双腿张开,左腿曲起,私密部位在透明内裤里隐约可见。我再次心猿意马,赶紧把被子盖在她身上,逃也似地进了卧室。
我抑制住砰砰的心跳,这才发现裤裆那里已高高地顶了起来,内心颇有些惶恐。
翌日早上,我起来洗漱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黄姗姗和那条被子都不见了,再一看客卧的门关着,估计半夜小丫头醒来后进卧室睡了。
我寻思让她多睡会儿,反正是放假期间没什么事。
刚洗漱完,就听到客厅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我出来一看,一个少妇拎着两包东西出现在客厅里。
“姐夫,你吃早餐了吗?”少妇问道。
她叫方玫,是方敏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我哥们郝大维的老婆。
方玫比她姐小六岁,出生于一九八八年,今年三十岁,留着一头好看的中短发,身高一米六七,有着姣好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材。
“刚起床,还没吃呢!”
“那正好,我给你带了早点。”方玫说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去厨房拿了碗盘出来盛早点。
自打方敏去世后,她有时会来我这儿收拾房间、做饭什么的,对这里很熟,还有开门密码。
她是一名警察,而且是一名刑警,在海口市公安局XX分局刑警大队工作,还是一个中队长,平时忙起来不分昼夜连轴转,当然也有轮休的时候。今天可能就是她的轮休日。
她一身职业女性的穿着,上面是粉白色紧身短袖衬衫,下面是黑色包臀短裙和肉色长筒丝袜,看上去既漂亮又干练。
“那个,方玫,我这儿也没啥事,别老来。你有时间多去看看爸妈,他们年龄大了更需要照顾。”我看着忙碌的方玫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一边盛早点一边说道:“姐不在了,你一个大男人过日子,我能不来吗?”
我和方敏谈恋爱那会儿,方玫还不到二十岁,刚上警校,比现在的黄姗姗大不了多少,跟我一直处得像亲兄妹一样。郝大维当年追求姐姐不成,后来改追妹妹成功,我可以说功不可没。
看着过去那个如同我妹妹的少女,一不留神就长成了现在的少妇,女儿都四岁了,我不由得感慨时光飞逝。
我说道:“正因为你姐不在了,你才应该少来。毕竟我一个大老爷们……我倒不是怕别人闲言碎语,主要是别让大维多心。”
方玫又看了我一眼,笑道:“那就是你多虑了,大维还常叫我来看看你呢!”
趁我吃早餐,方玫把她买的那些吃的用的归置好,又替我整理了床铺,还把一些脏衣服拿出来放进了洗衣机里搅。
看着忙上忙下的她,我心里颇感动,对她说道:“方玫,这些衣服你别动,我自己知道洗。”
“没事,反正我都来了,替你洗了得了。”
我心想,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嫁给郝大维那个浪荡子了呢?而且她那么漂亮,郝大维那厮还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网上的那句话说得真没错——每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
“大维在干嘛呢?呆家里写剧本吗?”我一边咀嚼一边问道。
“昨天就去三亚了,说是开个剧本研讨会。”方玫又开始帮我拖地。
“哦,他可够忙的。”我说着,不经意间目光落到了方玫的胸上。
她正俯着身,上衣开口处春光乍泄,两个被奶罩兜着的美乳又圆又白,中间一条深沟,晃晃悠悠的。
我不由得心头一漾,赶紧收回了目光,心想还挺大的,虽没有黄晓蕾的大,但足够饱满。她姐姐方敏是一对八字奶,不知道她是否也是?
很快又在心里自责,她可是你的小姨妹、你哥们的老婆和多年来一直视你为哥哥的女人,怎么能偷窥了她的春光后还暗作评论呢?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过去。当年我和郝大维先后从大学毕业,又先后来到海口闯荡,与一位先来这里几年的学长办了一家文化传播公司。
几年后公司倒闭,那位学长也回了老家,我和郝大维留在了这里,他干起编剧,我也码字为生。
方敏四岁时,她母亲病逝,后来她爸续弦生下了方玫。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方父响应国家开发海南岛的号召,一家四口迁徙到了海口。
命运将我和郝大维跟方家姐妹交织在了一起,我俩都爱上了方敏,都把方玫当作妹妹来疼。后来我和方敏结了婚,郝大维又爱上方玫并娶了她。
可现在方敏已跟我们天各一方。一想到这里,我就在内心唏嘘,悲伤竟大过了方敏带给我的伤害。
“陈叔叔,你怎么不叫我?”传到耳边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
黄姗姗出现在了客厅里,她与方玫四目相对,各自惊讶不已。

(未完待续)

相关评论

2023-09-10 22:08:42
是长篇的吗,坐等更新

2023-09-11 10:22:04
@夜如此凄美 是,长篇

2023-09-11 12:58:10
精彩,好看,期待更新。

2023-09-11 12:59:22
作者文笔流畅细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69之难得好文。

2023-09-12 13:21:56
@长驱直入18 谢谢欣赏

2023-09-14 21:30:49
新作,mark

2023-09-19 15:51:42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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