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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妈妈俏女儿(96-99)

发布日期 : 2023-10-24     作者 : 陈莫言     人气 : 2979
96、
安冰洁怀孕后,我劝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说无论有多难,我都希望我们的孩子降生,并把这个孩子抚养长大。
安在勋夫妇也劝女儿生下来,并说他俩才五十几岁,有的是精力和时间帮我们把这个孩子带大。
于是九个半月以后,安冰洁早产两周为我生下了一个女儿。我在四十七岁的年龄,又为人父了,我儿子陈思庭有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同时也是他的外甥女。
我给这个孩子取名陈安妮,意思是陈家和安家的女儿。起初安在勋认为这个名字太不像韩国女孩的名字了,因为陈姓在韩国本身就是个小姓,姓陈的人比较少见,韩国女孩也很少有叫安妮的,但后来还是尊重了我的意见。
陈安妮出生的那天,当我把呱呱坠地的她抱到病床上的安冰洁怀里时,一瞬间思绪回到了四年多以前的某一天,那天我把刚出生的陈思庭抱到了崔敏婷的怀里。
短短的四年多时间里,我先后跟一对漂亮的韩国母女生儿育女,一切宛如梦中。
为了更好地照顾母女俩,我请了个保姆,是一个来自中国的朝鲜族年轻女人。在韩国打工的中国人不少,大多是朝鲜族。
相比国内,韩国的人均工资很高,当保姆一月能挣三百多万韩元(折合人民币近两万元),不过以我和安冰洁卖画和经营画廊以及崔敏婷当初置下的那两套门面房的收入,再加上安冰洁在广州的那两套门面房和住宅房的租金,我俩已步入韩国中产阶级的行列,这点开支不在话下。
安冰洁快生的时候,陈美兰带着陈思庭来到了韩国,半个月后开始放暑假的李飞宇也飞过来了,一方面是陈美兰伺候弟媳妇坐月子,另一方面两口子在这边玩玩,我和陈思庭也父子相聚。
李飞宇由于签证的时间限制,没呆多久回国了,陈美兰因为有亲属在这边,能呆更长的时间。
女儿降生两个月后的某天,我在露台上画画,陈思庭坐在我旁边对着一个苹果在纸上涂鸦。他四岁多了,我开始着手培养他对美术的兴趣。
客厅里,安冰洁坐在轮椅上,一边给我们的女儿喂奶,一边和正在看报纸的安在勋说话,而安太太则和陈美兰在厨房操持晚餐。
今晚,崔父、车母二老将在金东赫、朴英姬夫妻俩的陪同下,来家里吃晚饭,看看外孙女、外孙子和重外孙女。
陈美兰比安太太只小六岁,仍称安在勋和安太太为叔叔、阿姨。她和安太太很聊得来,后者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她母亲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跟父母去了台湾,后又随韩国丈夫来到韩国定居。安太太出生在韩国,从小在韩国长大,但汉语不错。
到了这时,虽然安冰洁仍不能走路,但她可以在不用任何支撑和帮助的情况下,自己站起来并挪动几步了。这样一来,她无论是如厕还是洗澡,都基本上不需要人帮她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医生说照这样下去,安冰洁今后很有希望像正常人那样走路。我想就算她做不到,我也要一辈子当她的拐杖甚至是双腿。
“宝宝,去看爸爸画画,好不好?”安冰洁奶完女儿后,抱着她开着电动轮椅来到了露台上。
我放下画笔,逗安冰洁怀中的女儿。她看着我正在创作的那幅画问道:“老公,你这是画的我和妈妈吗?”
画中的那对母女,一个美丽优雅,另一个清纯动人。我点头笑道:“是啊!”
“那你给这副画取名了吗?”安冰洁对我笑道。
我说叫《美丽妈妈俏女儿》。我们微笑看着对方,吻在了一起,彼此唇舌相依,吻得缠绵缱绻,直到陈思庭问我们,“爸爸,姐姐,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只得分开,安冰洁娇羞不已,我对儿子笑道:“小破孩,儿童不宜你懂吗?不该看的别看,画你的画,画不好今晚不许吃饭。”
安冰洁打了我一下,笑道:“说什么呢?不许虐待我弟弟。”
随着一阵门铃声,接着又传来安太太的笑声,“叔叔、阿姨,东赫西、英姬西,你们来啦?快请进……”
当我推着安冰洁来到客厅时,看到安在勋夫妇仍在跟二老和金东赫夫妇一边寒暄,一边相互鞠躬致礼,思密达、思密达地唠叨个没完,说着一些“托您的福”、“最近挺好的”、“让您牵挂了”之类的客套话。
我心说,韩国人的礼节是真的多,都特么快赶上日本人了。
金东赫看到我后,过来鞠躬道:“哟,浩言西,有些日子没见了,近来可好?”
