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妈妈俏女儿（78-82）

发布日期 : 2023-10-20 作者 : 陈莫言人气 : 2354

78、

我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再见到赵建国时，他竟已变成了这个样子。

现在的他，与过去那个飞扬跋扈、精于算计的赵建国，简直是判若两人，而且看情形是来日无多、命不久矣。

在来的路上，赵冰洁告诉了我一切。当初赵建国跟崔敏婷离婚后，对于自己没有占到崔敏婷的财产一分钱的便宜，一直耿耿于怀，再加上他又变成了孤家寡人，从此一蹶不振。

他沉迷于赌博，屡屡去澳门豪赌，结果输掉了公司，也输光了所有的房产、财产，还欠了一屁股债。

为了躲避深圳的债主，他沦落到了来广州租房子住的地步，而他的那些情妇、姘头们，也都纷纷离他而去。

今年三月，赵建国被查出罹患肺癌晚期，由于他已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医院通知了赵冰洁。

医生告诉赵冰洁，她父亲也就是这几个月的时光了。于是赵冰洁承担起了照顾这位昔日养父的责任，平时去他租住的房子照顾他，带他去医院化疗等。

一周多以前，赵建国突然病危，赵冰洁把他送进了医院，这才有了今天我和这位曾经的朋友、后来的仇人的相见。

此时我并无半点看到仇人沦落至斯的幸灾乐祸，当然也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咎由自取。有的只是一片悲凉，以及对人生无常、旦夕祸福的感叹。

赵建国咳完后，赵冰洁扶着他倚在床头，又不停地给他抚胸。

“冰洁，谢谢啦！过去，我曾经那样对你，也间接害死了你妈妈，可你却……我真是没脸啊！”

赵建国哭了起来，哭得泣不成声。赵冰洁连忙安慰，“哎呀！你怎么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别提过去的事，你咋老犯规呢？几十岁的人了，一点信用都不讲。”

她见赵建国仍在哭，说道：“爸，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赵建国哭声顿止，看向赵冰洁说道：“冰、冰洁，你……你还愿意叫我爸爸？”

“有什么不愿意的？”赵冰洁一边替他擦拭泪水，一边笑道，“过去叫了那么多年了，从小叫到大，顺口了呗！”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毕竟我们父女一场，我刚出生那会儿，你帮我换尿布，小时候你抱过我很多次，在我成长的岁月中，你给我买这买那，带我去这里玩、去那里玩，也替我去学校开过很多次家长会，这些都是抹不去的事实。所以，爸，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

听着赵冰洁的话，赵建国再次泪流满面。赵冰洁只好说道：“行了，不许再哭了，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赵建国止住哭，抬头看向我，大吃一惊，“浩、浩言……”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赵建国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低下了头，泪流不止。

“你看着他，我去打水。”赵冰洁对我说道。

她拿起一个塑料盆进了卫生间，很快接了半盆水出来，又用暖水瓶到了一些热水在里面，端起来说道：“陈叔叔，你帮我拉张椅子过来。”

我照做了。赵冰洁将塑料盆放到椅子上，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将赵建国身上的病号服解开往上面撩，说道：“爸，擦身子了。”

赵建国看了我一眼，连声说道：“不、不，不行，这不行……”

“哎呀！医生都说了，不勤擦身子会长褥疮的……”

赵冰洁以近乎撒娇的口吻说道，她又看了我一眼，笑道：“之前不都让我擦吗？怎么这会儿别扭起来了，是因为陈叔叔在的缘故吗？”

“对了，陈叔叔，你帮我把帘子拉起来，谢谢。”赵冰洁又对我说道。

我把围绕病床一圈的帘子拉了起来，看着赵冰洁开始给赵建国擦身子。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不是因为赵建国，而是因为赵冰洁。

这个女孩真的太可贵了，她有着一颗金子般的心，赵建国曾经那样对她，也间接害死了她的母亲，而她却把赵建国当成亲生父亲来照顾和服侍。

“冰洁，别这样……不行，这真的不行……”

耳畔再次传来赵建国不安的声音，我看到赵冰洁正在脱他的裤子，他抓住裤子的松紧带不让赵冰洁脱。

“听话啦！人家医生说了，卧床的人屁股最容易长褥疮了。”

赵冰洁说着，将赵建国病号服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了整个臀部。

我连忙过去对赵冰洁伸手道：“我来吧！”

她怔了一下，仰脸笑道：“不用，你看着就好。”

“给我！”我不容置疑。

赵冰洁只好将毛巾放到我手里，起身站到了一边。我在她腾出来的位置上坐下，给赵建国擦拭。

此前我从没想过，会为一个不是亲人的同性擦洗屁股，就算这个男人以前是我哥们的时候，也没想到过会有这一天，何况他现在已成我的仇人。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不愿看到赵冰洁这么个大姑娘为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如果这个男人真是她的亲人倒也罢了，可并非如此。

所以我宁愿替她做，尽管我并不想伺候赵建国。

半晌，赵建国背对我呜咽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浩、浩言，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敏婷，也对不起美云……我……我罪该万死啊！”

我一言不发，继续为他擦洗。我想，这就是老话说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赵建国睡着后（也可能是他难以面对我装睡），我和赵冰洁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你知道吗？”赵冰洁看着远处幽幽地说道，“那天我被医院叫到这里来，当我看到病床上的他时，真是被吓了一跳……”

“我不是被他的病容吓到了，而是想到了那天晚上，那个他企图性侵我的雨夜……”

“我哭着跑出病房，不住地摇头，祈求老天别对我这样，别让我伺候一个我一见到他，就感到恶心和恐惧的男人。”

