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芳邻（20-24）

20、
这年的春节来临，除夕那天我去方家陪方敏的父母吃年夜饭，虽然我已不是他们家的女婿，但这是方敏过世后的第一个春节，我怎么都得陪陪两位老人家。
郝大维一家三口当然也在。整个过程中，我总觉得郝大维和方玫这两口子有些不对劲。
吃完年夜饭，我陪方敏父母看了会儿春晚、说了会儿话，就准备告辞回家了。
郝大维说跟我一起走，我有些诧异，问他你不在这儿住了？因为方玫和孩子都会留下。他说节前赶剧本累得够呛，想睡个懒觉。
方玫送我们出来乘电梯时，我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只跟我道了别，没怎么搭理她老公。
来到楼下，郝大维上了我的车，他把车留给了方玫母女。我先送他回家，再回自己家。
路上，我问郝大维跟方玫怎么啦？是不是吵架了？当时车正行驶在滨海大道，右边就是琼州海峡，夜幕下的海面一片宁静。
郝大维看着车窗外说，其实他已经跟方玫离婚了。我蛮震惊的，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他说半年前，因为当时方敏刚去世没多久，他俩不想给两位老人家增添新的打击，所以一直瞒着老两口，顺带把我也给瞒了。
我问他为什么离？郝大维说，他出轨被方玫给发现了。
我气得拍了一下方向盘，点头说道：“我就知道是因为这个……”
我把车停在路边，对郝大维说道：“你下来，我跟你说叨说叨。”
郝大维跟我下了车。我背对他，面向夜幕下的琼州海峡沉默了一下，突然转身一拳打在郝大维脸上，他猝不及防之下，倚到了车上。
我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对他咆哮道：“当初我怎么对你说的？叫你好好待方玫，不然我饶不了你，你怎么就不听？”
我喘了一口气，继续吼道：“方玫是我妹妹，我他妈真后悔当初撮合你俩。”
我想到当年，郝大维追求方玫的时候，方玫征询我的意见，是我的话让她下决心嫁给了郝大维。
郝大维突然推开我，给了我一拳，我向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他对我吼道：“这一切都他妈是你造成的，你不知道吗？”
我一怔，看着郝大维，“你他妈胡说什么？”
郝大维吼道：“方玫爱的是你，她一直都爱着你，你他妈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我一下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仍在大喊大叫的郝大维。
“那时如果不是你劝她嫁给我，她会嫁给我吗？”
他说着转过身去，双手在车顶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又转身面对我，“我以为我能改变她，可这么多年了，她的心里只有你。所以我才在外面玩女人，不停的玩……”
他停了一下，又说道：“陈少言，你他妈浑身上下有哪一点比得上我？为什么方家姐妹都只爱你？”
我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我和方玫情同兄妹，她这些年是爱郝大维的，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他妈现在是不是特得意？告诉我，混蛋！”郝大维吼道。
我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郝大维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别处，趁我不备又打了我一拳，把我打倒在地。
他俯身冲我喊道：“她姐都不在了，她却三天两头地往你这个前姐夫的家里跑，你就感觉不到吗？还是你早就知道了，只是装作不知道慢慢跟她玩，直到有一天她欲罢不能了，你再把她抱上床。或者，你早就跟她干过炮了，只是我不知道……”
他话音未落，脸上挨了我一拳，我起身一连几拳往他脸上招呼，一边打一边喊：“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吗？渣男……”
沙滩上，我和郝大维并肩而坐，看向夜幕下潮起潮落的大海。此时我俩都打累了，也吵累了，抽支烟歇会儿。
我吸完最后一口，将烟头用力扔向大海，缓缓地说道：“这些日子我常想，如果当初方敏是嫁给你而不是嫁给我，可能她就不会死，也不会经历她人生最后那一两年的痛苦。”
郝大维不解地看向我。我就把我那时因为长期阳痿，导致她寻求外遇直至遭遇车祸的事，给他说了。还嘱咐他别让方玫和她父母知道，方敏生前曾有外遇。
“她和很多男人都发生过关系，还怀上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孩子，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苦笑道。
郝大维看着我，很吃惊，也充满了同情，半晌说道：“这些事，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我苦笑道：“我是一个男人，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郝大维叹息了一声，轻拍了拍我的肩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良久，他说道：“那你……现在怎样了？”
