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秘事：花奶奶

花奶奶是我农村生活记忆中一道美丽、善良、温暖的风景，也是一个完美的存在。

小时候生活在农村，周围的街坊邻居甚至整个村子的人，几乎都是世代在这里生息繁衍，彼此间非常熟悉。在我家住的巷子里，我家属于辈分比较低的，出门碰到的不是爷爷奶奶就是叔叔姑姑，同宗同族一个同龄的男孩是我儿时的玩伴，他家辈分高，我要管他叫叔叔，他家住我家前院，所以几乎整天在一起玩，当然，还有其他年龄相仿的孩子。这个同龄的叔叔家有四口人，爸爸妈妈和一个姐姐，姐姐比我们大5、6岁的样子，他爸爸是复转军人，在农村，这样的男人在当时就属于高富帅了，所以娶了一个很漂亮的媳妇（那个年龄的我对什么是漂亮没有概念，只是偶尔听大人们说和现在的一些记忆），也就是这个叔叔的妈妈，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花，在这里就以花奶奶代称好了。在我们刚刚上小学的时候，他家盖了新房，从巷子里的老宅子搬到了位于村边的新家中，老房子留给他叔叔和爷爷奶奶继续住。他小学和我同班，他家房子多，所以放学以后几个小伙伴都去他家，一起写作业然后一起玩耍。再到后来他家买了电视机，成为我们那一带为数不多的有电视机的家庭，于是他家就更成了我们小伙伴的据点。

花奶奶的风流事

那时我们好像是小学二年级，或三年级，花奶奶当年应该是30多岁，丈夫在人民公社当个小干部，花奶奶虽然也像其他农村妇女那样参加集体劳动挣工分，但生活条件比一般人家还是好很多，营养也跟得上，所以，花奶奶比同龄的农妇们要显年轻，也比她们多几身换洗衣服，在我们那一带，算得上鹤立鸡群了。花奶奶对我们这帮孩子很友善，所以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出入她家。

离花奶奶家不远有一个姓郑的街坊，我要叫他四伯（他在家排行老四），应该40多岁，在当地一家工厂当车间主任，是当地的一个能人，一些农村家孩子想去工厂上班，都要托他帮忙。郑四伯的老婆是花奶奶同村的一个姐姐，所以郑就以姐夫自居。郑也经常出入花奶奶家，人前人后经常调戏花奶奶，美其名曰姐夫和小姨子闹着玩。由于我们都是一帮小屁孩，郑也不避讳我们，经常看到的情景是，郑伯伯像进自己家一样不打招呼走进花奶奶家，如果花奶奶丈夫在家，就收敛一些，只是语言调戏花奶奶，如果不在就先是语言调戏，具体说什么记不清了，花奶奶并不是像其他人一样见有外人进家赶紧打招呼，而是熟视无睹地忙活家务或继续躺着休息，于是郑就凑到花奶奶身边或者挨着花奶奶躺下，花奶奶也不躲避，直到郑在花奶奶身上乱摸一通，花奶奶才一边骂着臭流氓一边笑着起身跑开。

那个时候我们不知道这个郑伯伯为什么要在花奶奶身上乱摸，只是隐约觉得这样不好。花奶奶与郑伯伯的这些举动几乎是不避人的，在那个年代的农村，一些性情泼辣的媳妇都会和街坊邻居中有点泼皮无赖的未婚男青年有类似的举动，放在今天应该叫性骚扰，但大家都当个乐子看，谁也不当真，也没听说真的发生过什么，丈夫也没有真急眼的。