我轻声问道：“那你……后来又是怎么想通的呢？”

她叹道：“他身边连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都没有，我再不管他，真的就没人管他了……是，他的确做过很多很坏的事，但他到底当过我的爸爸啊！”

赵冰洁流泪看着我。我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只听她继续说道：“人们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赵建国确也如此。虽然他做尽坏事主要是他恶劣的人品造成的，但是凡事有果必有因，其实很多时候，可恨之人，何尝没有可怜之处呢？”

“从始至终，妈妈都只是让他给我的亲生父亲背锅，从未给过他半点真心。我从小到大在家里听得最多、见得最多的，就是外婆和舅舅对他的颐指气使甚至是冷嘲热讽。你说，守在这样一个妻子身边，呆在这样一个家庭里，作为男人得有多憋屈？”

对于赵冰洁的话，我感触很深。是啊！一个巴掌拍不响，很多事不是单方面的，很多天长日久的积怨，必然事出有因。当然，赵建国自身的原因是最主要的，他难辞其咎、难逃罪孽。也许他有今天，是老天有眼、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但赵冰洁的话，也确实说出了实情，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末了，赵冰洁又说道：“我这样说，并不是替他开脱。而是就是论事，当初外婆、舅舅甚至妈妈，这样对他并不公平。”

我对她点了点头，微笑道：“我明白……”

“陈叔叔……”她看着我说道，“我没想到，今天你能这样对他，为他做这些事。你不恨他了吗？或者说，原谅他了吗？”

“他是害死你妈妈的始作俑者，就凭这一点，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怜悯他。我只是……”

我顿了顿，指着自己的心，“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在这里放下了。就像刚才你说的，不再恨他了。”

赵冰洁微笑看着我，“那就好，一个人能放下对另一个人的仇恨，终归是好的……”

我又问她，赵建国已经没有钱了，治疗费和住院费是怎么解决的？她说好在赵建国有医保，然后不够的部分就由她出。

“没事的啦！到现在我也就搭进去了两三万块钱，洒洒水啦！”赵冰洁爽朗地笑道。

她怕我担心，又告诉我她妈妈和外公的大部分资产虽然都变卖还债了，但仍给她留下了足够多的钱。

从医院出来，赵冰洁说她得赶紧回家了，下午有几个学生要来家里上课。她问我准备去机场吗？我说现在过去太早了，打算找个地方逛逛。

“不如去我家吧？在家里呆着，总比在外面瞎逛好。”

面对她的提议和邀请，我答应了，于是我们打了个车，来到赵冰洁的住处。

房子不算很大，装修和布置很精致，而且有一种浪漫、温馨的氛围，一看就是女孩住的地方。

赵冰洁给我倒了一杯水，让我先坐着，她进房间换衣服。

不一会儿她出来了，换了一身紧身短袖体恤衫和包臀牛仔短裤。现在的她，无论气质还是身段都比过去都显得更成熟了，还是那么高挑、苗条，在这一身衣服的勾勒下，曲线玲珑、凹凸有致，那双大长腿实在是太美了，身材好得真是没话说。

我注意到她的胸部和屁股，都比少女时代丰满了不少。

一时之间，我竟有些沉醉了……

79、

“这是你的吗？”我指着墙上挂着的一把吉他问道。

刚才我进屋时，就看到了这把吉他。赵冰洁说是她男朋友的。

“你有男朋友了？”我不禁问道，心里五味杂陈。

但我并不意外，我和她一年零几个月没见过了，她也正值谈情说爱的年龄，人又长得那么漂亮，有男朋友很正常。

赵冰洁告诉我，她的那个男朋友是广州某大学的韩国留学生，比她大四岁，今年研究生毕业，中韩混血，父亲是韩国人，母亲是中国朝鲜族，两人在一起快一年了。

之前男朋友因为家里有事回了一趟韩国，完了后又赶回来准备毕业答辩，现在正在隔离酒店，得过几天才能出来，昨天她还给他送了点东西过去。

“对了，后来你和苏阿姨结婚了吗？”赵冰洁问道。

到了这会儿，我决定向她坦白当年的那件事。

“实际上，那时我和她只是在你面前演了一场戏……”

尽管已经过去一年半了，我仍觉得对不起这丫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有些吃惊，看了我半晌，笑道：“其实我早该猜到的，你只是为了让我死心罢了。那会儿我就有点怀疑，只不过没有多想。没事，都过去那么久了。”

我又说道：“但后来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并已有结婚的打算。”

赵冰洁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一丝失落和幽怨从她的眼中闪过。很快她又恢复了笑容，“是吗？那挺好的，恭喜你们了。”

我心中不忍，抬头看向她，“冰洁，你……恨我吗？”

赵冰洁又笑了一下，“我说过了，已经过去很久了。何况，你连对我爸的仇恨都可以放下，我又何必在意这点事呢？”

我忽然想抽烟了，刚把烟盒拿出来，一想这是一个女孩的家，又塞了回去。这个动作被她看到了，对我说道：“你想抽就抽呗？没关系的。”

我四下张望了一番，问道：“你这儿有烟灰缸吗？”

“没有，我男朋友从不抽烟，不过没关系，我给你找个替代的。”

她说着从沙发上起身，那一瞬间牛仔短裤下沿的缝隙处春光乍泄，里面的粉红色内裤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的心顿时为之一荡。