“好了，是黄晓蕾给我治好的。”我直言不讳。
“黄晓蕾？”
我又把这个把月发生在我和黄晓蕾之间的那些事，给郝大维大致说了一下。
他点了点头，看向大海说道：“这是她欠你的……”
他又看向我，“那你怎么打算？只是和黄晓蕾玩玩，还是和她动真格的？”
郝大维的问题，竟让我有些难以回答。虽然黄晓蕾对我一往情深，但她毕竟是做那一行的，阅人无数，我无法超脱世俗之念。而且我对她只有朋友和知己的情谊，还谈不上爱她。
“我和她之间，互为知己。”我说道。
郝大维拍着我的肩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争取一下，让方玫回到你身边，毕竟你俩有个女儿。”
郝大维苦笑道：“你以为我不想，我没争取过？可她不爱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现在想明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他顿了顿，看向我，“你呢？怎么考虑的？是否接受方玫的感情，她默默地爱了你那么多年。”
我无言以对，低下了头，耳畔继续传来他的声音，“关键是，你爱不爱她？”
是啊！我爱方玫吗？我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说实话，一直以来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姨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出于道德而把这些心思深埋在心底。毕竟她是我妻子的妹妹，是我最好朋友的妻子。
而且，对于她对我的感情，我也并非没有感觉到，只是不愿相信罢了。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我虽然受到了来自方玫的异性的吸引，但我更多还是拿她当我妹妹。
大年初二我回到了老家南京，跟我父母和我妹一家团聚。
我妹劝我不如回南京生活，让我妹夫给我介绍个正经工作，如果我想做点生意，她也可以借本给我。就算我继续码字为生，在哪不是码？何必非要呆在海口。
她还叫我抓紧时间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给老陈家生个大胖小子，爸妈都是六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抱上家孙，一直引以为憾。
我挺烦我妹说这些，但难以反驳她。她打小跟我感情好，去年六月方敏意外去世后，她立即飞到海口陪在我身边，陪了我好几天。
我跟我妹说，我从大学毕业就去了海口，在那生活了十几年，已经习惯那边的气候了，至少最近这几年不打算回南京。至于结婚生子，需要一些时间，毕竟方敏才过世大半年。
我妹见说不动我，只得叫我经常抽空回来看看爸妈、看看她，因为他们都很想我。一席话说得我心里酸酸的。
我在春节长假结束后回到海口，又立即和黄晓蕾、赵莉去了趟三亚，在蜈支洲岛住了三天。
此时长假刚过，岛上游人不多，相当地清净。我们三个白天尽情游玩，或游泳、或潜水、或包船出海，所到之处，人们无不对我带着两个迷人的尤物——一个风姿绰约的成熟美妇、一个娇美动人的轻熟女郎，而艳羡不已。
晚上我和姐妹花在酒店的海景房纵情双飞，两个女人千娇百媚、柔情蜜意，这一切都让我享尽了齐人之福。

21、
再次回到海口没几天，郝大维便约我在咖啡馆里见了一面。
尽管半个多月前的除夕之夜，我和他才狠狠地打了一架。但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友情，反而因为把憋在心里多年的话说了出来，感到痛快了。
“会写剧本吗？要不给你找个范本学习下？”郝大维吐出一串烟圈，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我。
“有啥不会的？”我从他给我的几页故事梗概中抬起头来，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以前看过一些剧本，知道怎么写。”
春节前，我终于决定被这厮拉下水，从他手里接剧本写。理想虽然重要，但吃饭更重要。
“说说看。”郝大维又吸了一口烟，说道。
我放下那几页纸，从他的烟盒里取出一支中华，点上后吐出一缕青烟，成竹在胸地说道：“剧本和小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剧本是把一个个想象中的电影、电视画面用文字表现出来。比如，绝对不能出现小说中那种大段大段的心理描写、景物描写甚至是作者的评述。剧本中对角色心理活动的表现，只能通过对角色面部表情、肢体动作以及角色所处场景的描写来完成，必要时可以加旁白。”
我又吸了一口烟，“我说得对吗？郝大编剧。”
郝大维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轻轻地拍了几下巴掌，笑道：“你小子还真是个天才，无师自通啊！早知现在，不如当初就跟着我写剧本，说不定早他妈成名了。”