我也鞠躬道:“托您的福,挺好的,思密达。东赫西您也好吧?”
“让您牵挂了,我很好,思密达。”金东赫又鞠躬,这个男人一直是我在韩国期间,对我最热情的车家人,我对他挺有好感的。
思密达在韩语中没有明确的意思,是一个语气助词,用于表达郑重和对对方的尊敬,属于敬语。
我在心里暗自好笑,心说我特么这是入乡随俗了?
接下来又问候崔父、车母,我现在称二老为外公、外婆。一想到过去曾叫二老为父亲、母亲,心里难免尴尬。
跟崔父、车母和朴英姬都见过礼后,和安在勋夫妇一起招呼客人们落座。
安冰洁开着电动轮椅过来,腿上放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四杯水,她将托盘上的水杯往茶几上放。
用托盘装水杯招待客人,也是韩国人的礼节,他们不会直接用手端水杯递给客人,哪怕是一杯水,也必然用托盘端来。无论是富有还是贫穷的家庭,皆如此待客。
朴英姬立刻过来帮她,“哎呀!冰洁,你就别麻烦了。”
安冰洁微笑道:“没关系,小姨,这些事我能做。”
安太太握着车母的手说道:“阿姨,我们冰洁可能干了,她可以一个人带孩子,给孩子换尿不湿、洗澡,甚至开着轮椅带她出去遛弯都没有问题。”
“是吗?冰洁……”车母欣慰地看向外孙女。
安冰洁微笑点头。崔父不无责备地问道:“那浩言呢?”
安太太立刻解释,“浩言西把冰洁和孩子照顾得很好,只是冰洁说,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尽量让她自己做,所以有时浩言西也就由着她。”
毕竟我和安太太年龄相差不多,尽管我叫她欧妈、欧蒙尼,她在称呼我时仍使用敬语。
陈美兰也从厨房出来了,对二老问候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过去在深圳时,她称崔父和那时尚健在的崔母为伯父、伯母,现在仍沿用那时的称呼。
金东赫夫妇站起来跟陈美兰见礼,陈美兰也入乡随俗向对方鞠躬。
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我坐在安冰洁旁边,右手搂着她的右肩,左手握住她的左手,看着正在聊天的家人们,不时跟她相视一笑……
次日上午,高艺娜、菲利普带着高欣童和他们一岁五个月的小儿子阿德里安飞来了韩国,我去仁川机场将一家四口接到了我家附近的一个酒店。
趁着现在是韩国气候比较宜人的季节,我邀请他们来这边玩一玩,大伙儿好好地聚一聚。
陪这一家人在首尔玩了几天后,我开着向金东赫借来的一辆七座的商务车,载着一大家子人去了位于忠清南道的海边小城泰安郡。
忠清南道是韩国中西部的一个行政区,泰安郡在该地区的最西边,距离首尔一百七十多公里。
这里也是整个韩国距离中国最近的地方,与山东隔海相望。当年崔父在特殊年代偷渡到韩国时,就是从山东威海坐蛇头的船抵达泰安郡,在这里踏上了他父亲故国的土地。
几十年以后,我带着安冰洁、陈思庭和陈安妮又来到了这个留下了老爷子当年足迹的地方,也算是对他那段落难的青春岁月的一种缅怀吧!
车敏贤在这里的海边有栋别墅,安冰洁向舅舅借来供我们小住几天。
到别墅安顿下来以后,众人去海里游泳。海滩很近,与别墅只有几十米之距,而且这一片属于私人住宅区,闲杂人等难以进入,所以尽管正值夏季,在海滩游泳和玩耍的人不算多。
我推着安冰洁往海滩上走,身边跟着陈思庭。安冰洁穿了一套性感的比基尼,虽然不能走路一年多了,但因为一直坚持复健以及其他一些健身措施,她依然保持着姣好的身材,与残疾前毫无二致。
高艺娜也是一身比基尼,怀里抱着阿德里安,菲利普牵着高欣童,跟我们一起来到了海滩上。
那对父女率先投入到大海的怀抱中,嬉闹起来。高欣童兴奋地对高艺娜又是招手又是用法语喊叫,高艺娜笑着说“来了,来了”,抱着阿德里安也下到海中。
因为我要照顾安冰洁,菲利普上来将陈思庭牵到了水里,两大三小五个人玩在一起。
我将安冰洁从轮椅上横抱起来,向海里走去,附近沙滩上游泳和玩耍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
走到海里,我问安冰洁行吗?她点头说没问题,我便放开手,她以仰泳的姿势游了起来。
尽管双腿已没法打水,她仍游得不错。我一直游在她的身边。
这样游了会儿,安冰洁翻身又游起了自由泳,仍然是只靠手臂驱动。
我们不敢去深水区,在浅水区畅游了一番,她停下来投入我的怀抱,那对露着迷人乳沟的美乳,兜在比基尼奶罩里紧贴我的胸膛,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娇喘吁吁。
我看着她笑,她也对我笑了,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们浸泡在海水中,旁若无人地缠绵拥吻……