赵冰洁很快从厨房里拿来了一个小碟子，给我权当烟灰缸。

我一边抽烟，一边跟赵冰洁聊天。她说送走爸爸后，可能就会转去韩国念书了，一方面是跟外公和那边的亲人们团聚，说不定按外公的意思，会加入韩国国籍。另一方面是和男朋友呆在一起，大学一毕业就结婚，此前两边的家长都已见过面了。

我忍住内心的惆怅，问她韩国国籍好入吗？她说挺难的，不过鉴于她的父母都是韩国人，所以以她的情况，比非血缘的外国人要容易很多。

“那你韩语怎样？”我问道。

她笑了下，“我从小跟妈妈和外公说韩语，你觉得呢？”

我也笑了笑，“我只是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以前倒是听你妈妈说过。要不你说来听听？”

赵冰洁一连说了好几句韩语，我听懂了一句，好像是“我爱你”，心头一漾。

“听懂了吗？”她笑着问道。

我吸了一口烟，在小碟子里弹了弹烟灰，笑道：“我哪听得懂？”

“一句都没听懂吗？”她看着我的眸光中，有着一丝炙热和期待。

我明白，她是指“我爱你”这句，不禁怦然心跳。

这时，门外传来门铃声，赵冰洁说是学生到了，过去开门。

“皓皓，皓皓妈妈，快请进……”赵冰洁笑容可掬地将一个女人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迎了进来。

女人看到我后，对我招呼道：“您好！”

“您好！”我点头致意。

她又问我，“您也是学生家长吧？”

赵冰洁解释道：“这是我叔叔，从西安过来出差，到我这儿看看。”

她双手搁在小男孩的肩上，亲热地说道：“皓皓，咱们进去吧？”

她又招呼女人，“皓皓妈妈，您随便坐，喝水自己倒。”

女人说她出去逛逛，下课时再来接孩子，于是赵冰洁让她自便。

师生俩进了作为画室的房间，女人也走了，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趁赵冰洁教学生，我在另一间屋子里看了一些她已完成的或正在创作的作品，心说这丫头现在真是不得了，以她现在的水平，别说我都教不了她了，甚至可以说她已超过了我。

我没想到她大学还未毕业，竟已达到如此高的境界，我想除了她说的当初我培养了她对美术的热爱以外，跟她自身的天赋密不可分。

我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并因此感到得意。与此同时，我对她也更加着迷了。

那天下午总共来了三个学生，除了这个小男孩以外，还来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看着赵冰洁指导学生的样子，我想到了过去我指导她的时候，曾几何时，昔日的女高中生长大了，也成为了别人的老师。一切恍若隔世，却又宛如昨日……

我倚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赵冰洁拍醒了。

“学生走了吗？”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

“嗯，走了，今天不会再有学生来了……”

赵冰洁说着，对我调皮地一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啊？”我问道。

她拿起一个画板，画纸上是一幅素描，正是画的刚才歪在沙发上酣睡的我。她还给这幅画写了个名字——大叔与沙发。

我没想到刚才她趁我睡着后，把我的睡容、睡姿给画了下来。

“画得挺好的，能送给我吗？”我问道。

赵冰洁呡嘴笑道：“暂时还不能，以后再说吧！”

我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还来得及，我给你做顿饭吧？”

她说不用，我们再聊会儿，一会儿出去吃，然后她送我去机场。

“我给你弹吉他听……”赵冰洁走到墙边取下了那把吉他。

我问她还会弹吉他？她把吉他抱在怀里，一边调音一边说道：“当然啦！我小时候在妈妈的艺术培训中心学过钢琴和吉他，还学过作曲，只是在音乐方面没什么天赋罢了。”

她调好音后，又说道：“我给你唱一首我自己作曲，用古人的诗填词的歌吧！”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在我的注视下，她一边弹一边唱了起来，“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我怨卿生迟，卿怨我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怨不生同年，岁岁与卿好”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赵冰洁弹唱完后，我忍住泪蹲到她的身前，她流泪看着我。我拿走吉他放到旁边，一边凝视着她，一边擦拭她的泪水。

她也凝视着我，良久喃喃地说道：“你该走了吧？不然要误机了……”

“我知道……”我微微一笑，吻住了那对芳唇。

她与我吻起来。我们先是轻柔地吻，舌尖轻舔对方，继而大口大口地吻，舌尖使劲搅扰对方的舌尖。

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也抱住她，和她狂吻在一起……

卧室的床上，我们赤裸相拥，依然热吻不止。我埋下去轮流含吮两粒乳头，嘴唇逡巡着往下，越过平坦光滑的腹部和三角区底部的芳草地，抵达那迷人的私处。

她娇羞地阻止道：“不要，还没洗过呢！”

但我依然如故。虽然是有那么点异味，是那种由一点点尿味、女性分泌物的味道以及汗味混合形成的气味，但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在我反复的亲吻、舔舐下，赵冰洁发出了醉人的娇吟声，蜜唇间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唇顶的那枚花蕾，也悄然绽放了。

我伏上来，坚挺之处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深处……

80、

“我爱你，一直都只爱你，从来没变过……”赵冰洁在我不停地抽送之下，一边婉转娇吟，一边喃喃地说着。

“我也爱你！”我说着，再次吻住那对芳唇，下面动得更快了。

是的，我爱她。如果说以前我只是喜欢她，被她少女的清纯和娇俏所吸引，那么到了今天，当我知晓了她的一切，知晓了她是如此的优秀，知晓了她在巨大的家庭变故后仍然乐观地生活着，特别是看到她不计前嫌，像照顾亲生父亲那样来照顾赵建国，我便彻底爱上她了。