我摇摇头笑了下，继续看梗概。郝大维喝了一口咖啡，说道：“给你一周时间，把分集大纲和人物介绍整出来，然后交给投资人看，没问题吧！”
他交给我的，是一部预计四十集的都市情感剧的剧本创作计划，剧本预计数字大概在六十万字。
“行！”我点头说道。
那天之后，我用一周时间写好了分集大纲和人物介绍，交给了郝大维。
几天后他回话，说投资人很满意，决定拍成电视剧，叫我四个月之内，把剧本写出来。
这天下午，我正在书房敲击笔记本电脑，听到客厅的房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我想都没想，问道：“方玫？”
“是我，姐夫。”方玫应道。
之前她因为参与侦破一起刑事案件，春节后一直没来过我这里，估计现在案子破了，有时间了。
我正值文思泉涌，头也不抬地说道：“我正在写稿，你自便。”
“知道了，姐夫，我不会打搅你。”
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的从塑料袋里取东西以及开关冰箱的声音。我不用问，也知道就像往常方玫每次来我这儿一样，她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过了一会儿，方玫端着一个茶杯进来，把茶杯放到了书桌上，“姐夫，参茶。”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敲字，边敲边说，“我已经泡了茶了，你又泡？”
“我不是说了吗？喝参茶补脑。”方玫站在我身旁说道。
我暂停工作，看着她笑道：“我不太喝得惯参茶的味道。”
她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端起茶杯说道：“喝不惯也得喝，习惯了就好了。”
我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放下继续写作。她站在我身后俯身，双手放到我的肩上，问道：“在写什么呢？小说吗？”
我感觉到她的胸部堪堪触到了我的后脑勺，淡淡的幽香传入鼻孔，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你老公……大维给我的活，一个电视剧剧本。”
我不知道，郝大维是否已把我知道他俩离婚的事告诉了她？
“是吗？你想通了，跟大维写剧本了？”她轻声问道。
我一边敲键盘一边笑道：“无所谓想通没想通，我又不是什么大作家，写什么不是写？”
“好，那我不打搅你了，洗澡去了，这天可真够热的。”方玫说着离开了书房。
时值四月初，海口白天的气温通常都维持在三十度左右，是挺热的。
我告一段落后，又自己默读了一遍，这才满意地伸了个懒腰，出了书房来到客厅。
方玫正曲起双腿侧身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她已洗过澡，换了一件白色修身的睡裙，当然是她自己带来的。
她看到我后，说道：“姐夫，你写完了？”
“今天的工作量完成一大半了，晚上再写点。”我说着，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我给你拿西瓜。”方玫起身离开沙发。她起身的一瞬，裙内风光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她从冰箱里取出刚才切好装盘的西瓜，上面还插着牙签，俯身往茶几上放，这时胸前又春光乍泄，还好带着胸罩，否则就被我看光了。饶是如此，我还是被诱惑到了。
方玫也察觉到了她的走光，伸手到后面往下抻了抻睡裙，坐回到沙发上。我一时有些尴尬，拿起一块西瓜喂进嘴里。
“甜吗？姐夫。”方玫问道。
我点了点头，问她怎么不吃。她有点难为情地说道：“大姨妈来了，忌生冷。”
我“哦”了一声，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方玫把双腿曲在沙发上，拿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七年前，我爸满六十大寿，我回南京呆了几天，给他做寿……”我说了起来。
“当时我在地铁上，我一朋友听说我回来了，打电话叫我晚上喝酒，我说我大姨妈一家从上海过来了，今晚得陪他们吃饭。”
“可能当时手机信号不太好，我那朋友没听清楚，问我你说什么？我提高音量说，我大姨妈来了，我得……我还没说完，他又问我你说啥？听不清。我只好大声说，我大姨妈来了，今晚不方便。”
方玫听到这里，不由得哈哈大笑。我也笑了，说道：“你知道吗？当时几乎整个车厢的人都惊讶地看着我，不少人都在偷笑。我这时才醒悟过来，当时那个囧啊！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方玫笑得花枝乱颤，一只手抱着抱枕，另一只手不停地捶打沙发，眼泪都笑出来了，屡屡俯身之际，又被我窥到了胸前春光。
她使劲忍住笑，抹了抹眼泪，把手背放到嘴前，一边笑一边说，“你、你……你也太搞笑了吧？哈哈哈……”
说着又笑个不停。那一刻，我想到了我妹的话，“哥，咱爸咱妈都六十几快七十了，还没抱上老陈家的孙子，你得抓点紧。”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和你厮守终生的女人。