97、
大伙儿在海里徜徉了一番,来到沙滩上玩。眼前的这片海,韩国人称之为西海,实际就是中国人说的黄海。
我和抱着小阿德里安的菲利普坐在沙滩上聊前不久结束的欧洲杯,法国队夺得了冠军,算是弥补了那年在卡塔尔世界杯决赛中输给阿根廷的遗憾。
高艺娜正跟高欣童、陈思庭嬉戏、打闹,玩得可欢了。赵冰洁坐在轮椅上看着三个人。
高艺娜身上的那套比基尼实在是辣眼睛。泳裤基本上是丁字型的,那对浑圆丰满的翘臀几乎全露在外面,而被比基尼奶罩兜着的傲人双峰,随着她的跑动抖来抖去,掀起一阵阵汹涌的波涛,真是让人目不暇接。
我发现她的身材比过去更加骄人、火辣,估计是经常健身的结果。她在法国呆久了,作风难免豪放,这套比基尼在法国根本不算事,那边的海滩上比比皆是,那年我在波尔多见识过。
毕竟她已不是我的女人,而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只能尽量做到非礼勿视。
“艺娜姐姐,你好凶哦!”安冰洁对高艺娜戏谑地笑道。
高艺娜停下来,不解的问道:“你说啥?什么凶不凶的?”
安冰洁又笑道:“我说你好汹,波涛汹涌的汹。”
高艺娜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脸一下红了,又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跑过去打安冰洁,边打边笑,“说什么呢?臭丫头,你也够汹的嘛!”
安冰洁笑着抵抗、躲避,高艺娜从后面俯身抱住她,脸贴在她的脸上,两个美丽的女人嬉笑起来,我和菲利普也看着她们笑。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多年以前的那天下午,当时高艺娜和安冰洁(赵冰洁)第一次见面,因为我的缘故相互猜疑。
那时我又怎能想到,她俩在多年后同样因为我的缘故,变得如此亲密了?
菲利普和高艺娜晒起了日光浴,夫妻俩在一张塑料布上一个躺着、一个趴着。
高艺娜已摘掉了比基尼奶罩,将整个背部裸露出来,即使趴着,那对被压扁的丰胸仍从侧面泄露春光。泳裤太过狭小,不细看,还以为她是全裸,那姿态实在是诱人。
欧美人喜欢晒日光浴,高艺娜在法国呆久了,也是入乡随俗。我发现她的皮肤都晒成浅麦色了,非常迷人,再加上她本就胸大臀翘,已颇有欧美女人的风范。
高欣童正跟小阿德里安在沙滩上跑来跑去,安冰洁则跪坐在沙滩的另一边,和陈思庭玩沙,两对姐弟各玩各的。
可能是高欣童和弟弟玩得太疯了,高艺娜不得不制止女儿,她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掩住那对迷人的大宝贝,喊道:“死丫头,你消停点,别让弟弟累着了。”
高欣童充耳不闻,高艺娜只好用法语又说了一遍,我只听懂了高欣童的法语名字索菲,小丫头这才消停了一点。
“这孩子……”高艺娜笑着摇了摇头,和身旁的菲利普相视一笑,趴下来继续晒太阳。
这时,陈美兰抱着正在哭闹的陈安妮来到了海滩上,对安冰洁说道:“冰洁,她是不是饿了?”
“给我吧!”安冰洁接过来抱在怀里,将比基尼奶罩的左边罩杯掀上去,乳头喂进了小丫头的嘴里。
小丫头含着母亲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陈美兰又跟我说,我订的那些海鲜和五花肉都到了。
今晚的晚餐是韩式烤肉和海鲜。陈思庭一直坐在安冰洁的身旁,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哺乳的姐姐。
我过去在儿子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小色狼,别盯着美女的咪咪看。”
安冰洁一边喂奶,一边对我娇嗔道:“什么小色狼啊?人家还那么小。”
那边菲利普接到了一个电话,用法语跟对方说了一通,又对高艺娜说道:“亲爱的,我得回房间了,有个学术上的视频会议正在等我。”
“嗯,你去吧!”高艺娜再次撑起身体,仍然用手掩住赤裸的胸部,和她老公嘴对嘴地吻了一下。
菲利普又对我说道:“浩言,我现在去开个会,你们先玩着。”
我对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目送他进了别墅。
看着菲利普和高艺娜夫妻情深、幸福美满的样子,我不禁感慨。