这是一个有着天使的面孔，也有着一腔悲悯之情和坚强内心的女孩，她又一直爱着我，叫我如何不彻头彻尾地爱上她？

但一阵惆怅涌上我的心头，我已经有苏晨丽了，而她也有了结婚对象。我决定先别管那么多，和她尽情徜徉在爱河中。

做完第一次后，赵冰洁问我，会不会嫌弃她已不是处女？

我抱着她，动情地说道：“在我眼里，你是这世上最美丽、最圣洁的女孩，就像古希腊神话中，奥林匹亚山上宙斯神庙中的圣女。”

她依偎在我怀里，一边流泪，一边笑了。那天，我到底是误机了，我把机票改签到了次日上午。

此时天已黑尽，我们去外面吃了一顿广东肠粉。

回到家里，我们继续温柔缠绵、如胶似漆，做了一次又一次。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赵冰洁在我耳畔忘情呻吟着，流着泪说她好爱我……

云雨间歇，我真想对她说，“冰洁，跟我去西安吧？从今以后，让我来照顾你，爱你，给你一生的幸福……”

可我说不出口，因为苏晨丽母子，也因为她的男朋友。老天就是这样会捉弄人，让我在和苏晨丽确定了关系以后，让赵冰洁有了男朋友以后，才让我和她重逢，并知晓了这些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也许是她有着同样的无奈，依偎在我怀里哭了，呜咽不止。我紧紧地抱着她，也流了下了眼泪。

良久，她从我怀里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说道：“谢谢你，浩言，谢谢你今天来到我的身边，有这一夜，我余生无憾了。”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流满泪水的脸，我的心都碎了，同时纠结不已。

仿佛是她看穿了我此时的心思，凝视了我一会儿，“浩言，你以前是对的。毕竟你和妈妈曾经是夫妻，曾经是我的继父，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痛苦地说道：“冰洁，你别这样说……”

“你听我说，浩言……”赵冰洁打断我，继续说道，“我们有很多现实的问题无法回避。比如，思庭将来长大后，如何看待我既是他的继母，又是他的亲姐姐这个问题？我们的孩子长大后，又怎样来面对类似的问题？”

我看着她无言以对。她停了一下，又说道：“何况，你已经和苏阿姨在一起了，而我也有了男朋友。更重要的是，妈妈和外婆都不在了，舅舅也进了监狱，我不能把外公和宝儿扔在韩国不管，我得陪在他们身边，这是我对这个家的责任和义务，你明白吗？”

赵冰洁说着，又哭了，我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流泪。

“所以，浩言，让我们过了今夜，放开彼此吧？我们只需要记住，我爱你，你也爱我，这一生就足够了。”

她说完这些，头伏下去，将我那里含入口中，上上下下地吞吐。我很快又硬了，抱着她又一次进入到她的深处……

直到后半夜，我们才相拥而眠。翌日清早醒来，我们在卫生间做了最后一次，这次她让我射到了她嘴里。

然后她抱着我哭了。我紧紧地抱着她，任凭泪水长流……

那天，我惜别赵冰洁后，一个人黯然回到了西安。

当天下午，我去学校接到王宇阳，仍带他来到了快餐店，陈思庭也在那里，王宇阳做完作业后，和弟弟玩在了一起。

干餐饮的吃饭都晚，晚上八点多，快开饭时，苏晨丽也来了，陈思庭一看到她就叫妈妈，她把陈思庭抱起来亲了一下，笑道：“儿子，想妈妈了没？”

看着苏晨丽和陈思庭待若亲母子的样子，我又想到了从昨天下午到今晨，和赵冰洁在一起的缠绵时光，不由得一阵愧疚。但我并不后悔。

吃完晚饭，开车和苏晨丽母子回到她的那套房子，我满脑子依然是赵冰洁的影子，挥之不去。

本来我还有点担忧，跟赵冰洁缠绵了一夜后，还有没有精力给苏晨丽交作业？平时我们每周要过三到四次性生活，这次我在广州呆了三天，按理说今晚肯定要小别胜新婚。

好在苏晨丽明天有个案子要开庭，今晚她要加班研究卷宗。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个月后，赵冰洁在机场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和男朋友马上将飞去韩国，今后在那边生活和上学。

我问她赵建国呢？赵冰洁说，那天我回到西安后没几天，赵建国病逝了，她将他的骨灰寄存在了殡仪馆，等以后回国时再给他买块墓地安葬。

我不禁在心里涌起一阵伤感，毕竟赵建国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愿他来世做个好人吧！我叫赵冰洁别管买墓地的事了，交给我来办。

但更令我伤感的是，我和赵冰洁此生的缘分，可能就到此为止了吧？

“浩言，我走了，你多保重。”

当赵冰洁哽咽着说完这句话挂断电话时，忧伤犹如烟花突然爆裂开那般，在我心里弥漫……

七月末，菲利普和高艺娜邀请我和苏晨丽去法国跟他们相聚。

这近一年以来，我和高艺娜、菲利普一直保持着联系，并关注着高欣童的成长。虽然我和高艺娜已做不成夫妻或情侣，但彼此之间的那份牵挂和情谊还在，再见亦是朋友，我们都觉得挺好的。