晚餐是方玫做的炸酱面。她家是北方人，做炸酱面是祖传的手艺，以前方敏在的时候就经常做。
面煮好后，方玫盛了一碗，往里放炸酱，又搁了些菜蔬，和好后推给我，“姐夫，吃。”
我吃了一口，她问道：“好吃吗？姐夫。”
“嗯！”我一边咀嚼一边对她竖大拇指，“好吃，太好吃了。”
她开心地笑了，问道：“有没有我姐做的好吃。”
我点头说道：“有。”
她又是一笑，给我拈了些凉菜在碗里。我埋头吃着，感觉到她一直看着我，抬头问道：“你不吃吗？”
四目相对，我才发现她的目光有点痴痴的。她有点难为情地笑道：“要吃啊！怎么不吃？”
说着也给自己盛了一碗，往里放炸酱。我也给她拈凉菜，她连忙阻止，“不是说了吗？生理期，忌生冷。”

22、
吃完炸酱面又看了会儿电视，方玫说她要走了，不打搅我写作。
她进了客卧换衣服。我又一次在心里对自己说，她一直爱着你，你也喜欢她，还等什么呢？
我一时又想到了我人生中的其他三个女人。黄晓蕾和赵莉是我的红颜知己，黄姗姗如同我的女儿，而眼前的方玫也许才是我的真命天女。
我推开了客卧的门，说道：“方玫……”
她刚脱下睡裙，身上只穿着奶罩和三角内裤，身材不胖不瘦，恰到好处，由于经常健身和练拳，比一般的女性显得结实、紧致，堪比健身房的女教练。
方玫轻呼了一声，拿起睡裙挡在胸前，怔怔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道：“方玫，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她的眼中露出惊讶，放下睡裙转过身去。
“你和大维离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我看不到的是，当我说这些的时候，她已泪流满面。我见她不说话，只好说道：“好吧！就当我没说过，你换衣服吧！”
我说着转身出门，被她叫住了，“姐夫，你是认真的吗？”
我驻足回头，“当然，非常地认真。”
方玫这才转过身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你知道吗？我爱了你差不多十年，从你和姐谈恋爱那会儿，我就爱上你了。那时我常常想，如果我是姐，该多好！”
“我知道，我知道……”我把她搂进怀里，她伏在我怀里哭了。
她呜咽了一会儿，我捧起她的脸替她擦拭泪水，吻了下去。她没有拒绝，和我吻在一起。
分开时，她看着我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说道。虽然那时我并不确定是否爱她，但也只能这么说。
我们又吻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吻，我那里一下就硬了。我把她横抱在怀里，来到了主卧，把她放到床上一边跟她接吻，一边解她的奶罩。
方玫也处于意乱情迷中，丝毫没有阻止我。我发现她的咪咪不是方敏的那种八字奶，而是半球型，虽没她姐的大，却更浑圆挺翘。
我爱抚了一会儿那对美乳，伏下头含住乳头，开始脱她的内裤。
“不要，姐夫……”方玫推开了我，说道，“你忘了，我大姨妈来了。”
我这才醒悟，往下一看，果然看到她的内裤里鼓鼓囊囊的，还有些许血迹。我放开她，笑道：“没关系，我们出去说会儿话。”
她想了想，娇羞地看着我，“我用嘴帮你。”
方玫让我坐到床上，自己蹲在我前面，解开我的皮带，又拉下裤链取了出来，含入口中。
她一下一下地吞吐，虽然不像黄晓蕾和赵莉那么熟练，却很认真、投入，直到我射到她口中。
方玫在浴室里洗漱完出来后，我对她说道：“其实你不必这样，我忍几天没关系。”
她嫣然一笑，“我爱你，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们躺在床上聊天，身上都只穿着内裤。我抱着方玫，她依偎在我怀里。
“少言……”她呼唤我的名字，已不再叫我姐夫，“以前听姐说，你有性功能障碍，可刚才你挺正常的啊？”
我心想，原来方敏生前已把这事告诉她了，微微笑道：“已经好了一段时间了。”
她轻轻说道：“就算你没好，我也爱你，也要跟你在一起。”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道：“方玫，别怨大维，他也是因为痛苦，才做那些事的。”
方玫说道：“我不怨他，但我没法原谅他……”
她停了一下，“不过呢？我得感谢他，如果不是因为他频频出轨，我还下不了这个决心。”
她轻叹了一声，“真好，终于和你在一起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拥吻在一起。我轮流含吮她的乳头，感觉那个地方硬得如同要炸裂开。
“少言，你是不是很想做？”方玫喃喃地问道。
我笑了下，说道：“不用，等你例假完了再说。”
她起身进了浴室，拿了一条浴巾出来，叠成几层铺在床上，又脱掉了内裤。脱的时候蛮小心的，把卫生巾裹在内裤里放到一边。
做完这些后，她娇羞地看着我说，“少言，我们做吧？”
我还有些顾虑，说道：“你确定？”
“当然啦！快点。”她说道。
我抱着她进入了……可能是她跟郝大维离婚后，有大半年没被男人碰过的原因，她也很亢奋，很快到了高潮。
考虑到她正值经期，不宜久做，我也没忍，射到了她里面。
完事后，她叫我赶紧去洗，我进了浴室。她也进来了，拿着被血弄脏的浴巾洗涤。我说道：“别管它了，你也来洗洗。”
她一边洗一边说道：“那怎么行？不及时洗干净，会留下痕迹的。”