但花奶奶和郑伯伯不同，郑是已婚，又比她大几岁，虽然有姐夫小姨子之名，但毕竟有老婆的人，不能像那些未婚男人那样明目张胆地对周围妇女做出发情的举动，所以邻里中难免议论纷纷，但碍于关系，这种议论都是在比较私密的状态下进行，即使在我们这些孩子面前，也几乎从不涉及，应该是担心我们童言无忌说出去，引起不必要的矛盾。但一次偶然的机会，父母半夜里的一次谈话，鬼使神差被我听到，当时年幼还没有性意识的我只是记住了谈话的内容，并没有完全听懂，但后来一些事情的发生以及自己的性意识随着年龄增长而觉醒，这段谈话的一些关键内容不断闪现在脑海中，并不知不觉地影响了我的性观念。

像绝大多数北方农村家庭一样，我家一家人睡土炕，从炕头到炕尾依次是妈妈、爸爸、弟弟和我。记得有一次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父母的谈话，说的就是郑和花，大致是批评花奶奶和郑关系暧昧，花爷爷和郑的老婆装聋作哑。妈妈说郑的老婆跟她说郑色劲（性欲）太大，几乎每天都要折腾她，连月经也不放过她，郑的老婆实在受不了，求郑饶了她，随便跟别的女人她都不管。爸爸说今天听人议论，郑可能真的把花奶奶给操了，有人去花奶奶借东西，叫了半天门都没人答应，正好憋着一泡尿就去花奶奶家院墙外那片苗圃里撒尿（花奶奶家住村边，房子正对面的院墙外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苗圃，大概都有三米多高，很密实），结果看到郑从花奶奶家院墙里跳出来穿过苗圃里走了。那个人撒完尿再去叫门，花奶奶就出来了，说刚才上茅房（厕所），家里就她一个人就没及时给来人开门。听到这些我的睡意已经去了一大半，躲在被窝里竖起耳朵继续听父母的对话。妈妈压低了声音说你才知道，花奶奶被郑操了一两年了，是郑的老婆告诉她的（妈妈和花奶奶以及郑的老婆娘家是一个村的，属于闺蜜，郑的老婆还是妈妈的堂姐）。爸爸好像有些惊讶，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妈妈说说这些干什么，你今天要是不说，我永远都会保密，并再三叮嘱爸爸要守口如瓶。

过了一会儿，妈妈说索性都告诉你吧，是郑的老婆向花奶奶以及妈妈诉苦，说郑快把她折腾死了，花奶奶说把花爷爷和郑匀一下就好了，花爷爷在这事儿上很淡，着几年很少碰她，搞得她像守活寡。郑的老婆就对花奶奶开玩笑说让郑折腾折腾你吧，我也歇歇，花奶奶当时笑着说行啊。妈妈说，没想到后来真的操上了，具体什么时间、怎么操上的她不知道，但郑的老婆一年前私下对妈妈说了，而且说花奶奶挺够意思，第一次被郑操就告诉了她，而且跟郑说的很清楚，纯粹是帮姐妹的忙，让郑以后多体谅老婆的身体，别不管不顾的，老婆身体被他折腾垮了，几个孩子以后谁疼谁爱呀！所以现在郑的老婆不仅不管郑，还挺感激花奶奶，有时候郑给花奶奶家送些吃的用的东西，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逢年过节，郑的老婆还给花奶奶买块布料或者给一点儿体己钱，算是答谢花奶奶的“救命之恩”。

爸爸焕然大悟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沉吟了一阵又问妈妈有没有也像花奶奶那样帮堂姐的忙？妈妈嗔怪了爸爸一番，反问爸爸是不是也惦记着花奶奶？爸爸说惦记也没用，那是婶子，而且也不会像郑那样无耻。爸爸妈妈又嘀咕了一阵，开始传出爸爸粗重的喘息声和妈妈低低的奇怪的声音，后来知道了是呻吟。屋子里很暗，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当时的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而且困意又袭来，重又睡了过去。

偷听到的这段谈话，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我可能天生有保密的意识和能力，也可能是我们这些小伙伴们的兴趣和话题从来扯不到这上面来，等到慢慢喜欢上这类话题，也意识到内容的杀伤力而不敢说，总之，这件事，也成了我心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