高艺娜也已知道了我和苏晨丽的事，对于我终于有了一个不错的归宿，甚是为我高兴。

而苏晨丽对于高艺娜在我人生中的存在，也一直是知情的，只是她尚不知道去年在我画展的那天，高艺娜曾和我做过爱。菲利普同样不知道。

在我的介绍下，两个女人相互之间也建立起了联系。毕竟她俩都是西安同一家老兵工厂的子弟，先后在子弟中学上过学，还都是我教过的学生。

菲利普建议我和苏晨丽按中国人的习俗，当高欣童的干爸、干妈，大家都认为这个建议不错。这次我们过去，除了旅游一番，也是为了认下这个干女儿。

尽管当时仍在疫情期间，好在随着国外疫情的大为缓解，绝大多数国家都已放开管控，进入法国不需要隔离，而国内入境后也只需要隔离七天。

苏晨丽是一名独立律师，在律所不领薪水，与律所属于合伙人关系，既不用坐班，案子也是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自由度很大。王宇阳也正值暑假，我们倒是有的是时间，于是在八月初的一天，我俩带着王宇阳踏上了飞赴法国的旅程。母子俩都特别地开心和兴奋。

考虑到陈思庭还太小，一是不方便这种跨国的旅途劳顿，二是他还什么都不懂，去哪儿也都是白去，所以没有带上他。

我们乘坐的航班无需在国内转机，飞到卡塔尔首都多哈后，在那里中转一路向西，经停埃及首都开罗往北飞向巴黎。

随着一阵颠簸，我醒了过来，此时舷窗之外一片漆黑，只有机翼上的夜航灯闪烁着红光。

我看了看悬挂在前方的液晶显示屏上的飞行示意图，飞机这会儿正在夜空中飞越地中海。

机舱里除了沿走廊的地灯和少数几个座位上的阅读灯亮着以外，光线黯淡，旅客们大多在睡觉。

我们坐满了走廊右侧的三个位置，王宇阳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呼呼大睡，苏晨丽坐在儿子和我的中间，头枕在我的肩上也睡得正香。

看着身旁的母子俩，我一时在心里充满了柔情。

这时，苏晨丽醒了过来，呢喃着问道：“老公，几点了？”

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跟她说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当地时间可能凌晨三点吧？

她从我的肩上抬起头，问我到哪了？我说正在飞越地中海。

“老公，地中海是在欧洲吗？”别看苏晨丽当年是一本文科生，如同现在许多专业领域的人才一样，知识面其实是比较窄的。

于是我跟她解释，地中海并不仅仅属于某个大洲，它是被欧洲南部、非洲北部和亚洲西部的大陆围起来的一个内陆海，所以叫地中海，由直布罗陀海峡与大西洋相连。

“老公，你懂得可真多……”苏晨丽笑道，“你以前到底是教美术的，还是教地理的？”

我笑了一下，“我是教什么的，你还不清楚吗？”

她在黯淡的光线中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老公，我爱你。”

她又说出了这三个字。我想，可能是她彻底忘掉她的前夫了吧？我对她微微一笑。

“你爱我吗？”她又问我。

尽管我并谈不上真的爱她，在这样的情形下，还是对她点头道：“嗯，我爱你。”

我们借着黯淡光线的掩护，吻了起来，唇舌相互吮吸、缠绕，吻得温柔缱绻……

81、

暂时分开时，苏晨丽意乱情迷地说道：“回去我们就领证，好吗？”

“好……”我微笑着，又吻住了那对向我吻来的芳唇。

热吻中，我禁不住在裤裆里一柱擎天，一边跟苏晨丽接吻，一边将手伸到盖在我和苏晨丽身上的薄毯下，拉开裤链摸索了一番，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拿了出来。

我又将苏晨丽的一只手放到薄毯下，让她握住了我那里。她起先吃了一惊，继而握着我那里对我笑道：“现在可是在飞机上，你想干嘛？”

我不由分说，再次吻住她的唇，她一边跟我吻一边不停地撸。

我一时冲动得不行，左右看了看，走廊左边的乘客都在睡觉，而苏晨丽右边的王宇阳仍沉睡不醒，于是我掀开薄毯按住她的头往下压。

她吓了一跳，拉上薄毯在我耳畔小声道：“你疯了？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啊！而且咱们儿子就在身边，被他看到了怎么办？”

我笑道：“没事，都在睡觉呢！不会有人看到的。”

苏晨丽挣扎了一番，说道：“那你给我看着点，有人过来提醒我。”

我和她对换了位置，她俯身将我那里含入口中，我将薄毯覆盖住了她的上半身和头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万米高空上做这种事真的很刺激，很快我就在苏晨丽的嘴里喷薄而出了。

直到我射完，她才直起身体，将我还没来得及疲软的那里塞回内裤里，又替我拉上裤链。

然后她吐到了垃圾袋里，并用矿泉水涮了涮嘴，娇喘着小声说道：“射了好多啊！又多又腥……”

就在这时，王宇阳醒了，问道：“妈妈，什么好多啊？”

苏晨丽不由得脸红心跳，支吾道：“没、没什么啊！”

小家伙又问我，“爸爸，妈妈在说什么好多啊？”

我搂着他笑道：“你听错了，妈妈没说什么好多，天还没亮呢！闭上眼睛睡觉。”

王宇阳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我又回头对苏晨丽说道：“睡吧！离到巴黎还早呢！再睡会儿。”

她将头倚在了我肩上，我们一家三口依偎着入眠。

后来我听苏晨丽说，当时她也觉得很刺激，爱液把内裤都浸湿了……

我们在巴黎玩了四天，去了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和埃菲尔铁塔等景点，还去老佛爷百货商店购了物，并坐船游览了塞纳河。

在卢浮宫参观时，我带着王宇阳徜徉在美术的世界中，这里以众多的名画和雕刻闻名于世。我一边看一边仔细给小家伙讲解那些名家名作，我们这对师徒、父子，简直是流连忘返，苏晨丽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我俩。