方玫洗完后，又到我身边来洗澡。我帮她清洗私处和大腿上的血迹，她说我自己来，我说你别动，我来就好。她对我嫣然一笑，含笑看着我为她做这些事。
然后我们在花洒下拥吻，我说道：“今晚就住这儿吧？”
“嗯……”她笑着点了点头，双手搂住我的脖颈，那对半球型的尤物紧贴在我的胸上，“可是，会不会打搅到你？”
“你已经打搅到我了，不在乎多打搅一会儿。”我笑道，轻抚那对丰臀。她又是嫣然一笑，和我又吻了起来。
我写完今天的稿回到主卧室时，方玫已睡着了，睡得很香甜。我轻吻了一下她那睡梦中甜美的脸庞，在她身旁躺下。
“就这样开始我新的人生吧？真的挺好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从那晚以后，我就跟方玫正式在一起了，但我们没有住在一起。她还像以前那样，经常来我这儿，只是比以前来得更勤了，而且每次来，我们都要翻云覆雨。
方玫刚至如狼之年，而我也已重振男性雄风，两个人在一起时自然是如胶似漆、缠绵悱恻。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床上的表现，比得ED之前更胜一筹，这都要感谢黄晓蕾，是她重塑了我。
我和方玫决定暂时不把我们在一起的事告诉方玫的父母，怕二老一时难以接受小姨妹给姐夫填房这种事。
我还专门去了一趟夜总会，告诉黄晓蕾和赵莉，我以后不能再跟她们发生关系了，因为我已有了正式交往的爱人。
“是方玫吗？”黄晓蕾淡淡地问道。
我点头说是。她轻叹了一声，“她跟她老公离婚了？”
我说道：“早就离了，只是瞒着家里的人。”
黄晓蕾微微一笑，伸出右手说道：“少言，祝福你。”
“谢谢！”我握住了她的手。
一旁的赵莉说道：“少言哥，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我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赵莉的手，看着她说道：“当然，最好的朋友。”
说完又看向黄晓蕾。三个人相视而笑。黄晓蕾说道：“要不，我们三个人最后做一次吧？”
我微笑摇头，“不了，谢谢你们。”
我把她俩分别抱了抱，在两个女人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包房。
我把和方玫在一起的事也打电话告诉了郝大维，他既是方玫的前夫，也是我的哥们，应该告诉他。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不语，我问道：“你是不是无法接受？”
“我只是觉得憋屈，为什么方家两姐妹都逃不出你的魔爪？”郝大维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方玫迟早得给我闺女找后爹，与其找别人，还不如你来当这个后爹，我还放心些。”
我笑道：“谢了，兄弟。”
郝大维说光嘴上谢有个锤子用，改天请老子喝酒。我为有这样大度的朋友感到开心。
剧本创作的进程很顺利，我只用两个月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内容。
郝大维看了后打电话跟我说：“写得不错，不过我发现你这里边夹带了私货。”
我问他怎么啦？他说道：“你这个女三号，明显就是按你那个小芳邻写的嘛！”
他这几个月带着黄姗姗跑剧组、见导演，跟她已经很熟了。这小子还确实有点办法，给黄姗姗接了几个拍广告的角色。我寻思广告就广告吧！好多明星不都是从拍广告开始踏上星路的吗？
我笑道：“这个角色我就是为黄姗姗量身打造的，反正不管怎样，我都得这么写。”
他说道：“行了，随你怎么写。”

23、
某天下午，我照例写作，方玫在给我煲汤，说又是补脑的。自打我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经常变着法地给我补脑、补身体，把我都给补腻味了。
我有时跟她开玩笑，说她一点都不像一个警察，反倒像家庭主妇。方玫说，女警察也是女人，就不能有女人的贤惠吗？其实我也知道，她母亲就是一个贤惠、能干的女人，她和方敏都学到了母亲身上的这些优良品质。
我正写着，方玫来到书房，从身后搂住我的脖颈，胸部压在我的背上，脸贴着我的脸。
“亲爱的，写得怎样了？”她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嗯，挺好的。”我应道，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停下来说道，“你这样，会影响到我哟！”
她“呵呵”一笑，索性坐到我的大腿上，搂着我说，“就是要影响你，写东西那么辛苦，不如劳逸结合一下。”
我知道她的意思，搂着她的腰笑道：“那你想怎么劳逸结合？”
她娇媚地笑了一下，从裙摆里褪下内裤，又把我的短裤和内裤拉下去了一些，握住我那里撸了撸，立即硬了起来。然后她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扶住下面的擎天一柱，对准自己的入口往下一坐，便全根吞没。
接下来，她双手搂住我的脖颈，一上一下地动起来。我们一边做爱一边接吻，她的呻吟声飘荡在书房里。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门铃声。我俩停了一下，继续敦伦。门铃声依旧响个不停，还传来黄姗姗的喊声，“陈叔叔，陈叔叔，你在家吗？”