当初高艺娜人生坎坷,以至于先后给两个男人当过二奶,还曾被人当街羞辱,后来又遭到了我的辜负,如今的她嫁了一个法国暖男医生,可以说有了一个很好的归宿。我由衷地为她高兴。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西海上,也洒满了海滩,一切令人如梦如幻。
我搂着高欣童,和三个女人紧挨着并排而坐,欣赏落日的美景。
安冰洁抱着陈安妮坐在我左边,她的左边是搂着陈思庭的陈美兰,高艺娜抱着小阿德里安坐在我的右边。当然,这会儿她已戴上了奶罩。
在一个这么美的地方,我和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三个女人亲密相处,我的两个孩子和干女儿也跟我在一起,真的是夫复何求了。
“浩言,海那边是哪啊?”陈美兰问道。
我说是山东。安冰洁说道:“以前听车外婆说,外公从十几岁到二十多岁的时候,经常跑到这一带的海边来,对着海那边喊,爸爸,你死得冤啊!妈妈,我想你。”
她说着流下了眼泪。我叹道:“外公他老人家,这辈子不容易。”
当落日已尽,天际抹上一层晚霞时,众人回到了别墅。
菲利普还没从房间出来,估计会议尚未结束。高艺娜让我和安冰洁回房间洗澡,她和俩孩子洗完后,海鲜她来弄。
我说那行,五花肉就交给我了。安冰洁抱着已睡着了的陈安妮,被我推进了我们的房间。陈美兰也带着陈思庭回她的房间了。
高艺娜带着姐弟俩回到楼上的房间时,菲利普果然还在开会,高欣童对他喊了一声“爹地”,扑了过去。
菲利普抱着养女亲了一下,说道:“爹地正在开会,你先跟妈妈去洗澡。”
高艺娜也对女儿说道:“索菲,过来洗澡,别打扰爹地。”
她说着解掉比基尼奶罩,又晃荡着那对豪乳弯腰脱下了泳裤,姣好迷人的裸体展露无遗,精心修剪过的阴毛如展翅欲飞的蝴蝶。
菲利普两眼放光,问道:“亲爱的,玩得愉快吗?”
“当然愉快啦!”高艺娜对丈夫嫣然一笑,一手牵着小阿德里安,一手搂着高欣童的肩,往卫生间里走。
“宝贝们,我们洗澡啦!索菲,自己把泳衣脱了……”
菲利普的视频会议开完了,他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衬衫,仍穿着泳裤也进了卫生间。
那母女、母子和姐弟三人正在洗澡,高艺娜对女儿责备道:“臭丫头,你别老逗弟弟行不行?好好洗澡。”
菲利普也跟娘仨一起洗了起来,悄悄在高艺娜那对又圆又翘的丰臀上摸来摸去,被她打开了,“干嘛呀?孩子还在呢?”
高欣童和小阿德里安洗完后,高艺娜给姐弟俩擦干身子,让女儿带弟弟去楼下客厅玩。
姐弟俩走后,高艺娜锁上了卫生间的门,菲利普也脱掉泳裤,那个地方已昂首挺立。
“来吧!宝贝,早就想操你了。”菲利普抱住妻子的玉体,与她相拥热吻,勃起之物进入到了高艺娜的深处……
另一个房间的卫生间里,我帮安冰洁洗完后,把她抱到盥洗台上坐下,站在那两条张开的美腿之间,吻住了那对芳唇。
“干嘛?你不是还要去弄五花肉吗?”暂时分开时,安冰洁笑着问道。
我说一会儿弄也不迟,安冰洁说一会儿人艺娜姐姐把海鲜都弄好了,你这个主人家还没出现。
“她没那么快,说不定这会儿她正跟菲利普做同样的事呢!”
我微笑着,再次和安冰洁热吻,擎天一柱对准她张开的双腿之间,那个迷人的密道入口长驱直入……
此时,夜色降临到一望无际、波平浪静的西海之上。
在泰安郡度过了三天悠闲的时光,我们回到首尔。
陈美兰准备回国了,一是她的签证就快到期,二是她得回去帮着筹备马子非的婚礼。马子非将于国庆节和女朋友举行婚礼,届时我也要回去参加。
那天在机场,我送别陈美兰姑侄时挺不舍的,尽管一个多月后的国庆节我们又将见面。她一再嘱咐我照顾好冰洁和孩子。
我这个姐姐,这辈子真不容易,一个人把儿子抚养长大不说,也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以前我在深圳时,她牵挂我、担忧我、接济我,崔敏婷刚去世那会儿,她陪伴我、抚慰我。后来又帮我带孩子,一直带到现在,把陈思庭从一个新生的婴儿,带到了四岁多,视若亲子。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开车载着高艺娜一家四口自驾去韩国各地旅游。韩国很小,只有陕西省的一半大,游遍全国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在这期间,我和菲利普的友谊进一步加深了,和高艺娜之间更是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不是兄妹堪比兄妹。
我为我俩之间的这种状态和关系感到开心,拥有这样一个美貌的红颜知己,作为男人无疑是一生之幸。