那些时光中，我真是把王宇阳当自己的亲儿子来对待。

抵达波尔多那天，是菲利普来高铁站接的我们。尽管是第一次见面，菲利普仍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嗨！浩言，欢迎你们来到法国，艺娜和童童正在家里等你们……”

菲利普用生硬的中文对我说道，又先后热情地跟苏晨丽母子打了招呼，带着我们往高铁站的停车场走去。

车开到一栋带前后花园的小楼房旁边停下，我们下了车，看到高艺娜正和高欣童坐在在花园里的桌子旁用积木搭小房子。

“哇！艺娜好漂亮，你昔日的爱人怎么都那么漂亮？我都有点自惭形秽了。”苏晨丽在我耳畔悄悄说道。

高欣童看到我们后，飞快地向我们跑来，一边跑一边叫着，“爹地……”

她扑进了菲利普的怀抱。菲利普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嘿！宝贝，才一天不见，就想爹地了吗？”

菲利普今天是从诊所直接去的高铁站。高欣童用法语跟菲利普说着什么，她比我第一次看到她时，长高长大了很多，更漂亮了，也很像高艺娜。

高艺娜也向我们走来，她哽咽着喊了一声“浩言”，流下了眼泪，并向我张开双臂。

她紧紧抱住了我，良久也不分开。起初我碍于菲利普和苏晨丽在旁边，只是将双手放在高艺娜的腰上，可转念一想，这是在法国，法国男人根本不在意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拥抱。于是我暂不管苏晨丽，也紧紧抱住了高艺娜。

菲利普抱着高欣童，苏晨丽搂着王宇阳，都笑盈盈地看着我们，直到我们分开。

“嘿！宝贝，这是你干爸，刚从中国来，叫干爸。”菲利普对高欣童说道。

小丫头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才叫了一声“干爸”，我将她从菲利普手里接过来，抱在自己怀里，亲了亲这个承载过高艺娜千辛万苦的小女孩，不禁眼眶湿润。

尽管以前都是一个厂的子弟，高艺娜跟苏晨丽却是第一次见面，她拥抱了自己的这位中学学姐，笑道：“欢迎你，晨丽姐。”

“艺娜，你好漂亮啊！身材也那么好。”苏晨丽由衷地赞叹道。

高艺娜笑道：“谢谢，你也很漂亮哦！”

她倒不全是出于礼貌，虽然苏晨丽没她漂亮，但也算得上是美少妇了。

两个漂亮的少妇分开后，苏晨丽对王宇阳说道：“儿子，叫阿姨。”

王宇阳叫了，高艺娜抚摸着他的脑袋和脸蛋笑道：“真乖……”

她又对苏晨丽笑道：“很像你，将来一定是个帅小伙。”

她一句话将母子俩都夸了，可谓一箭双雕，苏晨丽不禁喜笑颜开。

到这时我们才知道，高艺娜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并经B超检查是个男孩。我和苏晨丽向夫妻俩表示了祝贺。

晚餐是高艺娜做的法式大餐，她现在不仅通晓法语，还做得一手好法国菜，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这顿饭我们吃得很愉快。

当晚在我和苏晨丽的房间里，我俩做了一次后，苏晨丽问道：“你老实说，童童是不是你的女儿？”

我吐出一口事后烟说道：“是的。”

“啊？还真是你的女儿啊！”苏晨丽指着我说道，“难怪你不远万里也要来这边看她？”

我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童童的确是艺娜和那个老男人生的，但我将她视同我的女儿，所以我才会当她的干爸啊！”

但老实说，直到现在我仍持有怀疑，其实高欣童是我的亲生女儿。可能当初高艺娜是为了让我死心，并少一份对她的牵挂，才谎称是她和老男人生的吧？

“老公，我相信你……”苏晨丽依偎在我怀里说道，“从这个孩子的经历就可以看出来，你和艺娜、菲利普，你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我爱你没有爱错。”

我们在波尔多呆了七天，游览了当地的一些景点。我们还去游了泳，波尔多有着漂亮、纯净的海滩，这个季节正适合游泳。

那天在海边，两个美少妇都是一身性感的比基尼，俱各身姿曼妙、波涛汹涌。当然，高艺娜比苏晨丽要高几公分，还有着一双大长腿，身材之好更胜一筹。

这是我第一次在国外的海滩游泳，欧美女人的豪放作风令我大开眼界，不管老的少的，美的丑的，还是胖的瘦的，一律身着比基尼，而且泳裤大多是丁字裤，屁股几乎全露在外面。

高艺娜也是这样一身比基尼，不仅双峰高耸，那对丰臀也几乎坦露无遗，她在法国呆久了，早已入乡随俗。相比之下，苏晨丽身上的那一套明显要保守一些，尽管也露了不少乳沟和屁屁出来，跟春节时在三亚海边穿的那套差不多。

那会儿我还觉得苏晨丽穿得太露了，现在才知道其实根本不算什么，跟高艺娜和海滩上的女人们比起来，属于小巫见大巫。

苏晨丽的比基尼是向高艺娜借的，之前她跟我说，高艺娜的泳装全都是那种很暴露、很性感的，她挑来挑去选了这套。

我悄悄观察了一番，比起中国女人，欧美娘们的体格确实强壮，不仅胸部更大，屁股、腰身和大腿都要结实得多。尤其是那一对又一对的屁股蛋子，浑圆、挺翘、壮硕，我估计后入起来一定很爽。