方玫说还是去开门吧？小丫头好像有急事找你。我说都这种时候了，你让我怎么停下来？
她嫣然一笑，又动了起来。门铃响了一会儿，不再有动静了。方玫动得越来越快，向高潮攀去，直至我射出。
方玫从我身上下来后，我问道：“忘戴套了，怎么办？”
她正用纸巾擦拭下体，说道：“安全期，没关系。”
然后又问道：“少言，你以前真得过勃起功能障碍？”
我笑道：“是啊！怎么啦？”
她一边擦一边说道：“难以想象。”
我又笑道：“这都要归功于你给我炖的那些补品，把我给补得杠杠的。”
“去你的……”她笑着，把湿漉漉的纸巾扔到了我身上。
之后方玫叫我给黄姗姗打个电话，万一她真有急事找我呢？我当时忙着写剧本，说晚点打给她。可我一时给忘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是接到了中国好声音海选过关的通知，想在第一时间跟我分享喜悦。
傍晚，我和方玫在小区散步时，被去外面买完东西回来的黄姗姗给看到了。她远远地走在我们后面，看着我们的目光中满是哀怨。
回到家看了会儿电视，我们洗漱完在床上温柔缠绵。
我埋头在方玫的双腿间亲吻、舔舐，正如胶似漆之时，方玫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对胯下的我说有任务了。
我只好停了下来，那个地方兀自挺立。
“方队……”我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方玫的手机里传了出来。
方玫看了我一眼，叫对方稍等，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
我知道警队有纪律，严禁将案情泄露给无关之人，家里人也不行。
过了会儿方玫出来了，对我抱歉道：“不好意思，亲爱的，有案子，我得马上走了。”
我笑说没关系，工作重要。她对我嫣然一笑，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拿起之前被我脱掉时卷成了一团的三角内裤展开，轮流提起双脚穿进去，套到了那对丰臀上，接着又戴上了奶罩。
我搂着她笑道：“真舍不得你走。”
“我也舍不得走啊！可是没办法呀！”她娇媚地笑道，搂住我的脖子吻向我。
我和她吻了会儿，松开她嘱咐道：“注意安全。”
“没事，家常便饭了。”方玫说着，扣上了奶罩的后置搭扣。
在楼下送方玫上她的车时，我又一次嘱咐她注意安全，她跟我道别后驾车离去。
看着方玫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我在心里想，也许这就是一名刑警的日常吧！根本没有八小时之外的概念，案情就是命令，一刻都不能耽误。
这些年她都忙成这样了，却不忘忙里偷闲来照顾我，可见她有多爱我。
六月的高考，黄姗姗没有参加。之前她跟我商量，反正最多她也只能考上个高职学院，没什么意思，既然现在演艺事业貌似在起步了，不如专心往这方面发展一下，实在不行明年再考。
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就征求黄晓蕾的意见。黄晓蕾跟我说，“少言，姗姗确实不是读书的料，这方面我也不懂，你替我们娘俩拿主意吧？”
我妹陈美言来了趟海口，专程过来看望我。她是个全职太太，老公开了一家4S店，可以说有钱有闲。
陈美言小我五岁，今年三十五，长得蛮漂亮的，还有着姣好的身段，而且为人很好。我一直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妹妹感到幸福和骄傲，尽管有时她比较烦人。
我从机场把陈美言接到家里时，方玫已做好了几个菜，正陆续端上桌。陈美言一见到方玫，就跟她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尽管两人见面不多，但陈美言为人热情，是个自来熟。
我问陈美言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陈美言说先洗个澡，海口真够热的，汗死了都。
趁陈美言洗澡，我搂着方玫的腰说道：“亲爱的，谢谢你了！”
方玫娇媚地说道：“你跟我还客气个啥？她是你妹妹，也就是我的亲人”
我笑道：“怎么啦？这么快就开始讨好小姑子了？”
方玫拈了一筷子菜塞到我嘴里，“待会儿留点神，别在你妹跟前穿帮了。”
在此之前，由于我和方玫暂时还不打算向双方家人公开我们的关系，再加上方玫离异有子女的身份，恐怕陈美言一时难以接受，所以决定先瞒着她，等以后再说。
吃饭的时候，陈美言说道：“方玫，这一桌的菜都是你做的？”
方玫笑道：“是啊！美言姐，你给提提意见。”
“嗯，真不错。”陈美言一边咀嚼一边说道，她又对我说，“哥，你以后找老婆就得找方玫这样的，又漂亮又贤惠，多好！”
方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美言姐，瞧你说的？”
我和方玫偷偷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觑。
吃过晚饭，陈美言抢着收拾碗筷，说方玫毕竟是客人，哪有又做饭又洗碗的道理？
方玫笑道：“没事，美言姐，你大老远的刚到，挺累的，歇着。”
在我的劝说下，陈美言这才作罢。方玫收拾完以后，和陈美言聊了会儿，就准备告辞回去。