98、
这趟自驾游的最后一站是济州岛,此地是韩国非常著名的旅游胜地,地处韩国最南端。
韩国是个半岛国家,除了北面与朝鲜接壤,三面环海,西濒西海(中国称之为黄海),东临东海(国际上谓之日本海),南边的济州岛直面浩瀚的东中国海(国内称东海),海洋资源丰富,有众多美丽的海景,尤以济州岛为胜。
济州岛又叫济州道,道在韩国的行政区划中辖市,相当于我国的省,所以韩国有很多道,比如忠清南道、忠清北道、庆尚南道、庆尚北道和江原道等等。
那天下午我们在济州岛的某个海滩游泳时,我和菲利普还与几个韩国青年踢了一场沙滩足球赛。
虽然韩国的第一运动是棒球,但足球在这个国家的热度非常高,韩国国家足球队也享誉亚洲足坛,从一九八六年至今已连续十届打进世界杯的决赛圈,堪称亚洲第一足球强国,所以喜欢踢球的年轻人特别多。
当时那几个玩沙滩足球的韩国年轻人人数不够,以为我是韩国人,便过来邀请我和菲利普一起玩,于是我俩欣然加入了他们。
我和菲利普跟两个韩国年轻人一个队,对阵另外四个韩国年轻人。整场比赛高艺娜都带着俩孩子在一旁观战,并给我们当啦啦队,高欣童不停地喊,“爹地加油,干爸加油……”
高艺娜也很兴奋,一身比基尼的她不时又跳又叫,波涛汹涌,吸引了不少目光。
最后我们队以八比五战胜了对方,高艺娜开心得分别拥抱亲吻了菲利普和我。
原本菲利普一直想跟我来一场一对一的足球赛,以报那年在波尔多输给我的一箭之仇,这次我俩却并肩作战,与几个韩国青年踢了一场沙滩足球,还取得了胜利,也算了了他的心愿。
很快迎来了送别高艺娜一家的日子,一家四口从济州岛启程,经仁川转机飞往法国。
直到把一家四口送进了安检门,我才返回停车场取车,一个人开回首尔。
这年国庆节,我回了一趟西安,参加马子非的婚礼。
作为男方家长,我和陈美兰站到了婚礼台上。本来我想让李飞宇上去,可他说我这个舅舅比他这个没当多久的继父更合适。
陈美兰喜极而泣、泪洒当场,我只得搂住她的肩安慰,让她别太失控了。
只有我最理解我这个姐姐此时的心情。她年轻时天生丽质,却遇人不淑,她的那个已逝的混蛋前夫从不管孩子,可以说马子非是她一个人从小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如今给儿子娶上媳妇了,怎不令她百感交集?
婚礼办得很热闹,以前厂子里的人来了不少,新娘的父母和一些家人也从乌鲁木齐赶了过来。
陈美兰还邀请了马、陈两家以及我母亲娘家的亲戚,毕竟马子非是老马家、老陈家和我母亲娘家共同的子孙,虽然马忠和我父母都已不在了,但结婚这么大的事,该请的还得请。
李飞宇也将他在学校的一些要好的同事请来了,这些人我大多认识,有些还参加了几年前的春节期间我和崔敏婷的宴请。
所以这次婚宴,也算是我和故交旧友们的一次聚会吧!
他们当中的不少人此前经李飞宇和陈美兰之口都已知道,我离过一次婚、死过一次老婆,现在娶了个韩国老婆并且长居韩国。
高大维也来参加了婚礼,他是代表妹妹高艺娜来的。
我没想到陈美兰把苏晨丽也请来了。不过这也难怪,在我和苏晨丽交往期间,陈美兰跟她相处得不错,虽然没做成大姑姐和弟媳妇,但感情仍在。
苏晨丽是和她父母一起来的,自从我跟她分手后,两家的亲戚关系又恢复了起来,所以陈美兰连她父母一块儿请了。苏晨丽一家跟不少来参加婚宴的以前厂子里的人,以及我家的一些亲戚也都认识。
这年她三十七岁了,还是很漂亮,身材也保持得很好,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漂亮时尚的裙装,依然少妇的风韵十足。
午宴后我和苏晨丽聊了好一会儿,她也知道了我和安冰洁在韩国结婚的事。
苏晨丽依然叫我陈老师,她告诉我,儿子王宇阳仍在学画。我故作惊讶,你老公又抛下你们娘俩去浪迹天涯啦?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说什么呢?是我坚持让阳阳学的,因为我一直没有忘记你跟我说的话。”
她还告诉我,她老公王晓强开了一家摄影工作室,承揽各种摄影业务,生意还不错。她自己也升了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
成为律所高伙一直是苏晨丽奋斗的目标,我为她感到欣慰,并向她表示了祝贺。
我又问她,老公和儿子最近好吗?她说挺好的,父子俩趁着国庆长假,跟朋友自驾游去西藏了。
“陈老师,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们可以一直当朋友,你没忘吧?”苏晨丽微笑着说道。
“当然……”我也对她微笑道,“对了,你应该叫我表叔的。”
她看了一眼别处,对我娇媚地一笑,“是,表叔。”
苏晨丽问我什么时候回韩国?我说明天启程,她问这么急啊?我说没办法,冰洁腿不方便,我不能离开她太久。