不过话说回来，外国女人的皮肤远不如中国女人好，高艺娜和苏晨丽的皮肤可以说秒杀海滩上一众法国娘们。

俩中国辣妈带着两个孩子在海水里嬉戏，犹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看着这动人的一幕，两张相邻躺椅上的我和菲利普不禁相视一笑。

“浩言，你有个很好的女人……”菲利普对我微笑道，“她很漂亮，更重要的是，她很爱你。”

我也微笑道：“彼此、彼此，你又何尝不是呢？”

高艺娜和苏晨丽带着俩孩子来到了沙滩上，她俩坐在沙上，王宇阳和高欣童在周围捡贝壳。

苏晨丽忽然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谁不敢说真话就在这里随便抱着个男人亲，但不许亲自己的老公。

高艺娜笑着同意了。苏晨丽又说她先问，“你爱菲利普吗？”

“当然，毫无疑问。”高艺娜郑重地点头。

苏晨丽看了附近躺椅上的我和菲利普一眼，“那你还爱着浩言吗？”

高艺娜微微一笑，“我现在拿他当自己的知己、最好的异性朋友，甚至是哥哥。”

“艺娜，你可能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苏晨丽盯着对方，指着自己的乳沟，又指向高艺娜的乳沟，“我的意思是，你除了当浩言是知己和哥哥以外，在心里仍然爱着他吗？”

她又提醒道：“不许说谎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吃醋的。”

高艺娜笑着摇了摇头，表示难以回答。苏晨丽笑道：“愿赌服输，找个男人亲吧！”

高艺娜早有对策，对王宇阳招手道：“阳阳，到阿姨这儿来。”

正在和高欣童捡贝壳的王宇阳走了过来，高艺娜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去玩吧！”

82、

苏晨丽指了指儿子，又指向高艺娜，哭笑不得，“这……这也算呐？”

“怎么不算？”高艺娜得意地笑道，“你儿子不是男人吗？”

“好……好吧！”苏晨丽无奈地笑着认可了。

“该我了……”高艺娜说道，“你爱浩言吗？”

“这还用问？”苏晨丽正色道，“我爱他。”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

“嗯……”苏晨丽若有所思了一番，“其实吧？我上学那会儿就挺崇拜他的，自从那年跟他重逢后，我就一直喜欢他，喜欢他的成熟、文雅甚至是颓废……”

她顿了顿又说道：“坦率地讲，我们是先性后爱，我和他最初在一起，是为了解决彼此的生理需要，在这个过程中，我渐渐爱上了他。尤其是那天深夜下着大雨，阳阳发高烧，我的车又坏了，找不到人帮我，于是给浩言打去了电话。当他出现在我们母子面前，就像踩着七彩祥云向我们走来时，那一刻，我不可救药地爱上这个男人了。”

高艺娜微笑看着对方，苏晨丽对她笑道：“你接着问。”

“你们一周做几次爱？”高艺娜调皮地笑道。

苏晨丽莞尔一笑，往别处看了一眼，“三次到四次吧！”

“那……一次做几回？”

“嘿！臭丫头，越来越过分了哈！我不玩了可以吗？”苏晨丽娇羞地嗔道，伸手拧高艺娜，两个女人嬉闹在一起。

末了高艺娜仍不依不饶，坏笑道：“不愿说，那就去亲男人，但不许亲你儿子。”

“亲就亲，谁怕谁啊？”苏晨丽笑道，向我们这边招手，“菲利普，菲利普……”

菲利普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用手指向自己。苏晨丽对他招手道：“对，就是你，过来。”

高艺娜赶紧笑着制止，“好啦！好啦！我放弃了……”

苏晨丽又对正要走过来的菲利普挥手道：“算了，不用过来了。”

我对坐回到躺椅上的菲利普问道：“她俩在干嘛？”

菲利普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撇嘴摇头，“不知道……”

“你问完了吗？问完了我又来。”苏晨丽仍没打算结束这个游戏。

“嗯，你说……”高艺娜笑道。

苏晨丽凑近对方，笑道：“白种男人的那里，是不是很大啊？”

此言一出，两个女人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高艺娜故意问道：“说清楚，你说的那里，是指什么？”

“死丫头，你明知故问是吧？”苏晨丽笑着打了高艺娜一下。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告诉你。”高艺娜看着她戏谑地笑。

“说就说，有啥说不得的？”苏晨丽降低音量，嘻嘻笑道：“就是鸡鸡啦！你们家那位的鸡鸡，是不是很大啊？”

“不害臊！”高艺娜对着苏晨丽又掐又拧，两个女人嬉笑不止。

末了她说道：“是挺大的，不过可能没你想象的大，你别让A片骗了，以为个个都是又粗又长，像门小钢炮。嗯……跟浩言的差不多大吧！”

她俩又嬉笑起来，并向我们看来。菲利普又一次对我摊开双手，一脸的莫名其妙，“她们到底在说什么？是在谈论我俩吗？”

对于这两个漂亮的少妇，一个是我现在的女人，另一个是我曾经的爱人，她俩还先后当过我的学生，如今在异国他乡因为我的缘故亲密相处，我在内心充满了惬意。

“我想，一定跟我们有关。”我躺在躺椅上，微笑道……

在波尔多的日子里，我深切地体会到了菲利普这个法国男人的热情，和他对高艺娜的深爱，以及对高欣童的宠溺。

有一天，高艺娜告诉了我一件事。当时我俩坐在后花园里，看着菲利普跟王宇阳和高欣童踢足球。而苏晨丽正在露台上跟国内通话，尽管她在度假，仍不得不操心一些案子上的事。

“浩言，你知道吗？去年我们母女回到法国，几个月后，我差点就带着童童回中国来找你。”

