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三）阿恒

在和阿恒私底下接触过两次，并做了一些细节的交代以后，我们约到了一个KTV包房。
那是盛夏的一天晚上，英子身穿一件薄纱T恤，下着半截短裙，小蛮腰在举手投足间若隐若现。英子看到阿恒的那一刻，眼睛里有光。
阿恒，二十岁，180，身材紧实有力，脸颊棱角分明，气质上又带着一点野性与玩世不恭。相比于小五的胆怯，黄艺的沉稳，对英子这样一个长期呆在枯燥的办公室里的女人来说，阿恒无疑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一点，从后边不断的突破就可以知道。
英子的酒量很差，两杯红酒下肚后，就脸颊潮红，呼吸急促，对阿恒不断的肢体接触逗弄开始主动迎合。一个半醉迷离春心荡漾，一个血气方刚迫不及待，密闭的空间似乎一点火星就会燃烧起来。
英子在唱着《千千阙歌》。阿恒站在她的身旁，一手拿着话筒附和着唱，另一只手从英子T恤下边伸了进去，在腰间来回抚摸。我坐在沙发上，英子两条洁白、光滑、结实的大腿就立在我的眼前。我一手从英子脚踝处，顺着双腿间游离而上，到双股交接处，英子紧了一下，夹住我的手掌，又迅即松开。我腾出另一只手，将英子的内裤滑了下来，至脚踝的时候，英子顺从而自然地分别抬了一下脚跟，在半截裙的掩护下，英子的下身光溜而暴露。我收好英子薄如蝉翼的内裤，一手伸进裙内握住英子一边屁股，抬头看了一眼阿恒。阿恒自然明白，也将手伸进去，握住英子另一边屁股。两只手时缓时急，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偶尔会在阴唇处碰到，手指都沾了英子汹涌的液体。
英子已经曲不成调，自腰至腿，不停地扭动。英子颤抖的歌声一停，我一把抱起英子，阿恒坐到我的旁边，英子的双腿直搭在阿恒的腿上，英子短而薄的裙子已经凌乱不堪，羞羞答答地盖住那最后一点隐秘地带。我将英子裙子以下的部位全留给阿恒，一手搂住英子的腰，一手伸进T恤，解开英子的无肩带胸罩，在英子两只小巧的乳房上来回游走。阿恒则急不可耐地在英子的整个下身急切地抚摸揉捏。
阿恒突然半蹲下来，分开英子的双腿并搭在自己肩上，将头埋到英子阴毛里，阿英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紧钩住我的脖子，将双唇印了过来，舌头伸进我嘴里，鼻孔急促地呼吸，身体剧烈地上下起伏扭动。我知道这是她崩溃的前兆。于是拍了拍她的头，也伸手拉了一下阿恒。大家都一下明白过来，这还不是时机。正好一首舞曲想起来，阿恒将英子抱到小舞池的中间，面对面紧贴着慢舞。我从英子的背后贴了上去，阿恒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英子的屁股，我从英子的大腿摸了上去，阿恒很懂事地给我腾出一个位置，两个人，两只手，分别在英子的屁股两边。我的另一只手从英子 恤前边伸进去，在英子的乳房上揉弄，阿恒的另一只手则在英子的腰背间抚摸。英子身上所有敏感而隐秘的世界，完全被两个男人掌控着，没有给她丝毫空闲的地方。
数年之后，我都时常回忆起这一幕。对一个人的一生而言，尤其是女人，这样的经历都并不会多见。对大多数“正常”的男男女女来说，这样的经历都是可耻的，变态的。本来他们也没有错。而所谓对错，常常也是相对而言罢了。
回酒店的电梯里，英子全身就两件衣物，在一件T恤和一件短裙的里边，是空荡荡的。一同乘坐这部电梯的其他人，自然是不会知道的，而我和阿恒，以及英子，平静地享受着这不为人知的快乐，努力压制着蓬勃的欲望。
从浴室匆匆出来的阿恒并没有按照约定：一是第一次尽量不做爱，二是如果要做，就必须戴套。年轻人的鲁莽来得太激烈，太没有后顾之忧，同时也让英子彻底迷失迷乱。没有前戏，没有温存，没有调情，没有任何环节，阿恒将英子双腿抬到自己的双肩，一下就进去了。英子的叫声大到在走廊外很远都能听到。阿恒并没有像黄艺那样顾及英子的感受，他只是要满足自己，将英子压在身下，或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或突然把她翻过身，搂着英子的腰让她尽量抬高屁股，然后粗鲁地分开英子的双腿，没有试试是否顺滑，直接而入。英子跪在床上，在猛烈的冲击下仰头呻吟，阿恒则一把按下英子的头，让英子的脸无法抬起，只能埋在床面，如一条发情而顺从的母狗，任由操弄。
太过急切的阿恒没有持续多久就缴枪了，全部射进了英子的身体里。在阿恒去洗澡的时候，他的液体顺着英子的腿慢慢流出，我进去的时候与阿恒的液体互相搅拌，依然因为太强烈而迅速瓦解。两个男人的液体沾满英子的阴毛和腿间，无比的糜烂。洗浴出来的阿恒不可思议地恢复了体力，迅速提枪上马，而我也再次雄风突起，和阿恒一起轮番袭击。当英子背对我们跪着抬起屁股的时候，她可能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操弄她。连续的两次不间断，终于是有一些累了。
直到天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醒来，却发现阿恒抱着英子坐在自己身上，英子正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尽力让自己被插得更深。见我醒来，阿恒打了个招呼，我走过去一手抚摸英子的屁股，一手揉捏英子的乳房，阿恒则双手握着英子的腰来回上下晃动。突然，阿恒停下来站起身，英子不知道腰做什么，却被阿恒按着头蹲了下去。英子马上明白了，顺从地蹲下去，将阿恒的铁棒含在嘴里。这时我才有机会好好看它------长而有力。
第一晚，英子突破了两条底线。一是被无套内射，一是为人口交。阿恒是除我之外，唯一的男人。
此后，我们几乎保持着一到两周一聚，同时也和黄艺保持着关系。英子常说，这两个男人，一个稳重而经验丰富，一个热情洋溢而无所顾忌，几乎每次都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却又快感强烈，让她欲罢不能。我的那个一直想操英子的同学兼兄弟，英子对他也有幻想，但终究因为彼此太熟而不可能。他肯定不会想到，那个他一直想操而不可得的女人，已经被不同的几个男人操翻了天。
往事如风，俱已往矣。至今还在保持联系，并且已经成为朋友的，只有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