正说着,苏母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幼女和苏父走了过来,对苏晨丽说道:“晨丽,孩子要睡觉了,我们回去了吧?”
二老跟我点头致意,我招呼道:“叔……表哥,表嫂。”
我一开口就意识到不宜再叫老两口为叔叔、阿姨了,所以立刻改了口。苏晨丽从母亲怀里接过女儿,对我笑道:“我女儿乖不乖?”
“很可爱,长得也像你。”我微笑道,轻抚了一下小丫头的脸蛋,问叫什么名字。
苏晨丽说叫苏妙北,巧妙的妙,北方的北,小名北北。我心想儿子跟爸爸姓,女儿跟妈妈姓,倒也不错。
她又让女儿叫我伯伯,苏父纠正道:“诶,怎么能叫伯伯呢?应该叫表叔公。”
这时陈美兰也过来了,问道:“晨丽,表哥、表嫂,你们这是要走了吗?”
苏母解释说要带孩子回去睡了,于是我和陈美兰把一家四口送到了饭店门外的停车场。
苏晨丽坐在她那辆奥迪A5的驾驶位上,跟我和陈美兰道别后,又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难以诉说。
那天我见到了很多故人,再加上为陈美兰母子高兴,喝了不少。
晚上送走宾客们后,我刚回到住处,在微信里接到苏晨丽发来的信息,问我在哪?
我说回家了。她说来我家找我,说几句话就走。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将我这里的地址和楼栋号、门牌号都发给了她。
没多久,苏晨丽来了,带着她的女儿苏妙北。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晚了,苏晨丽来这里找我,还带着她的孩子?
“晨丽,你找我……什么事啊?”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在母女俩身旁坐下。
苏晨丽一下哭了,我不禁抓狂,握住她的肩头问道:“晨丽,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她哭了一会儿,擦了下眼泪,捧起怀中苏妙北的小脸蛋,对我说道:“陈老师,你看北北像谁?”
我莫名其妙,问道:“什……什么意思?像你啊!”
“陈老师,你仔细看看,她到底像谁?”苏晨丽眼含热泪,看着我。
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只听苏晨丽又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像你吗?”
我不禁目瞪口呆,怔怔地看着她,又看向她怀中的幼女,喃喃地说道:“去年春节遇到你时,不是说才怀了一个多月吗?可那时我们已经分开三个月了……”
“那是我骗你的,为了避免引起你的联想。”苏晨丽流着泪说道。
我想起去年八月中旬和赵冰洁回西安那次,当时高艺娜告诉我苏晨丽的预产期在下个月的月初,这样算起来的话,她不正是前年十月底、十一月初怀上的吗?那时我们刚分手没多久。可我当时只是听了那么一耳朵,并没细想。
“陈老师,我没骗你,北北真是你的女儿啊!”苏晨丽说着又哭了起来。
在她的哭诉中 我知道了这个孩子是怎么怀上的。
那年十月苏晨丽来陕北找我,我们共度的那几天让她怀上了这个孩子。我和她分手后没多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那时她和王晓强已复合,所以王晓强一直以为这个女儿是他的。
我觉得真是造化弄人。以前我曾怀疑高欣童是我的孩子,但她不是,我从没想过苏晨丽的女儿是我生的,但她恰恰是我的骨肉。命运就是这么地出人意料。
“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给我们的女儿取名叫苏妙北了吧?”
苏晨丽擦去泪水说道:“我不能让你的孩子跟王晓强姓,所以让她姓了苏,还给她取名妙北,北是指陕北,是为了怀念我们在陕北的美好时光。”
她又告诉我,当年王晓强离开他们母子其实不是浪迹天涯去了,而是跟一个富婆去了澳洲,但那时她并不知情,还等着他浪子回头。
后来王晓强被富婆踹了,一文不名的他又回到国内来找母子俩,还装出一副幡然悔悟、倦鸟知归的样子。
尽管已身无分文,王晓强仍在苏父、苏母面前冒充大款,并许诺了二老诸多好处。那对老夫妻没文化、没见识,对前女婿深信不疑,再加上王晓强处心积虑地用儿子王宇阳做筹码,于是上演了苏晨丽离开我回到他身边的那一幕。
现在王晓强的那间摄影工作室,也是苏晨丽出资帮他开的。好在王晓强确实也收心了,能够踏踏实实地做人。
“那你……”我不由得问道,“这个孩子出生这么久,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现在却又告诉我了呢?”
苏晨丽看了我半晌,泪水又从她的脸上滑落……