陈美言把她带的礼物给了方玫，又问我黄晓蕾在家没？也给她带了礼物。
因为去年办方敏的丧事，陈美言跟黄晓蕾也认识了，再加上她和我是邻居，所以打算拜访一下。
我寻思，这个点，黄晓蕾一般都不在家。就说应该不在吧？过去看看。
我们三个人来到黄晓蕾家的门前，按响了门铃。门开后，黄姗姗对我笑道：“陈叔叔……”
当她看到方玫时，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悦。陈美言说道：“姗姗，还认识我吗？”
“陈阿姨？”黄姗姗颇感意外。
我问黄姗姗她妈妈在家没？她说不在。陈美言笑道：“这姑娘，越长越漂亮了。能让阿姨进去坐坐吗？”
“当然能啦！陈阿姨您请进。”黄姗姗笑道，把陈美言让进了屋。
小区步道上，我叹息了一声，“唉！真想给我妹挑明了。”
方玫挽着我的胳膊说道：“还是不要，再等等看。”
我说道：“怪别扭的。”
方玫看了我一眼，“你要理解美言姐，如果换作是我，我有个兄弟找个带着拖油瓶的二婚嫂，我也得急。”
“可我也结过婚啊？”
“你是男人不一样，你才四十岁，还没孩子，跟没结过婚有啥区别？”
沉默半晌，方玫柔声说道：“老公，你别急，再忍忍。”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叫我，我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俏脸一红，嗫嚅道：“没、没叫什么啊？”
我伸手搂住她，“再叫一声听听。”
她迟疑了一番，娇羞地小声叫道：“老公……”
我们相视而笑，情意在彼此的眼眸中流淌。

24、
送完方玫回到家中，陈美言没在，估计还在跟黄姗姗说话。我这个老妹话多，逮谁跟谁说，我真怕她把人小丫头给说烦了。
在书房写了会儿剧本，陈美言回来了，她对我喊道：“哥，你出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来到客厅跟陈美言坐在一起 她握住我的手说道：“哥，方敏走了快一年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再婚？”
我伸手扶了扶眼镜，“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陈美言说道：“方玫是不是老来你这儿啊？”
我有点心虚，说道：“哪有？今天因为你是她姐的小姑子，又大老远地来，过来见见你。”
“是吗？”陈美言盯着我，“今天我一进你这屋，就感觉到你这儿压根就不缺女人似的，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还什么都有……”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虽说那丫头是你的小姨妹，可她姐都不在了，还老往你这个前姐夫家里跑，何况她还是有老公的人，像什么话？你俩得注意影响。你别忘了，大维哥可是你多年的好友”
陈美言也认识郝大维，她还不知道他和方玫已经离婚。
“美言，你想哪去了？”我耐着性子说道，“方玫并不是常来，只是偶尔来帮我收拾下屋子，还是人大维叫她来的呢！”
“那就好！”陈美言最后说道，“哥，方玫当过你的小姨妹，又是你的朋友妻，咱老陈家的人，可不能干让人戳脊梁骨的事。”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她不像我妹，倒像是我姐。我哭笑不得，真想把事给她挑明了，可一想到方玫的话，还是给忍住了。
陈美言在海口呆了十多天，我本打算带她到处玩玩，可她不想耽搁我写剧本，哪也不去，就在家守着我，给我做饭煲汤。她还打算给我添点日常用品，一看我这儿啥也不缺，也就算了。
期间，陈美言又让我带着她去拜访了方敏的父母。她这人特别注重人情世故，事事周到。
方敏忌日那天，我和陈美言、方玫三个人去陵园给她扫了墓。下午，陈美言在方玫的协助下做了一大桌菜，把郝大维和黄晓蕾母女召集到了我家，请大伙儿吃顿饭。
饭桌上，郝大维说道：“美言，你来海口应该我们请你吃饭，怎么反倒请起我们来了？”
陈美言笑道：“今天是方敏的忌日嘛！所以我想着请大伙吃个便饭，谢谢各位一直以来对我哥哥的照顾和帮助。”
吃吃喝喝之间，大家都称赞陈美言做的菜真好吃。我知道他们并非恭维，因为我这个老妹的厨艺确实没得说，快赶上饭店的大厨了。
当听说陈美言后天下午就要飞回南京时，黄晓蕾说道：“美言，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也不多玩几天？”
郝大维也问道：“美言，你这几天上哪玩过没有？”
陈美言笑道：“没呢！我哥写剧本没时间，再说我也不想玩。”
“这样吧？美言……”郝大维毛遂自荐，“明天我陪你出去逛逛，你想上哪玩？”
“不用了、不用了……”陈美言赶紧说道，“你也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
郝大维笑道：“不麻烦，我这几天都没什么事？”
我知道，这小子前段时间刚杀青了一个剧本，这些天确实挺闲的，就对陈美言说：“美言，你也甭跟他客气，他还欠我钱呢！”
郝大维嚷道：“三流作家，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我只得提醒他，“你忘了，上个月的欧冠决赛，皇马对利物浦……”