高艺娜的话，令我吃了一惊。在她接下来的叙述中，我知道了她当年回法国后所发生的一切。

大约一年以前，本来高艺娜在答应了菲利普的追求之后，一心回法国跟他过日子，可画展那天与我的重逢，又让她陷入了纠结。

基于菲利普是个很好的男人，也非常爱她，而且对母女俩有救命之恩，高艺娜不想伤害这么好的一个人，再加上童童跟他也非常亲近，所以她还是选择回到了法国。

但她没有跟菲利普同居，而是一直住在波尔多那套她自己的房子里。她告诉菲利普，等到两人正式结婚后再住在一起。

菲利普很尊重高艺娜，同时对她也很有耐心。可能他已猜到高艺娜的心里还有我，对她说，自己不会输给那个中国画家，会将那个男人从她的心里彻底赶走。

在那些日子里，高艺娜从来没有和菲利普发生过肌肤之亲。

至于那天我和她视频时，菲利普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当时她全身都被覆盖在沐浴露的泡沫中，这种情况对于法国人来说，即使是非伴侣关系的男女之间，也再平常不过了。

两人之间的这种没有两性关系的恋情，在维持了五个多月后面临结束。

今年二月初，高艺娜始终没办法忘掉我，决定回到我的身边。菲利普再次大度地尊重了他所爱的女人的决定，并把母女俩送到了机场。

听着高艺娜的述说，让我在内心对这个法国男人肃然起敬。

可在进入海关之前，高艺娜又动摇了，她觉得这样对菲利普不公平，于是问高欣童，你是愿意和爹地在一起，还是回中国？高欣童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菲利普。

“好，那我们回去找爹地。”高艺娜对女儿微笑道。

当母女俩回到菲利普的家时，看到他正坐在后花园里的草坪上独自垂泪。那一刻，让高艺娜真的爱上了这个法国男人，并决定将自己和女儿完全托付给他。

“菲利普……”

随着高艺娜的呼唤，菲利普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他愣了一会儿，随即泪流满面，过来将母女俩拥入怀中……

听完这个动人的爱情故事，我不禁动容，也流泪了。

“浩言，童童是菲利普的女儿，他们是一对天生的父女，即使是童童的亲生父亲，也不过是提供了一颗精子。所以，你输给菲利普不冤。”高艺娜说道。

我点了点头，耳畔传来菲利普的喊声，“嘿，浩言，你不来踢两脚吗？我听艺娜说，你很喜欢踢球，不如我们来场比赛吧？法国对中国。”

我听高艺娜说过，如同很多法国男人一样，菲利普也是一个足球迷。

我站了起来，向那个法国男人走去，微笑道：“虽然中国队肯定踢不过法国队，但我踢你，那就不一定了。”

我在心里想，在成为童童的父亲这件事上，我输给你了，但踢球我一定要赢回来。

草坪上有个菲利普自己做的小球门，我俩来了一场一对一的单挑。整场比赛，高欣童都在喊，“爹地，加油！爹地，加油！”

而王宇阳则不停地喊，“爸爸，加油！爸爸，加油。”

高艺娜也一直为我加油，“浩言加油！中国队加油！”

比赛结束，我以四比三战胜了菲利普，俩人都累得躺在了草坪上，气喘吁吁。

“菲利普，其实赢的是你。”我扭头对菲利普微笑道，拍着自己的胸脯，“我服了。”

他搂着扑在他身上的高欣童，对我眨了一下眼睛，“谢谢你，兄弟。”

然后对女儿说道：“宝贝，去你的中国爸爸那儿。”

高欣童娇声笑着爬到了我怀里，我抱着她，听菲利普说道：“浩言，让我俩一起做她的父亲吧？”

“嗯……”我点头道，向他伸出了拳头，他也伸出拳头与我击了一下。

我抬眼看向站在高艺娜身后的苏晨丽，她一边抹泪一边看着我笑，刚才她也听到了那个动人的爱情故事。我也对她笑了。

我想，高艺娜对于我们两个男人来说，菲利普是得之我幸，而我是失之我命。但有失就有得，我得到了苏晨丽母子，并拥有了高艺娜的朋友情义，何尝不是得之我幸？

返程那天，菲利普因为诊所忙，是高艺娜送我们去的机场，她分别拥抱了我和苏晨丽，还亲了亲王宇阳。我和苏晨丽也亲了高欣童。

两个女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已俨然是闺蜜，依依不舍，相约以后高艺娜回西安了，一定要相聚。

当飞机徐徐升空，舷窗之下那个大西洋东岸的城市越来越小。

苏晨丽从窗外收回目光，对我说道：“浩言，谢谢你带我来法国，不仅让我饱览了异国风光，还见证了你们三个人这一段可贵的情谊。”

她忽然用法语说道：“老公，我爱你！”

我怔了一下，随即明白她肯定是跟高艺娜学来的，与她吻在了一起。坐在窗边的王宇阳笑道：“爸爸、妈妈在打啵儿。”

苏晨丽和我分开，俏脸含羞，笑着打了儿子一下。

此时我在心里想，我又何必纠结高欣童是不是我的女儿呢？无论是与不是，我都会一样爱她、疼她，因为她是高艺娜的女儿，是我和高艺娜的那段爱怨纠葛的见证。

那天下午，我和苏晨丽母子结束七天隔离回到家（苏晨丽的那套房子）时，却发现家中有一个中年男人。

我们都惊呆了，苏晨丽一脸惊诧地看着那个男人，怔在了那里，泪水涌上她的眼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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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妈妈俏女儿（7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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