99、
“本来我打算,独自把这个孩子抚养长大,不让你知道,也不让她影响到你的家庭……”
苏晨丽抱着女儿,看着某处喃喃地说道:“而且我要感谢老天,虽然他让你离开了我,却把这个孩子留给了我,以后我守着她,就如同跟你在一起……”
我把苏妙北抱到自己怀里,在心中对这个小丫头柔肠百转。我在心里说,我又有女儿了,在我已有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之后。其实,苏妙北比陈安妮还大九个多月呢!是陈安妮的姐姐。
可我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呢?我不禁陷入到纠结中。
“陈老师,你放心,我现在仍然不会让这个孩子影响到你的家庭,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另外有一个女儿就足够了。我会把她抚养长大,会让你了解到她成长的每一个阶段,我也可以安排你和女儿见面。你好好和冰洁过日子,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苏晨丽哭泣着说道:“除非……除非我不在人世了。”
我一惊,抬起头看向她。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是医院的诊断单。
此时我才知道,苏晨丽已在三个月前确诊罹患乳腺癌,万幸是早期,只是采取了微创手术和药物疗法,没有切除乳房。
虽然医生说切乳更保险,今后复发的几率更小,可苏晨丽不愿意,她不想失去乳房,成为一个身体不完整的女人。
我感慨老天真是会捉弄人,一个拥有一对这么漂亮的乳房的女人,却得了乳腺癌。好在不必切除,保住了那对美乳。
“陈老师,如果我不在了,我可不可以拜托你,帮着照顾北北?”
苏晨丽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王晓强本来就靠不住,如果让他知道了北北不是他的孩子,更不会管,我只求他照顾好阳阳就心满意足了。我爸妈年龄也大了……”
“当然,我不是让你把北北接回家,我也会为她和阳阳存一笔钱。我的意思是,你默默地关注她,万一我父母照顾不过来了,到时你再想办法照顾她……”
“而在此之前,仍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你只需知道在这世上还有个女儿,就足够了。”
她说到这里,掩面而泣,呜咽不止。我不禁动容,一只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将她拥入怀中。苏晨丽依偎在我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末了,苏晨丽使劲擦去泪水,哽咽道:“陈老师,我今晚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些。但我不想强人所难,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很晚了,你休息吧!”
她说着,就要从我怀里抱走苏妙北,被我阻止了。
“既然你已经告诉我了,既然我已经知道我还有个女儿,就不会不管。”
我将母女俩拥入怀中,流下了眼泪。她泣不成声……
卧室的床上,我伏在苏晨丽身上一边抽送,一边看向身边睡着的苏妙北。她也扭头看向女儿,对我笑道:“老公,你看我们的女儿,她多像你,你看这眉目、这嘴型,简直跟你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我在心中溢满了怜爱和疼惜,亲了亲女儿睡梦中的小脸蛋,又吻向苏晨丽的唇。她立刻与我吻在一起,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和我缠绵热吻。
“老公,我爱你,在我心里,只有你这一个老公……”热吻的间隙,她流着泪说道……
翌日佛晓时分,我醒来时看到苏晨丽坐在床沿上,她已穿上内裤,正在戴奶罩。
“陈老师,我回去了,我怕我妈早上去我家里……”
她说道,扣上了奶罩的后置搭扣,“你一路顺风。”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对我说是阳阳打来的,按下接听键放到了耳边,“儿子,怎么这么早给妈妈打来……”
“哦,要和爸爸去下一个地方啊?……行,玩得开心点,跟爸爸说,西藏的路危险,一定要小心开车,千万注意安全……嗯,嗯,儿子再见,妈妈爱你……”
苏晨丽放下手机挂断后,爱怜地笑道:“这孩子,说西藏风景好美,好好玩,就是太冷了。我深怕他给冻着了。”
我不忍和她分离,从后面抱住苏晨丽,亲吻她的脖子和脸蛋,她扭头吻住我向她吻去的嘴唇,与我吻在一起。
我一边跟她激吻,一边解掉她的奶罩,拥着她倒在了床上,轮流含吮那两粒乳头,又脱掉了她的内裤。
然后我伏上来,再次勃起的那里被她拿着进入了深处。
苏晨丽搂着我的脖颈,在我身下一边哭一边呻吟着,而我们的女儿仍在身边熟睡……
晨曦中,我把母女俩送到了苏晨丽的那辆奥迪A5旁边。
她将苏妙北固定在儿童安全座椅上后,又与我拥吻良久,在我耳畔哭泣道:“陈老师,你一定要好好的,别太牵挂我们母女俩,只要你好好的,我和女儿就好好的。”
然后她推开我坐进驾驶位,一边抹泪,一边驾车驶离,在我的目送中逐渐消失在清晨的马路尽头。
两个多月过去了,安冰洁创作的《西海之夜》在韩国全国美术展上获得了油画类特等奖。
我创作的那幅《美丽妈妈俏女儿》也登上了国内某权威美术期刊的封面,这是我第二次有作品刊登在全国权威美术期刊的封面上,而原画作展示在深圳张总的画廊里,被我列为非卖品。
这年的圣诞节前,安冰洁在韩国美术家协会举办的年终评选中,被评为年度最优秀青年画家。
颁奖仪式那天,安冰洁是自己杵着手杖走上颁奖台的。尽管步履蹒跚,她婉拒了主持人和工作人员对她的搀扶,一直走到了发言台旁。
当时我和安在勋夫妇、车敏贤夫妇、金东赫夫妇都在台下就坐,各自的心情都很激动和欣慰,不仅仅是因为她获了奖,更因为她的腿又恢复了很多。假以时日,或许她真的可以像正常人那样走路。
“……我最想感谢的一个人,是我的先生,在我双腿瘫痪的日子中,是他无微不至的照顾、锲而不舍的鼓励,才让我有机会今天站在这里……”
今年二十三岁的安冰洁,在过人的美貌中已褪去少女时代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名都市青年女性成熟而时尚的风韵,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实在是光彩夺目。
“我先生在中国是一个有名的画家,同时他也是我的老师,是他让我热爱上了美术,并带我走上了美术创作这条路……”
这时一个记者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安冰洁西,请问您先生就是您那幅《大叔与沙发》中的原型吗?”
安冰洁微笑道:“您是指大叔的原型,还是沙发的原型?”
台下笑声一片。那位记者也笑道:“当然是指大叔,说得更明确一点,他就是去年出现在您的个人画展上的那位中国大叔吗?”
安冰洁微笑点头,“是的。”
“那他现在在这里吗?”记者又问道。
安冰洁再次微笑点头,“他在这里,此时正跟我的家人们坐在一起。”
记者四下张望,大声说道:“来自中国的陈先生,您能现身跟大家打个招呼吗?”
随着热烈的掌声,我只好站了起来,向四周鞠了几个躬。
台上一隅的主持人对安冰洁笑问道:“安冰洁西,有什么对您先生说的吗?”
安冰洁将麦克风举到嘴边,凝视了我一会儿,说道:“老公,我爱你,爱你和我们的女儿……”
现场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待掌声平息,她话锋一转,“不过我要提醒你,你是个幸运的家伙,因为你娶了我。”
此言一出,众人哄堂大笑,同时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就连平时不苟言笑、一贯以冷峻示人的车敏贤,也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翌日,韩国的某个网络媒体发布了一条图文并茂的消息。
“在昨天进行的全国美术家协会的年终颁奖仪式中,获得年度最优秀青年画家的安冰洁与其丈夫在现场互动,大秀恩爱……”
“今年二十三岁的安冰洁是在中国念书时,与她现年四十七岁的中国丈夫认识的,后者也是一名画家,同时他也是安冰洁的老师,两人目前育有一个女儿……”
“……据悉,安冰洁不仅才貌双全,还是一个富家女,她是著名餐企车氏料理创始人车顺花的外孙女,也是车氏料理现任掌门人车敏贤的外甥女……”
“……安冰洁曾在一年半以前遭遇车祸,导致双腿留下残疾,她一直在积极复健,以争取早日正常行走……”
直到这时,我才从陈美兰那里得知了一个,发生在两个多月前的噩耗。
就在我从西安回到首尔的第二天,苏晨丽的老公、儿子,也就是王晓强、王宇阳父子,在西藏自驾游时不幸坠崖,离开了人世……