“对啊！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皇马赢了利物浦，你输我二百呢！赶紧拿钱来。”
这小子耍起了无赖，明明他当时押的是利物浦。我指着他说道：“你就颠倒黑白吧你……”
大伙都笑了起来，这顿饭吃得倒是其乐融融。
翌日上午，郝大维准时把车开到了我家楼下，接陈美言出去游玩。
陈美言打扮了一番，脸上略施粉黛，换上了一身紧身短袖T恤和紧身牛仔裤，脚上是耐克运动鞋，苗条的身段又有着成熟的丰满，更加的凹凸有致，再配上时尚的中短发，成熟少妇的迷人魅力跃然而出。
当她戴着墨镜、挎着小包婀娜多姿地走向站在车旁的郝大维时，把他看得都有点呆了，直到陈美言走到他跟前喊了一声“大维哥”，这小子才回过神来。
车上，郝大维一边开车一边跟陈美言说个不停，这小子一见到美女话就多，而且还特会说，把个坐在副驾位上的陈美言逗得咯咯娇笑。
她偷偷看向郝大维，心想，我哥的这个朋友又帅又有型，说话还特逗。不禁对他更有好感了。
那天郝大维带着陈美言去了海边的雷琼火山地质公园，和富有上世纪初南洋风情的骑楼老街，两人有说有笑，玩得很畅快。
在雷琼火山地质公园，郝大维站在一块礁石上远眺了一下，对陈美言喊道：“美言，站上来，这边风景好美！”
他说着拉陈美言上礁石，那一瞬，陈美言胸前春光乍泄，又大又圆又白，沟也很深。郝大维心中暗赞，美言的胸可真大，估计也很挺，看样子是一对极品咪咪。
这小子好色惯了，竟暗自品评起朋友妹妹的胸部来。陈美言站在礁石上，远眺波光粼粼的海面陶醉地说道：“真的好美！”
旁边的郝大维看着她，竟有些心猿意马。陈美言扭头说道：“是吧？大维哥。”
他赶紧看向远处，说道：“是、是啊！”
陈美言察觉到了郝大维的眼神，不禁小鹿乱撞，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当晚，郝大维又带陈美言吃了一顿海鲜大餐。陈美言走那天，也是他送的机。
去机场的路上，陈美言问道：“大维哥，我有句话想问你，问得不妥你别怪我哦！”
郝大维手扶方向盘笑道：“美言，你尽管说。”
“你跟方玫……”陈美言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俩之间，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她向来心思缜密，通过这些天对方玫的观察，以及那天大伙吃饭时两人之间的微妙，看出了端倪。
郝大维盯着前挡风玻璃，叹道：“实话告诉你，美言，我和方玫早就离婚了。”
于是他把事情向陈美言合盘托出，只是隐瞒了他出轨的事。陈美言问道：“那……我哥知道了吗？”
郝大维点头说道：“后来他知道了。”
陈美言叹息了一声，问道：“大维哥，方玫和我哥有没有事啊？”
郝大维笑着看了陈美言一眼，“能有什么事呢？他俩可一直是以兄妹相处。”
他见陈美言没说话，又说道：“美言，你是不是嫌方玫，怕她跟你哥在一起？”
“没有、没有，方玫那么漂亮，工作又那么好，还很贤惠，我怎么能嫌她呢？”陈美言连忙否认，看向车窗外，“我只是觉得，毕竟方玫是方敏的妹妹，妹妹给姐夫填房，说出去不好听。”
郝大维摇头笑了下，不再说话。
陈美言走后的第三天上午，我在机场等赵莉，准备跟她回江西老家。
赵莉父亲的五十大寿在即，她母亲想让一对儿女带着自己的另一半回去给父亲做寿。
自从七年前被诊断出癌症动了手术后，自知岁月不多的赵莉父亲，很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赵莉姐弟男婚女嫁。
赵莉原本叫赵晋带他女朋友回去，可赵晋死活都不愿带女朋友回他那个贫穷的家，而且他女朋友一直以为他父母是国企干部，并不是半乡下的小镇居民。
赵莉无可奈何，只好请我帮忙，冒充她的男朋友跟她回去一趟。那天，她在电话里跟我说：“少言哥，我不想找别人，觉得蛮膈应的，而且我只信得过你。”
她见我一时无语，笑道：“我知道这种要求太唐突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没关系。”
“莉莉，什么时候去？”我说道。
我毕竟跟她有过炮友情，而且这个女孩的为人确实不错，所以我愿意帮她。
“少言哥，你同意啦？太好了。”赵莉开心地说道。
我心想，她父母结婚够早的，她二十七岁了，她爸才五十岁，只比我大十岁，一时觉得她就像我的下一辈。
我跟方玫说，有一朋友老家有点事，我陪他去几天。方玫也没多问。
出发的那天，跟赵莉在机场汇合后，她问我吃早饭了吗？我说没有，她说给我带了小笼包。
她当时穿得蛮时尚的，一头栗色的中长发可能刚在发廊打理了一下，显得格外柔顺，再加上姣好的容貌、出众的身材，让我不觉心旷神怡。
我吃包子的时候，赵莉问我，“你水杯呢？我去给你接水。”
我说道：“莉莉，咱们是朋友，我只是帮你一点小忙，你没必要这样。”
“我为你做这些并不是因为你帮了我，而是我愿意做。”她说着拿起我的水杯接水去了。
从候机到登机，可能周围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情侣。坐到座位上以后，赵莉显得很兴奋，跟我说她老家虽然穷，可风景很好，到时带我好好转转。
我问赵莉，她弟怎么不回去？赵莉说他这几天在忙一个课题，走不开。我不禁暗忖，赵晋可能在学业上够优秀，却有着很严重的人格缺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