(未完待续)

相关评论

2023-10-24 10:25:26
就要大结局了,请各位追文的朋友再支持支持,对故事本身、文中情节、人物描写等等进行批评、探讨我也欢迎。单纯贬低甚至骂人的,您也可以继续留下墨宝,说明你一直在看我的文,当然,您可能会说根本不喜欢看甚至没看,也成,公共论坛嘛!

2023-10-24 13:46:44
喜欢,你的每一部小说我都看了,真的太喜欢了

2023-10-24 13:48:16
看来要两个家了,西安一个,韩国一个

2023-10-24 14:27:54
追剧

2023-10-24 14:45:44
@wx3935 谢谢支持。每次快更完跟大家说再见的时候,都挺不舍的,因为这意味着又要结束一次分享的旅程了。

2023-10-24 14:57:37
陈言,这关系弄的确实有点太乱了。中国的习惯是先叫后不改,除非关系更近一步。崔父、车母是你的岳父、岳母,比起岳外公和岳外婆,显然关系更近,所以你叫崔父、车母为外公、外婆是不对的。还应该叫二老为父亲、母亲。至于陈思婷,叫冰洁姐姐更没错,叫你和陈思婷的孩子为妹妹也没错。但这样的人物关系确实也太乱了吧?

2023-10-24 15:13:28
一直在追剧中

2023-10-24 15:37:40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你真就不是人了

2023-10-24 15:59:13
先预定一下下个故事

2023-10-24 16:34:40
@陈莫言 写的非常棒,情节曲折,人物丰满,可惜太多的分离、太多的不幸,正所谓“多情自古伤离别”!哎,又害我浪费了几张纸巾……

2023-10-24 17:00:01
@快乐之源泉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握手!

2023-10-24 17:09:36
@此情可以成追忆 关于对崔父、车母的称呼,你的意见很中肯,确实应继续以父母或岳父母相称,是我失虑了,比如称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这才韩国人日常的家庭称呼中也常见。至于人物欢喜乱,反正是在69,乱就乱点吧!你说呢?

2023-10-24 17:11:40
@重庆夫妻寻有缘人 不妨拭目以待

2023-10-24 18:43:30
每天都等着更新,点赞

2023-10-24 21:27:31
准备开启下一篇章吧

2023-10-25 02:11:55
虽然男主滥情,但还是很有操守底线,但从人物形象上看,他的桃花气质描绘再多点就更完美了

2023-10-25 08:30:04
很有代入感 精彩

2023-10-27 01:12:03
作者堪称渲情大师,人性奇才,让人流连忘返。

2023-10-27 23:48:17
@山水狼人 谢谢老读者的赞誉

2024-01-07 23:11:23
抢东西的都得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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